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窘可是更尷尬,艾瑪艾瑪,自己剛才是神馬姿勢在那擦橄欖油做按摩啊?我去的,仁莫灣一臉血,這一自我陶醉就特麼忘記自己置身何處,狂汗!
“你屋裡有人?”猛地,滕子封震怒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旋即,少年把手中的粥碗往茶几上一摔,瞪著眼睛吼道:“是誰?你床上的是誰?你往家領人?你找到你的白馬王子了?趕緊要他滾,這房子是我的,你吃的住的穿的都是我的,趕緊要他滾。”
仁莫灣愣住了,不是因為滕子封沒大沒小的衝他吼,而是滕子封吼出來的話,吃的穿的住的都是他的,這房子也是他的,沒錯,這崽子成年了,十八了,原本屬於這崽子的一切全都歸於這崽子名下正常使用,以前是他養著這崽子,現在倒過來了,白眼狼,白眼狼,小混蛋白眼狼,孽子,翅膀硬了,和他翻起舊賬來了,媽的他小的時候自己搭在他身上多少錢?老子和他算過嗎?現在竟然反過來咬他一口,氣死了,氣死了他娘個腿的。
“你、”急了,這廝果斷的急了,火大的從地上爬起,碰的腳邊的瓶瓶罐罐叮噹作響,剛欲開口大罵,秋天那隻妖孽幽靈般的穿著他寬鬆的睡袍飄到了臥房的門口。
妖嬈的往門框上一靠,挑逗般的用手指把玩著自己的一頭長髮,眯起那雙微微上吊的眸子戲謔道:“是我要你們父子倆的關係又惡化了嗎?”扭過頭來對上滕子封那雙暗藏著危險眸色的眼睛輕笑著:“小瘋子是我,你秋天阿姨,呵呵。”這個娃娃越大越不乖,不過阿姨這個稱呼他倒是很喜歡,反正也被這小鬼叫了這些年。
滕子封見在仁莫灣床上的是秋天,神色慢慢緩和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