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是剃鬚泡沫。
“你他媽跟誰學的這麼變態……”
齒縫裡咬牙切齒的憋出這句話,接下來,卻再也說不出一個字。
擋住下半身的浴巾被扯開扔掉了,終於暴露在燈光下的身體卻淫亂得讓人不敢多看。乳白色的黏膩液體自肚臍以下小腿以上被抹了個遍,修長的白皙手指在後穴慢條斯理地進出,黑色恥毛上滿是淫液。
呂慕將剃鬚刀輕輕貼上聶銳寧下體,冰冷的金屬質感令聶銳寧瞬間繃緊了大腿。
呂慕左手三指埋入聶銳寧緊緻火熱的後穴慢慢抽插著,右手握著剃鬚刀,順著白色泡沫的痕跡,輕輕颳了下去。
黑色恥毛夾雜著泡沫被剃鬚刀颳了下來,要害處被鋒利的刀片緊貼著滑過卻又毫髮無傷,一種讓人背脊發麻的快感令聶銳寧難以剋制的發抖。
“阿慕……進來……”
完全無法承受這瀕臨崩潰的戰慄般的快感,聶銳寧雙眼緊閉,透明的涎液順著紅腫的唇角滑落,呂慕將手裡的剃鬚刀扔進水池,再也無法忍耐般,將聶銳寧從洗手檯上拖下來壓在了牆壁上。
淋浴噴頭瞬間灑下溫熱水流,滾燙的身體被緊緊壓制在光滑的瓷磚上,聶銳寧只覺得後穴被堅硬粗長的肉棒狠狠貫穿,臀肉被兩隻手揉捏著掰開,像是要將自己的身體嵌進來般,瘋狂地摩擦著腫脹的肉穴。
眼睛睜不開,從頭澆下的熱水讓聶銳寧只能緊緊閉著雙眼,被呂慕牢牢握住的腰隨著猛烈地撞擊無法控制的前後擺動,高潮來臨的瞬間,他腦中一片空白,紅潤的嘴唇無力的張開,呂慕掰過他的頭,傾身前去將他狠狠吻住!
從來不知道性愛是一件如此令人瘋狂的事,彷彿叢林之間,只遵從慾望而生的野獸,兩人在白霧瀰漫的的浴室裡,以最原始狂亂的方式抵死交纏……
(7鮮幣)天下無雷 58 再見,親愛的(上)
聶銳寧原以為,既然親也親了,睡也睡了,誤會也澄清了,呂慕就應該乖乖跟著自己回C市,於是當滾完床單,兩人窩在床上你儂我儂基情無限好,呂慕突然來了句,銳寧你什麼時候回去我幫你訂機票的時候,聶銳寧差點被一口口水嗆死。
聶銳寧瞪著呂慕,“大哥你是在開玩笑呢,還是在開玩笑呢?”
呂慕寵溺地捏捏他鼓起的包子臉,“我認真的。”
聶銳寧一蹬腿就拍床而起,“我靠!你他媽典型的爽完提褲就不認賬啊!老子都千里迢迢坐著飛機趕來讓你糟蹋了,你竟然還不跟我死回去!”
順毛,摸頭,將炸毛狗重新抓回被窩裡,呂慕柔聲解釋道,“跟學校簽了一年的交換生協議,期限沒滿回不去的。”
於是聶銳寧就傻了。
一年協議等於分開十二個月,地球人都知道,異地是戀情的墳墓,聶銳寧望著表情沈靜的呂慕,突然覺得前途一片黑暗……
這突如其來的打擊讓聶銳寧內心悲催比黃花菜還涼,連之前那兩場超負荷的高強度嘿咻也不能彌補他受傷的心靈,呂慕見他雙眼放空一副我是誰的迷茫表情,心頭也有些堵,“乖了,我保證學校一放假就飛回來看你好不好?”
聶銳寧轉過頭,持續放空的雙瞳在呂慕的許諾下總算對準了焦距,只見他嘴唇微動,慢慢吐出一句,“阿慕,我只是在悲痛以後的零用錢都要貢獻給機票和旅館而已,你會不會想太多了?”
呂慕本來想留聶銳寧在A市多住幾天,聶銳寧白眼一翻,涼涼來了句,“阿慕你是真不知道‘精盡人亡’四個字怎麼寫是吧?”背起行李包擺擺手就要瀟灑而去,呂慕雖然要風得風要雨得雨,拿自家小受卻是沒有絲毫辦法的,只能在網上訂了電子機票,送他去機場。
告別的時候趾高氣揚鐵齒得彷彿世界上再也找不到一個比他聶銳寧更灑脫豪邁、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的人,真正進了機場終於還是閉上了一路上聒噪個沒完的嘴。
呂慕幫聶銳寧換好登機牌,轉回頭,見他正坐在背後呆呆地望著自己,一時心頭微澀,他走過去在聶銳寧旁邊坐下,摸摸他的頭,將手中的登機牌和手機遞過去。
“再生氣也別砸手機了,這麼敗家的老婆,我可養不起的。”
分明是調侃的口氣,被呂慕用那種無可奈何的語氣說出來,卻讓人鼻頭髮酸。
大庭廣眾下掉眼淚什麼的也太不爺們了,聶銳寧瞪著地板,將兩隻眼睛撐到極限,一名路過的小女孩怯生生地拉了拉母親的衣角,“媽媽,那個大哥哥看起來好可怕……”
聶銳寧假裝風太大,繼續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