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的研究室研究新藥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
「恩,可以理解。」坐在另一邊的從小夏點點頭同意道。
傅書維立刻抄起手邊的本子拍在他頭上:「小白鼠沒有發言權。」
「你才小白鼠,」從小夏反駁道,突然又笑了一聲道,「啊不,你是倉鼠才對。」
傅書維疑惑的盯了他一眼:「什麼倉鼠?」
「沒什麼沒什麼,元哥在講重要的地方了,你快去聽。」掩著嘴巴偷偷笑著,從小夏在腦海裡回放當初傅書維嘟著臉吃魚丸的樣子。
「……」大事為重,傅書維又瞪了那個用手擋住了半張臉,只露出一雙笑眯眯雙眼的從小夏一眼,才轉頭對魯光元道,「研究藥物我可以理解,但是照你之前的說法,Alc明顯是有缺陷的藥物,怎麼能在完全除錯出來之前就做人體實驗。」
「因為除錯顯示這是對先天性心臟病非常有效的,完全沒有任何問題的藥物!」魯光元莫名有些焦躁,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覺得自己沒能找到藥物的缺陷而懊惱,「如果能檢測出來第一次就不會在季太太身上用了……」
「那麼只要證明這個藥物有問題,小夏就不用接受手術了是吧?」
「哪裡有這麼容易,」魯光元苦笑道,「我一直跟著簡老師,也算是最清楚這藥物的人之一了,要是能找出破綻,簡老師又何苦一次次的在人身上做實驗。」
「恩,有道理。」從小夏端著兩杯咖啡走了過來,放了一杯在傅書維面前,自己抱著另一杯坐回了椅子上。
「說了小白鼠只能乖乖旁觀,」傅書維搶過從小夏手中的咖啡,「誰讓你喝這個了,小白鼠就該喝牛奶去。」
「……」從小夏嘖了一聲,乾脆什麼也不喝,縮到窗邊沙發上去睡覺。
習慣在一起(二十)
可剛躺下還沒擺好姿勢,就被人拉了起來。
傅書維把從小夏帶到窗前,一伸手又抓了瓣櫻花,慎重放在了從小夏的手心。
心裡埋怨著自己剛才手被拉住的瞬間晃了神,又沒看清傅書維的抓花手法,從小夏有些茫然的盯著眼前那一點粉紅:「這……什麼?」
「不認識?櫻花瓣兒啊。」
從小夏僵了兩秒,努力壓制住從心底冒出來的暴躁情緒,做了個大大的深呼吸之後才道:「我知道那是櫻花瓣兒。」
「哦,我以為你不知道呢,就想著跟你解釋一下,」傅書維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見從小夏有要發怒的跡象,趕緊又安撫道,「這是我給你的憑證。」
「憑證?」從小夏疑惑道,「什麼憑證?」
「或者應該算是……我給你的保證比較準確吧,」傅書維笑著環抱住從小夏的肩膀,跟他一起望著窗外的櫻花樹道,「離手術還有兩個月,我保證,在櫻花凋謝之前,一定會找到Alc的致命破綻。」
從小夏聽見傅書維用從未有過的堅定聲音道。
「我絕不會讓你接受那種手術。」
眼前的櫻花樹變得有些模糊,從小夏眨了眨眼,又回頭看了看身後那個跟他緊貼在一起的人,好半晌才輕聲道:「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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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無關:
魯光元醫生默默的從桌子下邊掏出墨鏡戴上,暗歎視窗那兩個人麻煩事兒多,居然硬是從隔壁棚子借了強光燈,太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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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什麼哦,你就不能再感動一點,再撲到我懷裡叫一次書維書維嗎?」傅書維假作不滿的小聲嘟囔道,「虧我還醞釀了半天情緒,被你一個‘哦’字全打散了。」
「……」真正被攪亂了情緒的從小夏望著身後那個微微嘟起臉頰的人,突然「噗」的一聲笑了起來。
「你笑什麼?」傅書維摸了摸臉,有些不解的問道,「我臉很奇怪嗎?明明好好洗了臉才過來的。」
聞言從小夏笑的更響,傅書維終於惱怒起來,拉著從小夏一個轉身把他逼到了牆角,惡狠狠的道:「老實交代你在笑什麼,坦白的話我可以給你從寬的機會,要不然晚上我就去你房間交流感情,順便研究研究什麼叫做雙面傅書維。」
「沒有沒有,咳。」從小夏清清嗓子,努力想著怎麼轉移話題,不管怎樣總不能說自己正在腦子裡播放《小倉鼠洗臉記》吧,尤其那隻在河邊認真洗臉的小倉鼠還穿著一身白大褂……
「噗!」這麼想著,從小夏又忍不住開始笑起來。
「你還笑!」傅書維乾脆把手伸到從小夏腋下撓了起來,「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