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哭喊的聲音,竟也無法平復受傷的內心,竟沒有報復後的快感。為什麼?當他聽到他說‘不能在一起’的時候,胸口好像被人無情地拉扯。他曾經不止一次在夢裡夢到他們幸福安穩地度過大學生活,一起出去工作,窩在他們小小的房子,分享他們小小的快樂。他可以排半個小時的隊,只為買一杯他喜歡喝的檸檬奶昔,他可以把上課時自己借給他枕著睡,只為他心疼他眼底的黑眼圈,他可以偷偷輸牌,只為喜歡看到他獲勝後可愛的笑容。這些都無法讓他滿足嗎?不能取代那個女孩嗎?!
“你。。啊。好痛!出來。。給我出來。。任聖傑。。我討厭你!我討厭你。。”淚水已經模糊了雙眼,他看不清眼前這個男人。
“說,說你只要我,說你只會在我身邊。這樣我就放過你。說呀!”大力地按著他的肩膀,不管上面青了多少。
“嗚嗚嗚嗚,你個大爛人!我死都不說!我不說!。。”痛得厲害,無法發洩,張嘴咬住他的肩膀。狠狠地咬住,血的鐵鏽味在秦逸臣口中充斥。
咬吧咬吧,這樣我還能知道自己會痛。我以為只要很努力的喜歡,就可以打動一個人,原來,我只是打動我自己。
忍耐著任聖傑的沒有疼惜的□,終於等到了他的釋放。
身上佈滿大大小小的淤腫和□過後的痕跡,抹了抹臉上的眼淚,原來已經幹掉了。所有的淚水已經幹掉了。
“夠了嗎。是不是看我沒被你乾死,要再來一次?”
故意惹怒任聖傑的秦逸臣面無表情,飄渺的眼神定在天花板上。
成功被激怒的任聖傑把秦逸臣拉起來按在牆邊,“沒錯,你說的沒錯。我還要再來!”
剛剛開發過的地方輕而易舉地容任聖傑從後面再一次進去。
貼著冰冷的牆,咬著嘴唇,不哭,死都不哭!
抽X了幾下,任聖傑卻放慢了速度,轉過秦逸臣的頭,含住他緊緊咬住的嘴唇。
為什麼?為什麼對我做這種事還要溫柔地吻我?
“不是這樣的,對不對?不是想要離開我的,這只是氣話,是嗎?你說過喜歡我的,這不是假的吧。答我呀,回答我呀?”
這麼哀求的語氣讓秦逸臣心軟了,不爭氣的淚水刷刷留下。我沒不喜歡你,真的!可是。。
任聖傑鬆開困住秦逸臣雙手的領帶,“我知道,我知道,你是苦衷的。告訴我,我們一起解決。”
抽出他的欲【掩面】望,把秦逸臣抱在懷裡,抵著他的頭頂,磨蹭著他柔軟的髮絲。這麼溫柔的動作讓秦逸臣又想哭了。
秦逸臣抽抽搭搭地說:“我。。爸媽是不會給我們在一起的。他們還想。。還想喝兒媳婦的茶呢。。不可能。。接受我們的。。”
“我只問你一句,喜歡我嗎?”
毫不猶豫地點點頭,“嗯,喜歡。就算你對我做那麼過分的事,我都喜歡!”
像偷了糖一樣滿足的任聖傑攬緊秦逸臣,“這就夠了,我只要這句話。你家人的事交給我,所有的事都交給我。以後不要再自作主張,說什麼不要在一起的話!”人生短短几十年;不要給自己留下了什麼遺憾;想笑就笑;想哭就哭;該愛的時候就去愛;無謂壓抑自己。
難得任聖傑不生氣,平復下來,秦逸臣就連連答應。
“來,你後面受傷了,我幫你塗藥。”從他的百寶袋書包拿出一瓶藥膏。秦逸臣偷偷看過去,連潤【= =】滑劑,各種味道的安全套都具備。看任聖傑包不離身,秦逸臣的腳一陣發麻。
輕輕擦拭著流血的地方,任聖傑心疼地親親忍疼的小孩。
“對不起,我太過分了。”
“你才知道!什麼都不問就這樣進來,我長痔瘡了唯你是問!”
“那。那你的那個耳環怎麼回事,還有那個叫小婉的女人,你媽竟然要你回去陪她?這是怎麼一回事!”
“耳環?”秦逸臣想了想,忽的給了任聖傑一掌,“那是送我妹的禮物啊!難得出來旅遊一趟,當然要買點禮物給她啊!難不成你以為我會給你戴?小婉是我從小認識的好朋友,人家都有男朋友了。我高中住宿的時候,她常來陪我媽聊天,她要過來做客我當然不能不招待她!”
知道自己誤會了,連忙好生道歉,親親逸臣的脊背。“都是我不好,你打我吧。”
“哼,現在沒力。不過我要補償!”
“好好好。”往下親了親他的小屁股,“想怎麼樣都行。”
“我要吃一個星期的香蕉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