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急切的隨便找個女人想要擺脫自己。但是聽說自己想要辭職,又焦急起來?是怕生活中少了個小丑就失去樂趣了嗎。
沈文笑,眼淚再次不爭氣的流了下來,這次怎麼也擦不乾淨,只好捂住自己的眼睛,近似絕望的任由淚水躺了下來。雖然嘴型還是在微笑,嘴唇卻微微的抖動。
便只能這樣了。詩經裡面都說過,靜言思之,躬自悼矣。女人可以做到這樣,身為男人為何不可。
沈文既無法像女人一樣哭鬧,也無法像女人一樣安慰自己,只能在這裡默默地流淚了。
小時候喜歡看漫畫,看到主角受到委屈就哭得不行,只是因為把自己當成了主角,彷彿受的委屈都是發生在自己身上。
稍微大了一點喜歡看京劇,聽人唱的梨花帶雨,餘音繞樑,終日不絕,也喜歡默默地流淚。不是因為深受感染,只是覺得人生似戲,並不所有都顯得想象中一樣完美。
上大學時,就喜歡看小說,寫小說。這時就不再哭了。小說似乎都是完美的想象,即使是悲劇,即使遇到挫折,人生也顯得那麼美好。沈文想,如果沒有遇到劉紇,自己一定沉迷於幻想中,無法自拔。
但是一切全都斷送在那人手中。沈文不是不恨,卻無法恨劉紇,只是恨自己的不爭氣,恨自己好像又回到了小時候,一點別人眼裡什麼都算不上的挫折便哭了起來。誰說男兒有淚不輕彈。
便是隻是未到傷心處。
這樣想著,彷彿天空都到了眼前,中間的隔閡不復存在。
就算逃離後,追尋
沈文買到了回家的火車票。他沒能等待媽媽的到來,而是自己先逃離了。看窗外風景連成一條線,慢慢駛向遠方。沈文的老家不在北京,而是在遙遠的洛陽。崤函帝宅,河洛王國,媽媽是洛陽人,溫婉的像吹風的河露。看到沈文的那一眼,也是留下了眼淚。讓他覺得自己如此懦弱,大概與這裡的環境有關。
當初飛也似的逃離北京,只是因為逃離劉紇嗎?現在想想,也不是。畢竟這裡的風景是那麼自然,而北京除了校園,再也沒有如此景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