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敗|俗也情|深意濃、珍重萬分。
“你想要我說什麼?”白雨幽乖順地在男人懷中躺好,“念首詩給你吧。”
“嘁,我想聽你跟我說情|話,越肉|麻越好,越露|骨越好,我最討厭那些咬文嚼字的東西,你又不是不知道……”伏雲霏頗為不滿地皺眉,無奈聽白雨幽吟詩。“居然還念上詩了~~,你酸不酸??”
白雨幽大搖其頭,又無奈地開口:“人傳歡負情,我自未嘗見。三更開門去,始知子夜變。”
“孩子,你究竟想表達什麼?”伏雲霏死死盯著白雨幽那副哀怨式的表情。眼中飽含不解。
白雨幽把頭扭到一邊,繼續大搖其頭,低聲嘲諷道:“真是對牛彈琴。”
“你覺得我是負心郎嗎?”伏雲霏不打算就這樣放過白雨幽,徒手扳過白雨幽的臉。
白雨幽又一次搖頭,黯然回道:“沒有,我不會怨你。最後的時候,我會把一切都歸罪於我那顆輕信的心。當然,我也會把你的承諾,以我最溫柔的心情,一輩子,守口如瓶。”
伏雲霏又一次捧住白雨幽的臉,像拔蘿蔔一樣,使他的臉靠近自己,自己臉上的表情卻是凶神惡煞。“我想把你碾碎了,吃到我的肚子裡面去,這樣你就不必再說這些有的沒的,給我添堵。”
“你……”白雨幽略微皺眉,抬手拂去自己臉邊兩側的手,微慍道:“你別對我這麼粗|魯!我就不喜歡你這樣,從來沒有對我溫柔過。想要了,就是一通胡來,也不管我傷沒傷。”
“那你想要我怎麼溫柔?”伏雲霏放手,又變身成了禽|獸不如,將白雨幽壓到了小舟的邊上,一手遊移在男人的身|下,氣氛馬上變得曖|昧不明。“雨幽,你現在想要嗎?”
束髮的木簪磕到了小舟的邊沿,失水的枯黃髮絲散落開來,垂到了水中。白雨幽的手向下探去,拉開了自己的腰帶,然後抬眼一眨不眨地盯著伏雲霏,唇邊盪漾三分的笑意。
伏雲霏立|起|身|來,半跪在男人的身前,褪去自己礙事的衣物,動作有條不紊,只是交流的眼眸不曾稍離片刻,同樣是燃不盡的欲|火。
“哥,相公……”一聲類似呢喃的輕喚,白雨幽曲起雙|腿,對著男人自覺地分開到一定的角度,又用自己的腰帶,將自己的雙手束縛在了桅杆之上,最後,看著伏雲霏卻咬住了自己的下唇。
饒是正常的男人都受不住這番景象,更何況是自己的心愛之人。
這是伏雲霏的毛病,情緒化,有時候理性的近乎無情,可是又喜歡跟著感覺走,一激|動就控制不住自己。房|事上面,更是霸道狂氣,白雨幽雖不是嘗不到甜頭,但難堪倒是更常見。
白雨幽吃痛,皺緊了眉頭,有些受不住男人的狂|暴。於是,在男人一口咬上自己頸側的時候,帶著哭腔罵道:“你就不能對我好點,這樣蠻來,還不如直接殺了我,你個混蛋!!”
男人安撫性地吻了吻白雨幽鋪上了一層細汗的額頭,被白雨幽逼得,卻像是一個未曾嘗過情|事的毛|躁小子。“對不起,我忍不住……可是,誰叫你勾|引我?讓我好想就這麼把你吃下去。”
伏雲霏話音才落,便聽白雨幽一聲哭叫。“不要,哥你……”
天公作美,湖上泛起了濃稠的夜霧,阻擋湖中那一幕幕羞|人的畫面,男子的呻|吟和哀叫隱約地傳出來,連同那激盪的水花和水中搖曳的髮絲,久久不曾停息。
那一葉小舟停泊在湖的中央整整一夜的時間。
當天再亮時,伏雲霏是被一陣嘈雜吵醒的,日頭正中,已是隔天的午時了。
自己赤|身裸|體地躺在一葉小舟上,儘管身上蓋著衣物,身下還有一大灘血跡,一眼便辨出那衣下不|著|片|縷的身體,以及之前這條小舟之上所經歷淫|穢之事。湖上靠近過來的遊船,遊客們向下望見了小舟之上的伏雲霏,便嘲笑鬨鬧起來:
“這樣氣質脫俗的兔|爺倒也第一次瞧見呢~~”
“只是野鴛鴦不該是成雙成對,為何只見‘淫|婦’,不見‘奸|夫’呢?”
“哎呀哎呀,這樣不入眼的混人,光天化日之下,這不是……”
伏雲霏在鬨鬧聲中,扶住自己的腦袋,細細回想那讓他終生難忘的一天。然後,他在空中揮手,空氣中的水元素受到召喚,集結在小舟的周圍,形成了遮掩的天然屏障。
於是,嘲諷的鬨鬧生總算是削減了一些,隨後他在自己的手邊,發現了一樣東西。
他記得,那是白雨幽的髮簪,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