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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部分

一陣憂傷,一陣惆悵。

他的身體並未表現出明顯的拒絕,安安靜靜躺著,屁股抬起,股縫綻開,一動不動,古嶽倘若硬來,不是不可以,他也不會怪罪。

若論追求之辛苦,古嶽不但完勝江離,而且是有生以來最讓文淵感到虧欠的一位,他在他面前強硬不起來。

“好,不做就不做。”反正已是池中物,何必強求一時,古嶽可不想做/愛期間他心裡念著江離,“最後一關呢?索性讓我一起過掉吧。”

文淵笑了笑,“你肯定能過的,給我高/潮,我就跟你回家。”

他對古嶽有信心,古嶽對自己更有信心,花花公子出身,體格強健,床上的手段,江離都比不上。這恐怕是五關中最簡單易過的關口。

兩人相擁一起,文淵枕著古嶽的胳膊,似有千言萬語不知從何說起。江離已是過去式,身邊的這個男人開始替代他,陪自己走向未來的人生歲月,本來應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卻有一股怪異的情懷繾綣難棄,陌生、熟悉、距離、隔閡、信任、依賴……交纏織繞,剪不斷理還亂。

作為一名同性戀,他可謂幸運之極,愛他的人都很出色,對他的愛也都很飽滿,明明有本事有能耐,是個自力更生的主兒,偏偏被要求做人/妻,不愁吃穿,不愁玩樂,比起做直男時的累死累活,現在的生活宛若天堂,真不知道有什麼不滿足的。

可是他就是不滿足,不踏實,不安定,那些進取向上、朝氣蓬勃的因子似乎正在體內靜悄悄流失,不是自己親手掙來的,不是自己親力打出的天下,總有一種無法融入的生澀味道。

古嶽把玩小淵淵,玩著玩著硬梆梆,玩著玩著軟綿綿,知道他今天確實不在狀態。翻轉身體,讓他趴在床上,搓揉屁股,手指摩挲股縫。

文淵細聲道:“好舒服呵,不要停……”

古嶽將手指插入穴口,約半寸許,拔/出來,壓住穴口按摩。

文淵眯著眼低吟著,放鬆肌肉,彷彿心靈也漸漸放鬆。

“寶貝,元旦過後,我要去巴黎公幹,你陪我一道好不好?”

古嶽愛撫他的股肉與大腿連線處,斜斜向上一提,跟著輕輕拍打,屁股蛋子振動,振得腿都軟了。

這頭壯牛,功夫真不是蓋的。

“幾號走呀?”文淵含含糊糊問。

“十二號週一。”古嶽又插他小/穴,這次插入較深,蠕動片刻,拔出手指按摩穴口,“春節前回來。”

“好,我陪你。”文淵說,“我們的第一次,就在巴黎上演吧。”

“明天不行嗎?”古嶽問。

“不行,明天要回南京。”文淵轉過身,緩緩坐起,見他胯/下巨物雄壯如故,舔舔嘴唇,“不想讓你空手而歸,老公,我幫你吸出來吧。”

十二月十八日,星期四,文淵、葉環、小雅趕赴南京。

四海置業的“煙雨江南”專案,是他們事業上的一個制高點,總體規劃,分期建設,一干好幾年,只要拔得頭籌,後面有數不完的生意可做,所以人人不敢懈怠,全力以赴,便連葉環也摩拳擦掌。文淵許諾,作為專案參與者,操盤手的私人助理,他將分一小杯羹,往後讀碩士、博士,學費生活費都不用向家裡伸手了。

張康華事先向方誌和打過招呼,小雅隻身來到四海置業總部,得到熱情接待,方誌和歡迎天宇公司參與投標。文淵則忙於各類應酬,葉環作陪,先把老朋友們約出來敘敘舊,然後見一見張康華介紹的企業家和政府官員。

文淵其實是個不喜歡應酬的人,說一通廢話,幹一通屁事,還不如回家看電視或者網聊八卦,但想要混跡名利場,應酬又是必不可少的。坦言之,不過混個臉熟,你那張臉被大家看熟了,朋友就算交上了,有來有往,便是處上了。所以應酬中最常說的詞,也最常聽到的詞就是“面子”。

文淵對應酬中的面子有天然牴觸情緒,不但虛,而且沒用,多數時候別人買我們的帳,並非衝著我們的面子,而是裡子。文淵在商業上喜歡簡單直接,在他看來,混面子的應酬是白應酬,一點不管用,真正有事,你的面子不值一毛錢,可是這種應酬往往又最頻繁。人都愛犯一種毛病,以為臉熟了才容易探測對方的裡子,於是日復一日叨擾、月復一月重複,浪費時間金錢,也浪費健康/生命。好在文淵的睿智使他找到了一條捷徑,可以在短時間內迅速拉近人與人之間的關係。

訣竅是:交換隱私。

很多時候,交換隱私等於交換裡子,別說在名利場社交圈,朋友間的相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