豔的女婢,匆匆離去。
重歸寧靜的客廳,再度被一名粉裳羅裙女子闖入。
纖細女子在兩名女婢的攙扶下走了進來,指了指已無人影的亭門,柔聲問道:“爹,那人是誰?怎麼他身上也沒有門派標識,我之前都沒見過這個人。”
“芙蓉啊,身子好些了嗎?”烈陽面上的喜色還來不及褪去。“那少年是白幽宮宮主的義子,此次是特地上門拜訪的,今晚爹爹還要為他舉辦接風宴,到時候你也出席吧。”
“白幽宮?”女子不禁掩住了自己的櫻桃小口。
……
沒錯,白雨幽那步伐確實很快很急。
但絕不是,白雨幽不想再看見烈陽的臉,而是一件更棘手的事情。
他的寒玉神功又來發難了,一個月一次,簡直比女人的月例拜訪得還準時。
兩人迅速回到客棧,盧先姑早在白幽宮時就被調來伺候白雨幽,知道他發難的時候,體內的陰寒真氣會□攻心,苦痛難忍。可是,以前都是由白雪白冰這兩位功力深不可測的高手幫助白雨幽逆行真氣,壓制陰寒冷毒。現在,她要去那裡給白雨幽找兩個堪比自家宮主的高手?
不過,還有一個辦法……
想到這點,盧先姑的心臟猛地驟縮,條件反射地朝白雨幽看了過去,卻正對上那一雙詭異的灰眸,然後周身石化,再動彈不得。
白雨幽的灰眸還在看她,冷冷的邪光直射進盧先姑的心臟,傳遞著異樣霸道的威懾。
兩人就這樣在空蕩的房間裡,各懷鬼胎地對視,沆瀣上下,安靜得絲絲可怖。
終於,盧先姑垂下頭,一步一步地靠近白雨幽的床邊。
白雨幽抬手,面無表情地撕開了盧先姑的衣服。沉聲道:“別怕,我會盡量不傷你的本元。”然後將已然全身光裸的盧先姑推到在床上,翻身壓住。“我的下面沾染了屍毒,你可能要廢些力氣化解了。”
“不,不要,我也可能會承受不住……”盧先姑想起事關性命,才恐懼掙扎。
可是,白雨幽哪裡還會再給她機會,扯下自己的腰帶將盧先姑的雙手禁錮在床樑上,沒有前戲毫不溫柔,甚至他還穿著衣服,只是解開了褲結。
“啊——”盧先姑痛苦地喊叫。粗暴點她不怕,她怕的是那股破體而入的陰寒毒氣,那可能會要她的命。
作者有話要說:瘋狂再瘋狂……
☆、第22章 心生
烈陽的接風宴,除了白雨幽和烈陽兩人,還有就是烈陽的獨生女兒烈芙蓉和他的兩個徒弟。
一頓飯吃得斷斷續續,期間烈陽的兩個徒弟先後要同白雨幽切磋比試,再然後看自己兩個徒弟皆敗北的烈陽不甘心地再和白雨幽重新比了一次,終於在以大欺小的基礎上贏了白雨幽。
再再然後,興致上來的烈芙蓉撫琴獨唱了一曲《芙蓉吟》,看向白雨幽的眼神躲躲閃閃,白雨幽對烈芙蓉的獻唱大加讚賞,於是烈芙蓉那芙蓉似的臉蛋便真的烈火灼燒了一般。
然後,白雨幽說明了自己走火入魔的原委,不知烈陽可否有法子幫忙診治。
烈陽桌子底下的腿被自家女兒不輕不重地踢了無數次,於是乎,滿滿點頭應著。“白賢侄,你大可以留在烈府小住些時日,老夫在江湖上還認得些能人異士,正巧……你也曉得,老夫的女兒自小身體就不好,平日裡也沒有個可以往來的朋友,白賢侄也好多陪陪芙蓉。”
白雨幽。“烈前輩說的是,芙蓉妹妹,貌若天仙,蕙質蘭心,晚輩還怕高攀不上……”
從接風宴上回來,回到客棧,懶得點燈,更懶得燒水,浸泡在冷水半刻,起身換衣。
摸黑回身尋去,床上還躺著一具美味女體,從雙腿間汩汩流出的白j濁說明了一切。
白雨幽伸手在她的鼻下探了探,雖氣若游絲,但確定是還沒死,只不過床鋪上的血跡多得挺唬人的,他甚至還懷疑,這女人是不是在自己離開的時間又被別的人侵犯過幾次,才會是這副悽慘的德行。
檢視女人的下j體,撕裂得嚴重,便翻來包袱找了消炎藥、解毒藥、止痛藥,一股腦地往盧先姑的□裡塞了進去。白雨幽心安理得,至少他還記得顧及她的生死來著。
於是,將床上的女體向裡挪了挪,便躺下,蓋好被子,準備休息了。
半夜時分,睡得昏沉的白雨幽卻沒由來的心煩意亂、躁動難安,終於挫敗,睜眼擺脫了睡意,一身的虛汗,才發覺原來是心生在搗鬼,奇怪地發不起來火,只是好語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