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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沒見過司馬蘭廷這副樣子的蘇小弟幾乎被唬住了,理直氣壯在對視那雙幽潭般的黑眸時變得越來越氣虛:“真的沒……”驀地,他想起那天晚上在玉荷院司馬蘭廷吃了五石散爬在自己身上叫“小玉”的情形。那時候他以為司馬蘭廷叫的是自己,還小小的奇怪了一下,現在想來司馬蘭廷叫的根本就是周小玉啊!的db8e1a “真的沒有?”蘇子魚的臉皺在一起,帶著強烈的疑惑和不信任,上下審視對面那張花容月貌的臉。 司馬蘭廷目光如水,顯而易見的溫柔盪漾其間,看著他鬧彆扭的弟弟沒有說話。 是誰說過,王爺看二爺的眼光都是不同的?奉祥以前說過。雖然現在不敢說了,可秋水總在蘇子魚耳邊提起:對著二爺的王爺和對著其他人的王爺好像兩個人。這樣溫柔的目光,確實沒有對著其他人出現過。冒出這般心思的蘇子魚,突然不想再糾纏這個問題了。 如此追問,想得到的,究竟是怎樣的答案? 那答案,他哥不是已經說了麼?一個外人而已,並不重要。 心裡一鬆疏,司馬蘭廷已經趁機吻上來,輕輕吸著唇瓣輾轉。 入鼻是熟悉的蘭花清香,那些混沌不明的心思漸漸化開去,原先令他心煩惱怒的那種陌生感情,在長時間的冷靜後漸漸消散開。就像黑暗中兀地注入了一柱光亮,蘇二爺的腦袋裡一絲念頭清晰起來。 司馬蘭廷就是他眼中的司馬蘭廷。 不論別人如何奚落,言談舉止間洩漏出來的情義,是毋庸置疑的。這麼想著的蘇子魚開始用帶著杏仁甜苦的唇瓣輕輕回吸唇上輾轉的柔軟,然後放行讓司馬蘭廷的舌頭闖了進來,兩人絞纏良久,當蘇小哥混沌的頭腦稍微轉過神來時,已經被他哥壓在了軟榻上。 “像紅玉一樣,她們都是可憐的人……”兩唇分開的當兒,蘇子魚的聲音像呻吟般低訴,說到這裡頓了一下,下了決定般斷然接到,理直氣壯:“而且,你不是說只有我們兩個麼?聽到你有侍妾我覺得心裡不舒服。” 兩人相對,只隔著一個指頭的距離,可以清晰的感受到對方噴到自己臉上的呼吸,熱熱的。司馬蘭廷抿著嘴輕笑出來:“你這是吃醋了,我很高興……”低下頭狠狠地吻住他弟弟濡溼紅潤的唇,在唇舌吸吮間洩漏出輕輕的保證:“可我保證,以後再也不會讓你有吃醋的機會了。”他這個寶貝弟弟吃起醋來,還真不是一般人能承受得起的。要換個人,今天中午怕非得被打殘廢了不可。 “吃醋?” 秋天,身上還是薄薄的兩層綢衣,身體在磨蹭間袍帶早已散開,凌亂的綾白外袍半開半落,司馬蘭廷一頭青絲散開在肩頭,白衣黑澤映襯下只能形容為“美豔不可方物。”況且他對蘇子魚的用心用情確實獨一無二。為這樣的人,已是半個和尚的蘇小弟動了色,鬧了心也是不虧的。即便他還不大識得情滋味。 司馬蘭廷慢條斯理的散開蘇小弟的發,挑開蘇小弟的衣,指尖戳著蘇小弟袒露的心臟:“就是這裡酸酸的難過。” 蘇子魚覺得全身的血液“轟”地一下湧到臉上來,豎起眉毛卻怎麼也冷不下眼,捉著司馬蘭廷的手指往外推,心軟下來後力就使不大,瞪著烏溜溜的大眼睛,捉著人家一根手指半拉半送的樣子,刺激得司馬蘭廷色心沸騰,可憐的蘇小哥就此被他哥一把抓住了手,再一手握上了腰。還沒等腰間的手揉捏作怪,心臟已經被兩人間曖昧的張力弄得咚咚亂跳。 司馬蘭廷很滿意的看著平時張牙舞爪的蘇子魚變成了收起爪子的小貓,他拉開自己的衣袍,讓兩個人的肌膚赤裸著帖在一起,緩緩相摩。修長的手指從腰際一路撫上曲線優美的頸部,埋頭啃上細巧的喉結時,已經敏感的察覺到一個堅挺火熱的物體抵在了自己腿間。 意識到那是什麼,北海王笑了。 不用他引導,蘇小哥帶著火氣的手已經自發的摸上他光潔的後背,蘇小哥某種程度上也算得上天才。而天才,學什麼都是很快的,再加上年輕鮮活的生命儲備著巨大的主動求知行動力,可以很大程度上緩解經驗的不足。他開始在房事上帶給司馬令人目幻神迷的回應,並不只是單方面的享受歡愉。當然,由於學習時間有限,一時半會兒蘇小弟還想不到反壓為主,只能繼續在他哥身下痛並快樂著,噴勃出青春過勝的精力。 這一夜很長。因為分別在即,兩人都存了心思放縱交融,從外室軟榻糾纏到內室床幄間,幾近瘋狂。 異常激烈的情事,讓司馬蘭廷達到了從未有過的高潮之巔,他伏在昏昏欲睡的蘇小弟身上再次感嘆著身心兩悅到底是不同的。看著蘇子魚熟睡中的臉,北海王暗暗發誓,有一天他要強大到不需要用轉移的方式,也能從容守護好他的寶貝小子。 向來早起的蘇子魚睡過了頭,快過辰時才被司馬蘭廷“請”起來。拖著酸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