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笑嘻嘻道。
文淵真想敲他腦殼,流氓!下流胚子!
江離拔出手指,又為他敷抹潤滑劑,“夾代表緊張,越緊張越痛。”
哼,這話還算有點道理。
文淵調勻呼吸,忽然覺得被插不是那麼丟人的事,聽從江離指示,配合他進行擴張。
眼見時機成熟,兩根手指進出自由,江離操起真傢伙了。
文淵屏住呼吸,肉壁被破開的疼痛,好像刀子橫七豎八亂砍亂劃,伴隨難忍的便意,他大叫出聲,抓住床沿。江離又進入一點,痛得他身體發顫。
原本放鬆下來的精神意識,此刻重回緊繃狀態。文淵握緊拳頭,真想掄他臉上,再一腳踹進黃浦江。
“不許亂動!”江離命令道。
好傢伙,佔爺便宜還這麼兇!文淵生氣了,忍痛彎回膝蓋,腳掌抵住他肩頭,正要發力蹬踏。江離迅速抱住他的屁股,猛地向兩邊掰,腰部前衝,用力一挺。
“啊——”
文淵尖叫,鑽心剜骨的痛楚把叫聲轉換成海豚音,兩腳象踩空一節樓梯,蹭過他的肩骨,軟軟掛在臂膀上。
“你太狠了……”文淵一邊喘息,一邊埋怨,“太狠了……”
疼痛絲毫不減,火燒火燎般,還有一股被堵住的便意,難受到極點。他擰緊眉,想應該出血了吧。
“寶貝勇敢點,堅持住。”江離為他擦拭額汗,“我們繼續。”
“想辦法快點射,我已經吃不消了。”文淵有點煩,不想再受這種苦。
“才進去一半呢……”江離說。
“什麼!”文淵幾乎嚇昏過去,伸手往下一摸,霎時一臉哭相,“饒了我吧,天啦,我不玩了!我不玩了!”
“堅持到底就是勝利!”江離鼓勵道,揚起頭使勁頂。
文淵鬼嚷:“劉胡蘭!董存瑞!”
痛得好想把身體縮成一團,這他媽做的哪門子愛,凌遲好吧!網上看帖,竟然有人說爽,欲仙/欲死,舒服極了,放他奶奶的狗臭屁!
“黃鐳射!邱……邱少雲……”文淵頭暈目眩,是不是自己平生做孽太多,人還活著,就要挨那地獄之罪?
洗禮啊,真是洗禮!江離,你個小丫挺的,爺……
別爺了,一口氣沒提上來,死了麼?
“寶貝,放鬆,別夾我。”江離的聲音彷彿來自另一個世界,“越阻攔越痛,放我進去。”
文淵努力穩定心神,細聲道:“不行,我怕失禁。”
江離笑了,異物闖入,生理心理不自禁產生排他反應,使人誤以為要洩出穢物。他原來是擔心這點。
江離俯□,柔聲道:“不會拉出來的,那是錯覺。”
文淵堅持道:“不!”
江離又笑,咬著他的耳朵說:“如果出來,我會更愛你。”
文淵又是羞愧又是無奈,嘟囔道:“你保證……不嫌棄我?”
“決不,我發誓!”江離說,“來,就像平時便便一樣,向外掙。”
文淵點點頭,挽著自己的腿,抬高屁股,眼睛一閉。
“掙!”江離低聲喝道。
括約肌張開,就那麼一點點鬆懈時間,江氏大鳥突破禁錮,長驅直入。貼肉滑行帶來的充實感,好像把肚子塞得滿滿當當。文淵意外發現痛楚大減,居然很舒服。
“好樣的!”江離讚道。
文淵苦笑,這聲讚美並不令他欣慰。爺被男人日了,爺已經不是當初那個爺……一念及此,莫名悲哀。
江離握住小淵淵上下擼動,一陣陣快感,分散文淵的注意力,同時緩釋股中之痛。
文淵任憑擺佈,撞擊雖不猛烈,卻帶動身體不停搖晃,宛若大江上的一葉扁舟,腸子彷彿要被鉤出來。他豁出去了,權當自己肯定會失禁,竭力減輕種種不適。
挨操一點不爽,疼痛、酸脹、便意,沒有一樣叫人省心,唯一的快樂,是看到江離如飢似渴的表情。
屁股漸漸麻木,穴口的薄皮薄肉似乎失去知覺,江離的起伏節奏越來越快,“悉悉索索”的響動變成了“啪啪啪啪”。
文淵眼眸朦朧,想自己以後都要用痛苦博取他的歡心?一時頗有悔意。
突然間,江離不動了,哼哼唧唧著,倒在了他身上。
文淵緊緊相擁,著手處溼漉漉一片。
“本應該拔/出來再插入,反覆幾次,你才能適應。”江離疲憊地說,“可是你扭來扭去,我控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