高手,為了誤導他,假模假樣在左邊製造萬字牌型,最終騙他點了我一個七對。”
奶奶搖頭:“我們哪有你的腦袋瓜子……”
此次回家過年,文淵衣著入時,俊俏可人,奶奶愛到心窩窩裡去了,不時說:“你媳婦兒能生下個像你的男娃兒,我走得也開開心心。”
文淵黯然,結婚生孩子這些事並不難辦,他和小雅早商量好了,如無意外,明年領證擺酒,可這樣欺騙老人,讓他感到十分難受。
晚上,葉環拖著兩個行李箱,叩開文家大門,眼睛紅紅的,臉上掛著淚痕。
文淵吃了一驚,忙把他領進臥室。
“我媽把我趕了出來,說不再認我是兒子。”葉環皺著眉,委屈萬分,“老婆,我出櫃……”
文淵臉色陡變,喝道:“你發什麼神經!”
“我只是想讓他們接受我們的感情,抬起頭做人……”葉環嚅嚅道,“我媽大發雷霆,一點商量餘地沒有,說我不找女人結婚,就滾出家門,永遠不要回來。”
文淵沉著臉,說道:“這麼大的事兒,不徵得我同意,擅作主張……”
“你能同意嗎?”葉環說,“你很幸運,和小雅姐姐是多年好友,知根知底,肝膽相照。我呢,到哪兒找去?形婚可不是簡單的事兒,雞飛狗跳的例子太多,基本都以失敗告終。”
文淵知他所說不假,輕輕嘆了口氣,問道:“你爸呢,什麼意見?”
“他個窩囊廢,全聽我媽的。”葉環偷眼看他,“老婆,我無家可歸了……”
文淵無奈,只得讓他住下,想葉母態度決絕,平添一樁心事。
此後葉環一直努力與家裡溝通,葉父心疼兒子,答應做葉母工作,問他到底有多愛文淵。葉環說:“他是我的命根子,你們要把我們拆散,我立刻閹了自己做太監去。”八年痴心終不悔,看似溫軟乖巧的葉小娃兒,實則倔得跟頭牛似的,認準的事兒雷打不動,和葉母的脾氣很像。
人人都有僥倖心理,就像那些找文淵算命的人,明知自己平凡普通,卻總是僥倖得到上天垂簾,有朝一日大富大貴。葉環的出櫃等同此理,僥倖地認為父母出於疼他愛他的考量,最終接受性取向之殤。
人們常說,任何時候都要對未來抱有希望,大多數情況下,不過抱著僥倖心理,自我催眠,脫離現實,可悲可嘆。
文淵很想數落葉環,我的話為什麼就不愛聽?是你懂的多還是我懂的多?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他才二十二歲啊,有多少社會經驗,又有多少人生閱歷,比起許多同齡人尚且不如,怎麼可能像自己一樣思考問題。何況,即使他心懷僥倖,那也是因為愛,愛得那麼純粹,愛得那麼執著。
無數人嚮往純粹執著的愛情,多麼美妙,多麼夢幻。可惜,越美妙越夢幻的東西,越容易走向反面,純粹執著有時也會淪為愛情殺手。過猶不及,適可而止,只有在理想和現實之間尋找平衡,才能獲得實實在在的幸福。
文淵決定暫時把此事按下,是非成敗自有定論,眼下亟待解決的是“煙雨江南”設計專案招標。
他必須賺到那一千萬!
不僅僅是錢的問題,他又一次臨到事業上的轉折點。無數次掙扎欲起,無數次重重倒下,自信跌入谷底,再也承受不住失敗打擊。
愛情不能當飯吃,沒有事業的男人,屁都不是!
66成功
元宵節後;文淵玩消失;整整一週不見人影,再露面已是情人節前夕;精神狀態甚佳;小鹿眼睛飛揚著喜悅神采;快速收拾好行囊;和葉環一同返回上海。進家門就扒葉環褲子;憋壞了,萬分想念葉氏燒火棍。
葉環暗歎;我這老婆啊;人前莊重,人後風騷;表裡不一已達令人髮指的程度,真是做演員的料。於是端坐不動,穩如泰山,說道:“不交待清楚七天行蹤,家法伺候。”
葉小爺的家法很殘忍:性懲罰——屁股朝天爆/操騷菊式!
文淵叫苦不迭,怕什麼來什麼,葉環只要祭出這記絕招,出賣人格都在所不惜,遑論肚子裡的那點小秘密。
“我給您跪了成不。”文淵求饒,“讓我保留點個人隱私吧。”
有關事業上的要務,葉環恪守絕不干涉原則,老婆大人城府甚深,喜歡謀定而後動,不到關鍵時刻嚴守機密,典型做大事的人,別說自己沒那能耐,即便有,也萬萬不可觸犯忌諱。
他所不開心的是,消失期間,竟然一個電話一條短訊息都沒有,不、能、原、諒!
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