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認賬麼?我們約定算到月份,我不但算準了月,而且算準了日子,你好意思賴皮!”文淵壓著他動手動腳。
調養菊傷期間,兩人一直沒過性生活,現在傷勢痊癒,文淵生龍活虎,立刻便要反攻,一次被插可不代表次次被插。
江離掙扎道:“誰叫你寫出時辰?既然寫了,全準才算贏。”
文淵哼道:“就知道你會這麼搪塞我,上網仔細看預測帖去,我有寫巴格達時間麼?巴格達時間的話,我是輸了,北京時間呢?小樣,早防你這一手了。”
江離無語。
“叫老公吧,吼吼!”文淵三下五除二扒光他的褲子,用力拍屁股,塗抹潤滑劑,“從今天起,每天都要把屁/眼洗乾淨喲。”
“操!”江離把心一橫,舉起雙腿。
願賭服輸,男子漢大丈夫怕個鳥!
“叫你也嚐嚐痛不欲生的滋味!”文淵老實不客氣,躍馬橫槍,眼裡閃著狡黠的光,“今晚老公我做東,請小雅兩口子列席,算是我們的喜宴。哈哈哈哈,布什,阿拉愛儂!薩達姆,阿拉也愛儂!願真主與儂們同在!”
作者有話要說:謝謝投雷的妹紙,才注意到,文下木有評,只好在此謝過!
23矛盾
其實打賭的事兒,文淵壓根沒放心上,誰做1誰做0,答案昭然若揭,江離也心知肚明,只是不肯涎下臉苦苦哀求,哪怕文淵把手指插/進後門,仍不鬆口。
文淵沒轍,喝道:“一腿的雜毛,擺著四仰八叉的挨操姿勢很美麼!”
江離哭喪著臉道:“我說過自己不是做0的料嘛。”
嘿——,你還有理了!
文淵用傢伙什頂住他,拖長語調:“我可進來了哦。”
要進便進,哪來那麼多廢話!
江離忍不住笑,翻身坐起,說道:“咱們撅草棍兒抽長短,誰長誰先幹。”
咦,這話聽起來怎麼那麼耳熟?
文淵驀地反應過來,《紅樓夢》裡的。
混蛋,陪好話哄爺開心會死麼!
晚上請小雅、嫣嫣聚餐,江離不住拿話兒擠兌文淵,想讓他承認已經變成0。
文淵當然不能如他所願,成天悶家裡,好不容易逮到個大茬調劑生活,豈容錯過?於是一個勁兒逗他,逼他叫老公。江離死抿著嘴扮可憐,小雅和嫣嫣看不下去了,反覆做文淵的思想工作,那個苦口婆心啊,搞得做0是天下最幸福的事兒。可惱的是,江離居然有意無意附和,並且假裝一不小心說漏嘴,把文淵失身的秘密捅了出來。
這下炸鍋了,小雅拍案而起,“文爺,你都給人家辦了,還肚臍眼長毛,裝什麼逼!”
嫣嫣頭大,“我說,公共場所,你能不能斯文點……”
“就是看不慣他那拽樣,不殺殺氣焰,江離受苦的日子在後頭哩。”小雅點燃一根菸,斜眼看文淵,“爽完了,始亂終棄啊文爺,你夠種。”
臥槽,張口就噴始亂終棄,他媽的哪兒跟哪兒啊,怎麼說話的!
原打算鬧騰一陣乖乖做小鳥依人狀,非逼爺著急上火!文淵沉下臉,目露兇光。
江離瞧出不對勁,趕忙打圓場:“原來說好的,淵淵算得準我就做0,現在勝負已分,說什麼都是我輸,不服不行,不從不行。來來來,大家舉杯,為江某嫁了個好老公幹杯。”
最後一句話把大家都逗樂了。
文淵笑道:“瞧你委屈的,小樣兒。得,爺再給你一次機會。瞅準呵,館子裡的人可不少,你隨便指一位出來,我立馬算,如果算錯,我仍舊做0,如何?”
小雅嘿嘿道:“我說文爺呀,您這話可大了,這不比投毒案和美伊戰爭,那倆都是具體的事兒,有起因,有苗頭,隨便一指陌生人您就能算?哈,真當自個兒是神仙啊。”
江離也大搖其頭:“離奇離奇,如果這都能算,不是代表你想算誰就算誰,人人在你面前都是透明的?”
“我相信淵哥哥。”嫣嫣說,“但我希望他算錯。”
文淵冷笑:“今兒叫你們開開眼!江離,你指人,爺狀態正佳,一準讓你輸得五體投地!”
“好,我就不信邪,這次你還能蒙對!”江離仰起脖子喝乾一杯啤酒,不假思索,伸手往左前方一指。
“指清楚點,穿紅衣服的女人還是穿西裝的男人?”文淵問。
“紅衣女!”江離堅定地說。
文淵問服務員要來紙和筆,畫洛書九宮,掐指起盤,裝填三奇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