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洛見笑了,笑的比他此刻打量秋天的眼神還要危險,也是不言不語,一面狠狠在這蹄子的身子裡衝刺,一面揚手甩在秋天臉蛋上嘴巴子。
我去的,這愛做的真是無與倫比,整整折騰了一個晚上藥效才算是散了,這倆貨一個氣若游絲一個奄奄一息的,軟腿的軟腿,射不出來的射不出來,一個倒在沙發上一個栽歪在床頭處。
迷迷糊糊的就眯了一小覺,起來的時候倒在沙發上伸長著腿的秋天,把從床上下來的林洛見絆了一跤,林洛見碎罵一句伸腿就把秋天的長腿給踢了回去,秋天當即被林洛見這匹種馬踢得炸毛,起來一拳悶在了種馬先生的嘴角,暴躁的怒吼:“你奶奶的!”
“你他媽的。”林洛見被秋天一拳打歪了臉,捂著唇角起身叫罵一聲,旋即就和秋天揪扯廝打在一起,特麼的就差在仁莫灣這廝的家裡上房揭瓦了,這特麼聖誕節過的老銷魂了。
“別他媽再要爺看見你!”仁莫灣家的小區門外,跨上他拉風特拽的哈雷摩托上的林洛見吼完就扣上了安全帽揚長而去。
翌日,十二月二十五聖誕節的正日子,國外吃烤雞喝紅酒,鳳還巢裡也同樣洋溢著節日的氣息,好不一個熱鬧,一片氣象萬千中飄散著淫靡醉人的氣息。
光線幽昧的角落裡,一襲黑衣的林洛見窩在沙發上正飲著杯中的烈性伏特加,今兒這匹種馬誰也沒叫,一個人坐在黑暗中享受孤獨,偶爾有過來搭訕的美人兒也全都被其揮手打發。
一道香風自鼻端滑過,不禁要匪氣的男人神經一跳,身材高大、虎背熊腰的林洛見全身上下唯有那雙眼最提神,很兇狠,兇殘的如同一頭雄獅。
男人本俯下身子伸手抓住黑色茶几上的酒瓶,卻在鼻尖略過這絲熟悉的味道時緩緩抬起頭來,抬眼,入目的果然不是別人,是和他昨晚整整滾了一宿床單的秋天。
被經常泡吧的男人摟在懷中的浪蹄子,細長上挑的眼微眯著,濃似飛雲淡似墨,純情婉轉繞指纏,褪去臉上被他打出的傷痕,秋天的神色竟異樣的勾人。
鐳射燈來回閃動,秋天鑲嵌在眉間,戴在唇下的金屬飾品混合著意思落寞的光影發出寒光流轉。
仍舊新潮的打扮,鑲嵌足以用來當做武器使用的金屬柳丁,這是這蹄子的風格,一成不變的執著。
林洛見瞧著秋天和摟著他的那個男人談笑風生,心裡竟有了與先前不一樣的憤怒,更加鄙夷這浪蹄子,更加不屑他的騷浪,昨晚淫蕩的一宿也他媽的沒阻礙他今兒出來勾人兒,真是欠操。
雖然都是無節操,秋天這蹄子也太賤逼了一些吧?難不成天生一身賤骨,就他媽的喜歡被男人的雞巴操屁股?
金屬色的緊身褲緊緊包裹在秋天的雙腿上,勾勒出這騷貨足以引以為榮的翹臀臀型,腳上穿著一雙酒紅色的小靴頭,上身竟是穿著一件透明度極強的黑色紗衫,一頭長髮披散著,要多耀目就多耀目,浪桑的連這蹄子褲子裡穿的什麼顏色T字褲都看得見。
覆在秋天那張翹臀上的手掌很礙眼,看的林洛見微微蹙緊眉頭來,只是一瞬間的打量而已,秋天那個蕩婦和誰睡覺與他林洛見一毛錢的關係都沒有,如是想著,林洛見抓起酒瓶重新給自己滿了一杯酒,旋即悠閒的靠在沙發上享受起來。
二十點三十分,聖誕單身派對正式開始,臺上成人節目眼花繚亂,吶喊聲、口哨聲此起彼伏,帥哥們抱在一起激情的舞動著,或親吻或撫摸,或者迫不及待的便已經拐去了角落真槍實彈的做起來。
一波一波的火辣節目爭相上演,演藝人員的衣服也是越穿越少,互動的簡直就快真槍實彈的在臺子上幹起來,瘋狂了臺下的狂熱者們。
沒有半分醉意,不過被酒精興奮了神經,一直坐在角落裡的林洛見忽然起身從黑暗中走了出來。
捏著酒杯的食指隨著節奏感十足的曲子有規律的敲打著杯壁,矯健如獅的男人搖晃到了舞池邊上,近距離的欣賞起勾火熱辣的節目秀,偶爾也會情色的吹個口哨參與一下熱鬧的互動。
鐳射燈來回轉頭,幽昧的光線使得整個舞臺氣氛都曖昧起來,震耳欲聾的嗨曲要人不由自主的就想跟著扭動兩下,沒人會例外。
裝著烈酒的被子被林洛見送入自己的唇中,辛辣之味立刻侵入口鼻,舌尖還未沾到酒味,突然出現在舞臺鋼管上的秋天驚豔的林洛見這匹種馬一瞬的錯愕。
浪蹄子仍是穿著剛才進來時的那身衣服,如同一條發情的母蛇纏繞在鋥亮的鋼管上,磨蹭的褲腰拉得更低,露出誘人的股溝和玫粉的T字褲的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