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得自己死到臨頭,劉小云腦子中蹦出陳雨哀婉抑鬱的小臉,還是想再捏捏看,還是不是一樣的嫩滑柔膩。
次日,劉小云也不相信自己還能再醒過來,感謝老天他還奇蹟般地活著。
睜開雙眼,天還沒有大亮,房間裡面昏沉沉的,滲著黎明來臨前的涼意。
地板上還死著三個暈著的人,沒錯是三個。不知被白雪拍暈還是拍死的小倌兒,妄想誘卐奸自己的波霸花魁,還有……渾身不著片縷的白雪。劉小云困惑地抓了抓自己的腦袋,也許白雪有裸睡的習慣,而且還是當眾裸睡,那……自己為啥也跟著她一起裸呢?
該不會是昨夜自己狂性大發,對冷豔迷人的白雪姐姐做了什麼不好的事情?才以至於自己沒有被燎原的情卍欲之火給活活燒死,自己才能在第二天又能活蹦亂跳生龍活虎,嘿嘿。
劉小云適時停止腦子裡隱晦的無聊想象,他穿好衣物,盤膝坐起突然覺得自己的身體竟是從沒有過的舒暢愜意,然後隱隱地,他感覺到了一股細微卻力量強勁的氣流不斷從丹田而出,流向他的四肢百骸滋潤他本該疲憊不堪的身體,而且他的思緒也前所未有的清晰明斷。
這個殘暴冷血的女人究竟對他做了什麼?劉小云的目光摸索到眼前橫陳的雪白胴卍體,想起遇見她的這些日子來所見的行徑,劉小云知道,白雪僅僅是想證明一點,愛情是廉價的。或許她是一個永遠無法企及愛情的女人,可惜她本人卻不知道她的證明歷程是何等笨拙荒誕。
但有一點是毋庸置疑的,白雪救了自己。
想到這裡,劉小云的目光中多了一點憐惜,便為她扯來旁邊的衣裳蓋在她身上。
雖然劉小云儘量輕手輕腳,可本就淺眠著的白雪還是醒了過來。
“把衣服穿上吧,這時候最冷的。”劉小云把白雪的衣服遞了過去。
白雪的神色有著濃濃的倦怠,氣色亦是灰暗的。倒也不介意被人看了自己的身子,白雪當著劉小云的面兀自著衣綰髮,只是一直面無表情、沉默不語。
劉小云開口說:“瘋婆娘,雖然我知道這一切都是你自作自受,但還是要謝謝你昨晚救了我。”
白雪的臉上浮現出無比鮮明的諷刺意味,冷笑道:“收回你的謝意吧,本宮不會叫你一個低賤的臭小子毀了清白,只是現在還不是時候,最後,本宮還是會殺了你的,在這之前你只需要服從本宮的命令。”看得出來,這並不是隨口放出的狠話,帶著堅定。
劉小云無所謂地聳聳肩,真是老無奈了,剛對她有點好感,那武斷專橫的白雪就又回來了。想到什麼,便又開口問道:“對了,你是怎麼救的我,我感覺我的身體好像……”
內容被身後傳來的呻吟打斷,劉小云回頭對上了波霸花魁的雙眼,那雙眼睛由迷惑到清明,再由清明到恍然大悟,最後由恍然大悟變成了勃然大怒。
隨後,憋了一肚子火無處發洩的波霸花魁惡狠狠地朝劉小云衝來,隨手操起身旁的椅子,目標正是劉小云的腦袋。“你這個不識好歹的傢伙,竟敢如此對我,我究竟那裡不好!”
情況緊急,一切都依照劉小云的自衛本能,一隻手臂去擋掄下來的椅子,一隻手探出欲想推開失去女人端莊風範的波霸花魁。
好像聽見白雪在自己的身後不徐不疾地喊了聲“且慢”。可太遲了,劉小云不敢相信短短的一瞬間發生了什麼。他那類似格擋的一推,竟將波霸花魁的身體震飛直至撞到身後的那堵白牆,然後隨著身體緩緩的滑落,雪白的牆上鮮血的痕跡異常刺眼,波霸花魁的頭偏向一邊歪下來,眼睛還來不及合上,死不瞑目。
“真是蠢貨,本宮用一夜的時間為你打通任督二脈傳你功力,你就迫不及待地想用那些不勞而獲的功力給本宮惹點麻煩了,是不是?”白雪搖晃著站起身來,輕飄飄地說道。
從前都不相識的人,與她無冤無仇,即使是她的過錯,但代價決不能是生命啊。劉小云站在原地,‘他殺人了’的事實讓他驚慌失措,然而過多的則是讓人窒息的自責和悔恨。
白雪目不轉睛地觀察著劉小云的一舉一動,不禁再度鄙視,不就是殺個人便怕成那等模樣,接著轉念一想,白雪似是發現了更能吸引她的好玩的事情,嘴角銜著詭異的邪笑。
與此同時,房間裡再度響起了高音,只不過不再是波霸花魁的咆哮,而是小倌恐懼的尖叫。
白雪應聲走了過去,抬手輕輕捂住了小倌兒張開的嘴巴,一指豎起在唇前示意他噤聲,神色竟是溫柔恬靜的,宛如是在安慰一個不懂事的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