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我的夫君,你敢”雖知白簫未必就是淺陌對手,她還不由的急撥出來,她的夫君,誰都不能動,
白簫聞言微怔,而後轉身,“那你保重,我會一直守護你”沉啞的聲音穿透他的背傳遞到她的耳中,
看著高大健壯的身影裡似有種抹不掉的孤寂哀傷,溪若也不由的心中酸楚,他的情她怎不知,可是情是要兩人相悅才好,於他,她真的抱歉,
“簫哥哥,你要快樂”對著他的背影,她語調顫抖,
“你快樂我就快樂”語必,黑衣飛展,他以凌空飛出,他的快樂是需要寄託在她身上的,但他從沒覺得這樣有什麼不好。
喜歡和愛都是很簡易的事情,可是對無緣的人來說又何嘗不是一種糾結,一種束縛,困在自己編織的夢境裡走不出,待夢碎之時,方知,一切都逃不過命運的支配,和他,和她,今生只能如此了,而在這自己幻想的夢中,只為前方虛構的美好,又錯過了多少屬於自己的美景呢。
到底知不知呢。
☆、第一章
花開花落,四季輪迴,冬過了轉眼便是春。
蕭瑟的冷風迴旋,捲起幾隻枯葉,旋旋飛飛,像是一隻只黃蝶,在找尋屬於它的棲落之地,離開它的枝幹,情不得已,在望一眼,來年,它定要重生在它的身旁,陪它,與它相依,記得我,莫要忘。
斑駁殘缺的圍牆包圍著一排四間破敗的廟宇,屋頂上青色的瓦,屋簷上惟妙惟肖的雕花,證明它當年也風光過,只是現在卻如這風中的枯葉那樣,似經不起風兒的肆虐,
在隱約可見是廟宇正殿的門外,一少年正目不轉睛的注視著火堆上架著的一口半大的鐵鍋,鍋中是正在沸騰的白粥,仔細看卻是水多米少,看著水中的米以漸漸開花,少年便熄滅了火苗,拿勺攪動一下,米的清香泛出,他忍不住展顏,露出一排如貝的齒,
“大叔,來喝粥了”少年從旁邊的一塊平石上擺好兩個白瓷碗,將粥緩緩的盛入碗中,那樣子極是小心翼翼,像是怕掉落一粒米,
等他將筷子擺好的時候,從廟裡走出一個頭發蓬亂衣衫襤褸而且還駝背的老人,一身骨架卻沒有幾兩肉,走一步還晃三晃,
“我說二傻,你這粥熬的時候可夠長的呀,是不是又偷懶了”老人終於晃到了平石旁邊,在少年給他擺好的樹墩上坐了下來,別看長的不出個像,人家端的架子擺的譜可是不小,
“大叔你能不能不叫我二傻,在怎麼說我們也是一個廟裡待著,一個席子上睡著,你叫我二傻,人家別人肯定已為你就是大傻”少年給他把一碗粥遞到手裡,展顏說道,
老人端著碗呆了一會兒,終於認同的點點頭,對,很對,此話有理,雖然他的名字就叫大傻,
“大叔鍋裡還有,你多吃點,反正也吃不了幾年了”少年將碗裡的稀粥幾口喝下,無比關心的對對面的老人說道,
只聽一陣掏心掏肺的咳嗽聲響起,而後就是一句幽幽的話語“晚上給我洗腳”。
吃完粥收拾完必,天上不知何時飄起了雨,這天不好的時候,是他們兩個最難過的時候,因為這樣他便不能在上街拾活做,這樣,他們的三餐便沒有著落,望一眼幾角裡瞌睡的老人,他眼中滿是愧疚,是老人救了他,他想要讓老人過的好一點,雖是聽老人說過救他時真的不是這個初衷,
想及此,少年純黑的眸子裡裝滿了笑意,這事就如個笑話,每一次回味他都會忍不住展顏。
話說,那是一年前九月尾十月初的時候,老人從一處天坑裡救了他,說當時如不是因為他一身的紅衣在陽光下閃出光澤,想必他已成鬼了,
回身在望一眼老人,少年綻開唇角,唇邊一顆硃砂痣翹起,後邊才是老人救他的初衷。
當時老人看到一身緋豔的衣袍散落在地,一頭如墨的長髮披散開來,不由的心中澎湃,這是個女人,可臉呢,仔細一看原來是袍裾遮蓋了,伸手顫顫抖抖的掀開那一抹紅,不由的兩眼放光,他雙手合十,無比真誠的感謝上蒼對他的厚愛和垂憐,讓他在遲暮之前還能撿個媳婦。
望一下四下無人,他便動了歹心,扛起有絲微弱氣息的人兒就跑,用他的話講那就是,…………當時我還成,不過後來,他的背又有了些弧度。
為了自己這個終身的心願,也為了不讓美人有反悔的餘地,也為了能順順利利的完成這樁好事,他拼了,用這個半駝的肩膀抗著他一連走了兩天兩夜,卻依舊不感覺累,用他的話講那就是,……………希望可以戰勝一切,潛力是靠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