勳自溫暖的被窩中鑽出,嫌惡的咕噥兩聲,再不情不願的爬起來接聽。
剛開始雖然難熬,但是不知不覺中,兩個星期就這樣過去了,他從一開始的不適應,到後來的逐漸接受,生理、心理的轉變雖然讓他有點害怕,但是看著戶頭裡一點一滴增加中的收入,偶而冒升出來想要放棄的念頭,又向現實一再屈服,這個年代笑貧不笑娼,他果然只是俗人一個。
「喂……」有氣無力的打著招呼,安傑替他安排的所有訓練課程,完全配合他的體能,每天都能壓榨光他所有的精力,回到家後洗了個澡就只能乖乖上床睡覺,一夜無夢。
「阿勳!是我,學長!下午有空嗎?今天湯尼要上臺,新戲碼,過來參觀一下吧!」電話那頭是梁偉誠自信、沉穩的嗓音。
顏冠勳打了個大大的哈欠,一大早打電話來叫他去看錶演,什麼時候開始,梁偉誠還負責廣告、行銷啊?
不過其他人都沒這種待遇,為什麼湯尼這麼特別啊?揚了揚眉,顏冠勳不由得回想起偷窺到包廂裡的情景,不會是因為發生過關係後,梁偉誠真的對湯尼另眼相看了吧?
搖了搖頭,顏冠勳否定了這個推測,如果真是這樣,那他根本不該讓湯尼上舞臺吧?換做是他,才沒大方到任由其它人對自己的情人這樣、那樣,還公開讓別人欣賞哩!
「阿勳!阿勳!你有在聽嗎?」焦急的低喝了兩聲,梁偉誠不由得擔心起來,畢竟顏冠勳是自己的學弟,雖然沒什麼交情,但至少還有這層薄弱關係,足足有兩個星期沒見到對方,該不會讓診所那些人折磨到連說話都不會說了吧?
「嗯,有啦!只是……我不曉得下午有空嗎?安傑那傢伙很變態!課程滿到誇張!」撇撇嘴,顏冠勳忍不住的抱怨起來,電話那頭的梁偉誠大笑數聲,還能這樣中氣十足的抱怨,可見得顏冠勳適應的很好,他已經從白心怡那個長舌婦聽見許多八卦,包括關先生怎麼稱讚顏冠勳的表現,以及那小子經過了這段日子的訓練後,變得很不一樣了。
梁偉誠有些想看看這位小老弟的轉變,說不定真會像安傑過度有信心的說法,成為第二位湯尼,那俱樂部的業績十分值得期待。
「這樣啊!我跟安傑說一聲,你們一起來欣賞吧!試映會後說說感想,這可是俱樂部的重頭戲哩!絕不能搞砸的!」梁偉誠繼續遊說。
顏冠勳嗯了一聲算是回答,看來,這個行業的競爭也十分劇烈,顧客們是非常現實的,一旦你不能滿足他們的需求,馬上轉頭去別家捧場,難怪梁偉誠會這麼緊張又認真的看待這一次的新戲碼。
「嗯……如果安傑說可以的話,那我們下午就過去。」
「好的!加油啊!安傑很看好你的!努力!」
掛上電話,撇撇嘴的又嘖了好幾聲,有這種鼓勵法的嗎?又不是什麼見得了光的職業?
顏冠勳輕輕一嘆,晃進浴室裡梳洗。雖然不是什麼上得了檯面的工作,但至少他養得活自己,還能匯些錢回家,不讓家裡人擔心,這點顏冠勁感到很安慰。
看著鏡中的自己,還是那個平凡、老實的樣貌,只不過被訓練久了,眼神、說話方式都改變了,髮型也換過了,衣著品味也提升了,也許,在別人眼中,他不再像以前那個傻里傻氣了吧?
揹著揹包,熟悉的按下電梯按鍵,顏冠勳已經對這間診所習慣得不得了,真的像朝九晚五的上班族一樣,幾乎整天都泡在這裡。
晃進公共休息區裡,向吧檯的酒保點了些早餐和飲料。顏冠勳喜歡早一點到這裡做準備,吃飽、喝足後再來面對一整天的考驗。
沙發區的圓形舞臺,傳來音量微小的綴泣聲,一名成熟的女子被綁縛在鐵架搭成的大叉上頭,四肢被分得大開鎖緊,嘴裡塞了顆紅色的圓球,唾液沿著口角流下,挺立的乳尖上頭扎滿了細針,看得出來施刑的人技巧十分高明,沒有流下半點血跡,私處的小丘也讓鐵夾拉開,一柄頻頻顫抖著的細小鐵棒緊貼著她的嫩芽,雙腿間早因為粗大的電動陽具無情的挖弄而溼淋淋一大片,後穴則塞了個充氣的橢圓形球狀物,時間到就充氣撐開,過一會兒又放氣讓她休息一陣,這樣來來回回的折磨著她的後穴。
「新人?沒見過啊!」喝了一小口咖啡,咬著吐司,顏冠勳沒想過自己竟然會用這麼稀鬆平常的語氣詢問著酒保,待在這裡兩個星期,真的是見怪不怪了。
「嗯,昨天才被帶來的!她主人付了一大筆錢,一樣也讓小高「公開調教」,據說是剛訓練的奴隸吧?不太配合!」酒保搖搖頭,沒想到唐華在這被折磨了一個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