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笑笑,神色間有掩藏不住的蔑視。“收下這些錢,你就不準再愛陳雨了。”
霎時間,房間裡靜靜中。
劉小云吸了吸鼻子,可這次吸的是鼻涕。
他慢悠悠從嘴邊擠出一句話來——“瘋子吧。”諷刺女人未曾瞭解過情愛的直神經。
“你說什麼?”白雪把錢又往前送了送,希望它能恢復對劉小云的誘惑力,十分地不明白為什麼突然劉小云對金錢的渴望瞬間就沒了。“有這些錢,你可以找比陳雨更漂亮的人做你老婆。”
劉小云扭頭盯著白雪寫滿了不解的臉,然後在自己的臉上也寫滿了不解。
白雪似是打定了什麼主意,金錢誘惑不成功,便以生命要挾。
當然,要的是劉小云的生命。
白雪這麼個美若天仙的大美人也不知哪練來的神力,單手架住劉小云的頸項,儼然是怒氣爆頭的煞神。“快說,你不愛陳雨。”場景煞是可笑荒誕,令人哭笑不得。白雪竟也得了妄想症嗎,愛一個人是說愛就愛的?這個莫名其妙的女人簡直是行為古怪荒誕得匪夷所思。
劉小云再度與親愛的空氣分離,不捨時難過得落下淚來。可劉小云哭著哭著,又笑了起來,而且笑得格外開朗,不知肚子裡究竟有多少壞水:“我就不如你的願,我就是愛他,愛他愛到天荒地老,你這個瘋婆娘……”
然後,白雪也不知施了什麼毒伎倆,劉小云便抱著肚子滿地打滾兒,不知是怎麼個疼法兒,冷汗便溼透了兩三層的衣服沾溼了地板,一會兒上躥下跳,一會兒左抓右撓,就是不得安生。
劉小云從不是不懂變通的人,沒事犯得著自己找罪遭嘛,可就在這件事上梗上了,便是當真給他剝皮放天燈,那一句不愛就是硬擠在牙縫裡不說。
李千蘭晚上回來的時候,再見到的劉小云已經沒了人形,好像一天就瘦了二十斤,多活了二十年,兩隻眼珠子都快要脫出眼眶,整個人像個嚥氣的蝦米蜷縮在角落,輕輕一碰就能碎。
可還未等李千蘭問明白是怎麼回事,那兩人已經風風火火地衝出了客棧大門,哪裡還有影子了。當然,劉小云是沒那個力氣自己瘋出去了,全靠白雪拎著。
當一位蹲□便露出腿縫和乳j溝的女人探手探腳地抱住他時,劉小云才真正相信了自己是在妓院。而那個始作俑者居然還能坐在窗欞上,悠哉遊哉地喝著美人送到嘴邊的小酒。而自己身上的女人已經開始在他身上亂蹭亂摸,劉小云氣得磨牙,無奈此時的自己便等同於那砧板上的肉,只能任人宰割。
這個女魔頭,瘋婆娘,神經病,變態狂,為了打擊報復,居然找個母奶牛強卍奸我。
“本宮可是幫你把花魁都點來伺候你了。”立在白雪身旁伺候的男奴仍然努力地靠啊靠,白雪忍耐不住,一掌將病弱西子小家碧玉的男孩拍到在地,小男奴殘喘幾口氣,終於華麗昏厥。身旁沒了毛手,白雪方才把目光繼續投向眼前即將上演的活春宮,並對明顯無力反抗的男主角說道:“怎麼?還是不肯服輸是吧?不過沒關係,只要你和這個女人上了床,本宮也可以原諒你。”
劉小云懶得搭理她,翻翻白眼,索性儻蕩舒展身體,任那個胸前扣了兩個大西瓜的女人在自己身上忙乎,一個巴掌拍不響,老子就是不勃卍起,看你們奈我何,哈哈。
☆、第9章 墮落
然而,劉小云實在太高估白雪的人性正常值了。
騎在劉小云腰上的妖精仍然嚷嚷著“來嘛來嘛”,厚重的高聳髮髻裡插滿了沉甸甸的金墜銀鈿,一屁股壓得劉小云嚥了三口氣晃過神,接下來是倆屁股、三屁股……
半柱香後,被餵了不知多少種類多少牌子多少斤春卍藥的劉小云開始了努力奮力卻蒼白無力的掙扎,他將空洞的雙眼勉強對準了身上的那頭奶牛,身體如同枝頭上的秋後枯葉般瑟瑟顫抖,然後格外文雅地罵了句十分經典的“我卍操卍你姥姥”。
再然後,情場上百戰百勝的花魁姑娘終於被劉小云的忠貞烈潔惹惱了。操卍你姥姥的,老孃還沒見過老孃騎不了的男人,劉小云一得瑟,花魁一著急,柳眉倒豎,周身散發出狼的侵略氣息,硬生生掰開劉小云緊閉的雙腿,撩起自己的裙子,把著那根兒對準穴卍口就要吞老虎。
說時遲那時快,血光堅硬中,劉小云最後拼命一搏,用頭頂飛了花魁姑娘,撞到桌角的花魁姑娘留戀地看了劉小云最後一眼,胸前的巨j奶亦依依不捨地晃了晃,一切又重歸寧靜。
當然劉小云是不怎麼能寧靜了,畢竟他還沒到釋迦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