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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部分

,病給看,一天二十四小時還跟著保鏢看護,尼瑪的,嚇死田立也不敢放個屁,人家滕子封說了,就是花錢買他痛,要他痛到骨頭縫裡尼瑪的,要你打我老子的主意。

這事兒到最後也說不好到底誰是誰非,仁莫灣又和滕子封冷戰上了,兒子騷也好浪也好,總歸要比這殘虐沒人性強,這太可怕了,仁莫灣親眼瞧著田立被滕子封打得不成樣子,當時的場面太過驚心動魄,現在想想還很後怕,這太無法無天了。

尤其滕子封居然半點認錯的態度都沒,這個事情到了這個地步,已經不是他們父子倆關起門來做的那些苟且之事的問題了,也無關什麼背叛內疚,而是本性問題,這是觸犯法律的,滕子封重傷害田立的事情是觸犯法律的,這是仁莫灣生他氣的最大原因,這不是過家家,這不是關起門來他們父子倆就可以解決的事情,如果事情鬧大了滕子封是會被判刑的,會被關進那冰冷的牢房的,只要想想,仁莫灣就怕的要死,那種地方全是飢渴的**,根本不是人待的,仁莫灣知道,知道的。

沙發上的仁莫灣忐忑不安著,滕子封不知何時從臥室走了出來,少年沒有在仁莫灣的身邊坐下,而是直奔他家大客廳一角的鋼琴坐下來,掀開琴蓋子,側頭看了一眼心事重重的小男人後按下了一個音,緊接著許多個音符在他的指尖下誕生。

卷二 完美貞操 第一百零五章 最後兩次機會

舒伯特的小夜曲緩緩在室內流淌,不需要再細膩,不需要再美一點,不用再加進感情,滕子封指尖下的樂曲恰到好處,恰到好處的延音,恰到好處的強弱變化。

天鵝將死,會唱出最動聽的歌……

把你的名字扔進我的心河,蕩起陣陣漣漪,激起千萬朵思念的浪花,月光下的浪花,溫溼了心田……

聽著滕子封彈奏的鋼琴曲,仁莫灣忽然想起了先前在網路中看到的網評,有人說:阿根廷鋼琴家阿格里奇彈得太重,淺薄!

小男人真鬱悶了,也許大神們的音樂,真的是給他們這些外行聽的,可他卻能從各種現代的、甚至是極端的音樂中,感受到舒伯特形神的餘韻流光,也再沒從別人的演奏中,聽出比阿姐對拉三更深刻的理解與激盪……

下意識的抬起頭來望向披著落日餘暉那火紅的霞光奏琴的少年凝思著,他的兒子多才多藝,擁有高達220的智商,他的兒子前程似錦,他的兒子是條盤著的龍,總有一天會展翅高飛。

眨眨眼,他是對自己的兒子動了心,可是不行,這一次是真的,他應該快刀斬亂麻,他不該成為兒子鵬程萬里路上的絆腳石,若是有一天滕子封成了萬眾矚目的焦點,世人豈又能不用狹隘的目光去審視他們父子?到時候,滕子封會失去的是他一輩子的前程!!!

“好聽嗎?”樂曲不知何時停奏,霞光中的少年扭過頭來再對他微笑,好溫柔。

丹鳳眼縮了縮,小男人淡淡笑:“好聽,很好聽。”站起身,邁步走過去,破天荒的,少年仰望著自己的父親一步步朝他走來,然後,在他的身旁落座,抬手搭在鍵盤上,“小爸爸,好久都沒有和封封一起彈琴了。”小男人垂著眼,直視著眼下的黑白琴盤,然後自顧自的按下第一個音,之後不算熟練的彈奏起來,一直到滕子封混著音也加入進來,只瞧得黑白鍵盤上四隻手奏出同一首曲子在起舞。

當晚,仁莫灣坐在滕子封的床前看著他,也許少年睡了,也許少年沒有睡,那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仁莫灣心裡想說出來的話。

“小封,以後再也不要這麼魯莽了,你知道小爸爸當時心裡多擔心?答應小爸爸,以後千萬不要如此輕易的與人動手,睡吧,睡吧,小爸爸哄你入睡,好孩子……”

滕子封那晚似乎有把仁莫灣的話聽進心裡去,之後果然不再魯莽的對仁莫灣相親的物件大大動手,就比如現在。

仁莫灣極其意外闖進來一屁股坐在他身旁摟住他的滕子封,小男人詫異道:“小封?你,你不是和小魚他們滑雪去了嗎?????”怎麼會突然出現在這裡?????

“親愛的,我想你啊。”少年發騷模式啟動中,不管不顧的當著對面獨坐的男人在仁莫灣的臉頰上偷了一香。

“這,這是怎麼回事?”顯然對方也很正派保守,對滕子封的輕浮完全接受無能。

“哦,我他兒子。”少年揚眉睨視對坐的保守男人:“我和我爸搞基還亂倫。”我去,滕子封簡直義正言辭,把這話引以為榮的大聲說出來。

“…………”男人無語,直接瞪著眼睛起身望著一臉無奈的仁莫灣,反覆思考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