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澡豆的滑膩,手指插進蘇子魚的後庭,仔仔細細塗抹開闊。 蘇子魚後面進了異物偏偏引人瘋狂般張馳收縮,司馬蘭廷伏在他背後,正吮吸他背心忍不住吟哦出聲。司馬蘭廷音如懸鈴,蘇子魚更覺得氣血翻湧腦袋發熱,一陣陣發暈那知今昔何昔。司馬蘭廷隱見水裡圓潤的臀瓣間手指在一點淡紅裡進進出出,再也無法忍耐,抬起蘇子魚的腰捉住兩胯,頂槍上陣,一氣到底。 “嗚……”蘇子魚不幹了,那裡又脹又痛,復掙扎起來。司馬蘭廷被夾得生痛,咬著牙伏在那裡不動,不停哄道:“乖,乖,放鬆……”用手安撫他半天,抄到前面去耐心侍候他的寶貝又立起來,等蘇子魚放鬆下來忍不住又開始呻吟了自己才抽頂起來。一下一下,大開大合,變換著花樣角度,蘇子魚漸漸適應了感受到些許快意,不斷的摩擦合著前面的套弄,在一波一波的衝擊中意亂情迷,一池清泉裡,盡是靡靡之音無邊春色,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兩人終於攀上雲端,收住雲雨。 蘇子魚像去了半條命般癱在他哥身上,兩眼一閉不管三七二十一先睡了過去,迷迷糊糊間,司馬蘭廷幫他洗完澡,抱他到回到榻上。蘇子魚懶懶地翻了個身,讓了個地兒給司馬蘭廷,隱隱感受到司馬蘭廷在他眼上印了個吻,卻並沒有躺下來,推門出去了。 半夜裡,蘇子魚夢魘醒過一次,司馬蘭廷仍沒回來,半邊床鋪涼涼的。 五十七 劫外生枝(三) 一襲黑衣融入夜色,如鬼似魅般,如影似幻,眨眼間形跡全無,只餘一絲人不可覺的淡淡蘭花氣息飄散於風間。 這府裡沒人能追上他的速度。唯一有可能的,現在卻無法追出來。 司馬蘭廷本來不用親自赴約,但殺機已起。凡涉及到蘇子魚的,他都不想留下任何無法掌控的因素。自己動手,肯定是乾淨無痕的,他不希望任何一個活著的人知道真相,所以,其他任何人都不可任用。 不過見到蘇秋後,這個他不大重視的小人物卻給了他意外的驚喜。 “你父親是楊駿逼死的?”司馬蘭廷的眼內壓抑著興奮的光芒,像下一瞬間就會化身成虎視眈眈的野獸,從細長上揚的鳳眼裡撲噬而出,讓獵物屍骨無存。 蘇秋忍不住一個寒顫,他沒想到下午遞出的信條會引來司馬蘭廷本人。突如其來的變化讓他感受到了危險,心驚肉跳之下堵了一把,將他認為司馬蘭廷會感興趣的東西和盤托出。 “確實如此。當年父親雖然為我擋了六弟一掌,受了輕傷,但沒有太傅逼迫決無可能就此喪命。太傅追查到六弟出身時,常夫人已經去世多年,因為死無對證,一時之間他也不敢輕舉妄動。這種隱諱的事自然無法大張旗鼓行動,他怕六弟的身份曝露出來,連累到他便派出死士和江湖中人暗中進行,企圖強行劫掠。那段時間家中很不太平,表面上我們都以為是賊鬧得厲害,父親甚至招回一些老部下相聚,現在想來都是因為對付太傅的人。” 司馬蘭廷的眼光一寸寸地在蘇秋身上輾過,毫不掩飾探查的意味,卻並沒有出言質疑,蘇秋在這樣的壓力下,只能用不間斷的說話來抗拒心驚:“父親受傷之後,怕六弟不能保全,偷偷讓鄭叔叔將他送走,自己留下週旋應付。他要隱瞞自己的傷事,以免為人所趁,又要隱瞞六弟的行蹤,以免強人追擊,硬撐了十幾天,終於……”蘇秋說到這裡已經紅了眼,言語哽咽,顯是到了動情處終於流露一抹恨意,眼神竟有些凌厲。 蘇卿懷原來是因為這個才沒有找人醫治的…… 司馬蘭廷聽了,一時沒說話,過半晌,嘴角慢慢泛出一絲微笑:“這些事,你是怎麼知道的?”明月之下,如玉之人,那笑是動人心魄的。動人心魄的冷。 蘇秋先前的激動,被這一絲笑意生生凍住,兩腳發軟,也算他還有幾分其父稟性,硬止住膽寒,只退了一小步,急切道:“我說的句句實話。你若不信可以找鄭方圓來問,他現在趙王屬下任騎都尉。”看司馬蘭廷並無後續動作,舒了口氣接道:“我就是偷聽他和父親的交談才知道的,出事之後他們商量將六弟送走,以為我受了驚嚇在隔室已經睡著了,沒有戒備。後來我就諸事留了意。父親過世時,倒什麼都沒說,但我知道他給六弟留了書信,那書信我卻一直沒找到。後來太傅突然引介我入朝,人皆道我好運,只有我知道,我入洛都不過是做人質的……”30多歲的人臉上印了悲涼,他這些年呆在仇人身邊,還得隱忍藏匿,身系的,卻是他恨之入骨的蘇子魚,他能好過麼? 這番話下來,他感受到司馬蘭廷疑心去了大半,心頭一鬆。突然又想到什麼,急忙道:“不是我告訴太傅六弟到了都城的。” 司馬蘭廷點點頭。心裡卻暗自譏笑,蘇秋這句話表現得畫蛇添足了,他會想不到楊駿有眼線盯著自己? 蘇秋受到鼓勵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