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麼?”文淵也甚感意外,別人一直都說他的眼睛象某種動物,但半天說不上來象哪種動物,憶起沈老的話,貌似梅鹿,難道自己長著一雙鹿眼?
“太像了!太像了!”江離一驚一乍,“尤其是現在,那麼溫柔那麼無助……”
文淵臉一板,“呸,少來啊!”
“我愛你!”江離猛地堵住了他的嘴。
兩人唇舌相纏,交換味蕾上愛的滋味。文淵喘息不定,輕輕扭動身體,一腳勾住他的腳踝,一腳踩踏腳面。江離情動,包著他的肉屁股揉捏不止,手指溜進股縫,挑逗情穴。
靠,越來越不老實,居然想插/進去!
文淵急忙制止,“喂,還不到時候呢!”
“你這句話有語病。”江離壞笑,“還不到時候,到了時候就給我插?你呀你,心裡早已認輸。”
文淵無語,不是不可以狡辯,不知怎的,眼下根本沒了狡辯之心,搜腸刮肚也找不到恰當的詞。
“今天是我生日……”江離得寸進尺,指腹按著洞口,微微用力往下陷入。
文淵下意識一縮,緊閉門戶。
“放鬆點,放鬆點……”江離的聲音越來越柔和,“對,就這樣,放鬆,深呼吸……”
文淵不禁赧顏,把頭偏向一邊。他的生日,唔……就遷就他一回吧。
“看著我,寶貝,用你那雙小鹿的眼睛。”
江離調整姿勢,把文淵的頭扳了過來,手指貼著穴口時而陷入時而摩揉。
文淵的臉蛋燒得厲害,後面早被他摸了個遍,可是想著要被插入,仍感到難堪。
“舒服嗎?”江離耳語道。
文淵“嗯”了一聲,見他臉上的笑容舒展絢麗。
第一次與江離會面,文淵就認為他的帥源自“乾淨”二字,乾淨的五官、乾淨的面板、乾淨的氣質,算不上英俊,此時發現他其實非常英俊,眉毛輕掃入鬢,目若朗星,鼻頭小了點,但很可愛,嘴唇紅潤,配上英挺的臉廓,相當迷人。
“給我好嗎?”江離發出請求。
文淵的心往下沉了沉,倒不是沉甸甸很難受的那種沉,而是緊張和害怕。這一天他等待許久,為了迎接它,暗暗在網上搜尋資料,潛心研究八字性學,以找出自己的生理特點;這一天他也逃避許久,只有極少數男人在肛/交時才會產生快感,據說很不舒服,很痛,第一次要流血,痛得天昏地暗;這一天他更排斥許久,被一個男人插,是種什麼體驗?恥感太他媽強烈了!
然而,文淵又清楚這一關他非過不可,同志的性生活並不一定要肛/交,但他下決心一定要給江離。性是愛人間極為重要的交流,心靈、肉體在高/潮中彼此融合,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多麼極致的美妙,多麼極致的幸福。
文淵是極致的人,追求極致的境界,沒有肛/交,沒有徹底的付出與索取,性不完美。
只是現在就給,他覺得自己尚未準備好。
江離夜夜愛撫,使文淵一點點達到生理上的接受,儘管他的傢伙什又粗又長,雄壯得叫人發抖,但不就是痛嘛,他能忍,大不了肛裂,死不了!不過心理上,他的恥感總是在作祟,一想到自己抬起屁股,把兩腿分開,讓一個男人頂著屁/眼狠操……臥槽,趕緊找地洞鑽吧!
“還是過陣子吧……”文淵實在過不了心理關,猶猶豫豫道,“3月20號,或者20號前美伊兩國開戰,我就給你好不好?”
“現在就想要!”江離不依不撓,慾望在眼中升騰。
文淵心跳加劇。
“別,別……”他仰起頭躲閃粗暴的吻,“萬一我嬴了呢……”
“才不管你是嬴是輸!”江離嘴裡噴著菸草和酒精的氣味,用膝蓋頂開他的腿,“今天就要插爆你!”
我的媽呀,該不會……強/奸?!
文淵手忙腳亂招架,無奈氣力不如人,沒動幾下就被他按得死死的。
“你幹什麼!”他瞬間冷靜下來,目光凌厲。
“不幹什麼……”江離沉下臉裝酷,轉念一想“不幹什麼”四個字太軟了,隨即也把眼神變兇,“強/奸!怎麼著吧你,反抗還是享受?”
文淵一眼識破他的虛弱,忍不住“噗嗤”一笑,說道:“別鬧了,明天還要上班呢。”
江離也笑了,放開他,嘆道:“你這傢伙,從頭到腳,體外哪一塊地方沒被我摸過親過,好想再要體內的每一塊地方,裡裡外外吃幹抹淨。憋死個人!算啦算啦,睡覺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