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爾的……你們盡情的出價啊?難道你們一點都不想將這幅名畫變成你們的收藏品嗎?”霍頓環顧四周,不少人竊竊私語,但是卻還是沒有人出價。
霍頓在人群中尋找戴維的身影,想要問他現場到底是個什麼情況,但是他卻赫然發覺座位上的戴維早就不見了。
霍頓忽然明白有什麼不對勁,他抱著畫剛要走上臺,幾個穿著西裝的男人便迎了上來,為首的便是那個長相有點兇惡的“黑社會頭目”。
“你們……你們想幹什麼?想要搶走我的畫嗎!”霍頓驚恐地向後躲,想要護住那幅名畫,卻沒料到對方竟然掏出手銬,銬在了霍頓的手腕上。
“伊萬?霍頓,你因涉嫌盜取荷蘭毛利斯博物館的世界名畫、非法收藏名畫以及非法倒賣名畫而被捕,你有權保持沉默,因為你所說的一切將會成為呈堂證供。”
“什麼……你們是警察?”霍頓愣住了,此時那幅畫已經被警察帶走了。
“沒錯,我們接到線索,特地趕來紐約藝術學院的畢業拍賣會,沒想到竟然捉到了你這條大魚!”
“等等……你說什麼?紐約藝術學院的畢業拍賣會?”霍頓一個沒有站穩,向後栽倒,還好被另一個警員扶住了,“這不可能……我明明聽到了上百萬的成交價,這怎麼可能只是什麼畢業生的拍賣會?”
那位老者緩緩走了過來,搖了搖頭解釋道:“每年紐約藝術學院的畢業生都會在這裡賣出自己的作品,當然也有不少收藏家會來這裡買他們的作品,因為他們中任何一個人都有可能成為明天的大師。至於要價,霍頓先生您沒有看入場說明嗎?為了讓這個拍賣會更具真實感,也是為了鼓勵這些畢業生,所有的要價都是翻了一千倍以後的價格。比如說你聽到那個價值六百萬的印象派作品,其實買家的出價是六千……”
霍頓更加茫然了,他掙扎著,四處尋找著什麼:“戴維……戴維?霍夫蘭在哪裡?我要見他,就是他把我帶來這個拍賣會的……”
“什麼戴維?霍夫蘭?”
霍頓想了想,指著那個老者說:“就是你們鑑定家協會的那個會員!你不是認識他嗎?”
那位老者更加茫然了:“先生,你說什麼鑑定家協會?我是這個藝術學院的一位教授……我加入過藝術品鑑賞協會還有全美藝術品保護協會,但是從來沒有加入過什麼鑑定家協會……”
“你撒謊,你一定認識戴維!不然剛才你為什麼要對他笑!”霍頓快要發瘋了,此刻找到戴維是他唯一的救命稻草。
“你說坐在你身邊你的年輕人?他的胸前不是彆著一個小標牌嗎?那是我們學校的發給每個學生的名牌,我想他是不是有什麼作品要賣,顯得很緊張,所以就向他笑一笑,希望他能放鬆一點啊……”
霍頓大嚷了起來:“這不可能!他才不是學生!他說他是鑑定家協會的會員,你們可以去查鑑定家協會的網站,上面還有他的名字!”
警長打了一個電話,五分鐘之後就得到了對方的回覆。
“霍頓先生,沒錯,鑑定家協會里確實有一位會員叫做戴維?霍夫蘭,但是他已經出差去了蘇格蘭,我們還有他的出入境記錄,他現在人還沒有回到美國呢!”
這個答案讓霍頓幾乎絕望,他哪裡曉得尼奧早就入侵了出入境系統,篡改了裡面的資料,給戴維製作了不在場證明。
“好了,霍頓先生,我們已經聽膩煩了你的謊言!你現在是被當場抓住,在場的近千名學生和教授都是人證,你就乖乖跟我們走吧!”
無論霍頓如何掙扎,他還是被警察帶走了。
一時之間,《戴珍珠耳環的少女》成為整個紐約的談論話題,報紙上都是霍頓盜取名畫的新聞,而法院對他的審理定於一個月之後,到場的不僅有各大媒體還有許多當代藝術大師以及收藏家。
尼奧與戴維可憐兮兮地窩在沙發上,因為他們都被霍頓見到過,所以不能露面,只能看尼奧侵入法庭監視系統之後所調閱出來的錄影。
但是他們都能感受到歐利文對這件事情的鄭重。
清早起來,歐利文就整理好頭髮,剃鬚,還有穿上非常正式的西裝出席霍頓的審理。
當霍頓宣告自己並沒有從毛利斯博物館偷盜那幅名畫的時候,但是經過專業鑑定專家以及從毛利斯博物館派來的專業人士的鑑定,霍頓的這幅畫被確定為真品,只可惜原來的博物館館長已經病逝了,博物館向那位自殺了的教授公開表示歉意,並且願意將教授的遺作歸還給他的家人。
一幅臨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