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現另一種誘人風情。
三種截然不同的型別最終都是同一個人,這不是天大的騙局是什麼?
強忍著怒意,司徒凜彎下腰,伸手捏住慕千夜的下巴,扳過他的頭讓他看著自己,儘量平靜地說:「兩年前你逃了我沒有追究,這次你明明應該能躲多遠就躲多遠,但你沒有躲,反而接近我,甚至委身承歡在我身下,到底為什麼?」
到底為什麼?其實答案很簡單,只是慕千夜說不出口。他對司徒凜幾年來的愛戀,已被一一磨去,他的心早已傷痕累累。
看著眼前的男人,慕千夜嘴唇止不住地微微顫抖著。「我就是下賤,我就是想讓你後悔,幾年前在司徒山莊你把我扔到偏院,現在你自己找上來,連我是個小倌都不知道——唔!」
司徒凜手向下一移,掐住了他的脖子,狠狠地瞪著他。「沒有人敢這麼跟我說話,你忘了自己是什麼身份了?」
「咳!」慕千夜被掐得喘不過氣,卻仍忍著不出聲,只是死死地盯著司徒凜。這一瞬間,他相信司徒凜可能真的想掐死他,只是很奇怪,他並不想反抗。
他一隻手握著司徒凜的手,另一隻手抓著身下的被褥,漸漸的,視線開始模糊,握著司徒凜的手也一點一點的鬆開了——唯一清楚印在腦海裡的只有男人傷人的話和厭惡的眼神……
突然,掐住他的手放開了,慕千夜被推倒在床上,呼吸陡然順暢,他本能地大口呼吸著,伸手捂著胸口。
「不反抗?還是覺得我下不了手?」司徒凜站在床邊面無表情地看著他。
慕千夜沒說話,只是喘息著,一副不管怎樣都不會再開口的樣子。
司徒凜彎下腰,伸出手,但這次只是輕輕地抬起他的下巴,「你以為不開口就能躲過去?」
慕千夜把要咳出來的聲音吞了回去,既不說話也不看他。
「好——」司徒凜鬆開手,轉而扯住他已經鬆脫的腰帶。
「你這麼想當我的人,連成了小倌也免費送上門,那我就成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