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懂,時間會讓你越來越安心的。”
江離禁不住感動,抱住他的腰,用力翻轉,反過來壓他身上。
“想要我了麼?”文淵掏他胯/下,神器入手,勃動的節奏令他心潮澎湃,“等下好不好,咱們還沒說完呢。”
“沒什麼好說的了,我想把你吞進肚子!”江離呼吸粗重,扒拉他的雙腿。
“別忙,還有件事……”文淵握住他的傢伙,不給它亂動,“你吃小葉的醋,只是一部分,一小部分……大頭其實在小雅身上,她才是關鍵。”
江離愕然,問道:“小雅?”
“難道不是麼?”文淵輕輕眨著眼,一副善解人意的樣子,“她讓你自卑了,她給嫣嫣的生活,你給不了我。”
江離有點傻,嚅嚅問:“怎麼……猜到的?”
“我是你老婆,對你還不瞭解嗎?”文淵摟住他的脖子,眼眸似水,“別人的生活始終是別人的,我們再怎麼樣,也不能變成她們。雖然是五一長假,但雜誌社剛剛起步,你作為總編和總經理,理所應當隨時待命。別說這次不能帶我去青海湖,下次依然留守,我也毫無怨言。她們有她們的浪漫,我們有我們的激情。她們不過月湖泛舟,我陪你夜夜笙歌,你不是最迷我……最迷我的小屁/眼麼……”
“你的每根頭髮絲我都迷……”江離的眼睛溼潤了,“老婆,別再說了……”
“我要說。”文淵深吸一口氣,撫摸他的臉,“有些話早想講出來,可惜時機不成熟,今天倒是好機會呢。老公啊,你是悶騷型的男人,悶騷自然會悶著要強。小雅和你一樣大,身價近千萬,往後形婚,和我登記的又是她,這在你心中投下無形的巨大壓力。她能給嫣嫣很多很多,你同樣想給我那麼多,乃至超過她。可是你恰恰忘了,做學生時,我們很容易進行比較,同樣的學校,同樣的老師,同樣的課程,大家處於同一起跑線上,考試成績就是結果。而一進入社會,人與人之間就完全失去了可比性,行業、職業、家庭背景、社會關係、國家大氣候,還有三觀、個性、機緣等等,都會影響我們的成就。名利這東西,無論如何也不如考試分數單純。你呀,某些思維方式還停留在學生時代。”
江離完全被打垮了,當初毛毛躁躁喜歡上文淵,幾番互動過後,跟鬼上身似的,不依不撓展開追求,說不出為什麼那麼著迷,有時想可能就是想要他,想擁有他,想霸佔他,覺得不把他搞到手,吃老鼻子虧了。
“老婆,你真是塊寶,價值連城!”江離直起腰,望著眼前光溜溜的人兒,白花花的面板彷彿浮動著玉的光澤,簡直美極了。
他撩起文淵的胳膊,腋毛去除乾淨,那是照顧他的審美情趣而特意炮製。文淵頭髮濃密,體毛卻很稀疏,腿毛不明顯,恥毛也不豐饒,腋毛一除,整個人更顯得誘人。
江離要吻他的腋下,這會讓他笑,讓他扭動,讓他呻/吟,讓他喘息。
“答應我,放下攀比的包袱……”文淵縮臂,儘管小淵淵挺得筆直,內心躁動得好想大幹一場,仍然喁喁私語,悉心安撫老公。
“我什麼都答應你,但現在不許再談處世哲學了。”江離粗聲粗氣道,“我們談性學!”
好吧,轉入下一道流程。
“洗澡去!”文淵瞪眼,使勁推他,“洗快點,我熱熱身。”
江離無奈,恨恨下床,說道:“你等著,今晚操不死你!”
小跑著奔向洗手間,大傢伙盪來盪去。
文淵撐起身體,見他那副滑稽樣,忍不住叫道:“洗澡堂跑步,打一歇後語。”
“啊——”江離回首。
“甩逼甩吊。”文淵說,“你個大甩貨!”
江離哈哈大笑,速度洗完,身子尚未擦乾,衝回臥室,見文淵已騷哄哄臥著床,屁股墳起老高。
許是溝通得特別暢快,兩人的情緒異常飽滿。江離大展舌功,舔得文淵嗷嗷叫,胸前兩點直欲破胸而出,身上滑唧唧的,小淵淵溼漉不堪。
“人家想射……”文淵到此境遇,語氣都變嗲了。
江離不理他,前面你安撫了我,現在輪到我安撫你了,憋著吧,憋得越久,釋放得越徹底!他用右手舉著文淵左腿,左手撫著蛋蛋,舔大腿內側。
文淵心情異樣,忽然有種做寵物的感覺,舌苔停留過的地方,漾起一陣陣被寵溺的快樂。
沒有前列腺高/潮的0,性生活總有那麼一點點遺憾。文淵每次被/幹得不舒服,江離十分心疼,不介意他展開反攻。既然彼此相愛,就應該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