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大傢伙。
深喉戰術,文淵賣力施展,吞吞吐吐,吐吐吞吞。江離射得很快,純生理發洩,一滴不剩被他吃乾淨。
江離隨即把他拉進懷抱舌吻。
文淵閃開,哼道:“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永遠收不回來。”
江離:“?”
“所有條件我都答應。”文淵心潮澎湃,小鹿般的眼睛釋出萬丈光華。
江離猛地捧起他的臉,看到了,終於看到了,盛在眼睛裡的愛,肆無忌憚向外宣洩。當初就是因此撥響心絃,迷得七葷八素,現在終於歸他私有!
江離闔下眼簾,彷彿依然可以看到那熾烈火熱的愛情之光。
“幫助我,監督我。”文淵柔聲說,“還有,我不喜歡每次做時屁股疼……”
江離“噗嗤”一笑,緊緊摟著他,耳語道:“如果你不介意我把它操得松一點點。”
作者有話要說:明天休息一天,後天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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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磨合
“婚”後的小日子很閒適,文淵休養生息,充分補充各學科知識。他是學習達人,記憶力超群,條理清晰,特別善於舉一反三,玄學術數這種對邏輯思維和形象思維都有極高要求的學問,江離如看天書,他卻像學“1+1=2”那般簡單。家裡書櫥,下層是雜誌、畫報、小說、雜文、西方美學等江離愛看的書,上層是二十四史、術數、心理學之類文淵的精神食糧,甚至還有康德的《純粹理性批判》、黑格爾的《精神現象學》、海德格爾的《存在與時間》和佛教、道教經書。
文淵的知識面之廣,江離自嘆弗如,尤其是睡前讀物奇特,《新華字典》、《辭海》或《說文解字》,隨手翻到某頁閱讀詞條解釋,像看小說一樣津津有味。這個習慣他保持多年,詞彙量遠超常人,哪怕看古文,壓力也沒那麼大。
兩人常常交流讀書心得,江離的文人氣息較重,文淵則有哲學家的味道。做完愛四體相纏,有時喁喁細語,有時唇槍舌劍,然後相視一笑,甜吻著抱擁入眠。
這種日子江離從來沒過過,也從來沒想過,文淵不愛做飯做菜,家裡收拾得也不盡如人意,整潔時一塵不染,混亂時地震現場,但精神上的契合與歡愉,依然使他沉醉其中,每一天都很充實。
文淵有些相反,從起初的著迷愜意,漸漸變得不耐煩了。靜極思動,他的才氣體現在學術上,能力體現在工作上,做家庭婦男實非所願。然而,江離不給他出去工作,要他停一停腳步,好好休整一年。
“我歇夠了。”文淵抗議。
“不,你只是不敢歇,居家讓你沒有安全感,害怕失去男人本色。”江離一針見血。
“知道還阻止我!”文淵越發不滿。
“我不是阻止你,而是不想你把心絃繃得那麼緊。”江離很深情,“記住,你是有丈夫的人,我是你的依靠。”
文淵其實挺討厭江離的大男子,懶鬼一個,大小家務事如果自己不陪著一起,他是能不伸手就不伸手,還喜歡發號施令,動不動擅作主張,去哪兒吃飯他說了算,買衣服襪子及日常用品得聽他的……雖說都在自己的容忍範圍之內,生活白痴巴不得有人安排好一切,因此很少與他發生口角,也不會不開心,但每每念及,仍不免膈應。
文淵清楚,除去江山易改本性難移,江離在不自覺地約束他、控制他。
做老婆的一身本事,社會關係多,人脈資源豐富,做老公的豈能安然無慮?未來的日子長著哩,天曉得飛來什麼誘惑,管不住抓不牢咋辦。
作息規律,生活有序,文淵的氣色越來越佳,人更顯得俊俏,加上床上放得開,屁股操起來極爽,江離對他的獨佔欲空前強大。
文淵理解這種心態,如同當初他對水絨,時刻感到不安,倒不是出於不自信,兩個世界的人,距離感強烈。他和江離也有類似狀況,他曾是直人,零件兒一個不缺,功能齊全,可塑性強,江離最怕他直回去。所以,他對水絨採取自我實現的方式,盡最大可能彌補兩人之間的差距,江離則希望他0化,徹頭徹尾變成同志。
文淵有次問他:“我是不是娘點兒,你就不怕了?”
江離死鴨子嘴硬:“有什麼好怕的,你找不到比我更好的愛人,敢自毀長城,哭鼻子沒人理。”
文淵服他了,說道:“行,我找個女人結婚,婚外給你做小情兒。”
江離眼一瞪,喝道:“反了你不成!”
抬手扒光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