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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總是依依不捨地纏著他,拍戲之餘兩人或打牌或看碟日子過得倒也逍遙。徐堅雖然時時露面,然而夏小唯和徐堅真正接觸的機會並不多。隨著他和徐蘊的關係日益變得融洽,徐堅對他反倒日益冷漠。甚而有一回夏小唯叫著徐蘊的名字上了房車,卻見徐堅獨自一人伸直長腿坐在沙發上看電視。他暗道一聲糟糕,然而徐堅對此並無任何反應,只任他灰溜溜地走了。後來再見他也並無出口調戲他,與他過去相比簡直判若兩人。也不知是否因了徐蘊的關係。無論原因如何夏小唯為這一發現興奮了許久。

這段時間他的心裡彷彿住進了一隻快樂的小鳥。他一面哼著小曲應對眼前進入尾聲的工作,一面憧憬著和連秋共同工作的日子。他的心早已飛到了那遙遠的地方。

夏小唯收工那日徐蘊為他開了一個小型的歡送會。規模並不大,只邀請了劇組裡相識的幾個同事,徐堅當然也在其中。宴席開始之前夏小唯執著酒杯半真半假地說了不少場面話。夏小唯早已是慣於離別的人,對這散夥飯並無多大傷感情緒。其他人與夏小唯的關係半生不熟,因而席間吃喝談笑臉上未見黯然。只有徐蘊,望著夏小唯的眼睛亮閃閃的,那深黑的眼睛裡似有什麼情緒在湧動。

夏小唯沒料到徐蘊會露出如此這般棄犬般的神色,一時不知該感嘆那人太單純還是自己太冷漠。

徐堅見徐蘊這般難過,便對夏小唯說:“不如你再留下來陪小蘊玩幾天,一切費用包在我身上。”

夏小唯的心早已飛到四川去了,哪肯留下。但見徐蘊這般難過, 他於心不忍,說起話來竟支支吾吾的:“嗯……其實……我、我後面還有工作,所以……”

徐蘊依然一臉憂傷,徐堅低頭看他一眼,便對夏小唯說:“如果你擔心對那邊不好交代,你把負責人電話告訴我,我來替你講。”說著他嘴角揚起一個弧度,不再說下去。

夏小唯明白他的言下之意。若他徐堅開口,誰能不買三分薄面?但若他將連秋電話給與徐堅,那不是自尋死路嗎?

見他猶豫著不吭聲,徐蘊這才嘴角扯開一個艱難的弧度,低低地開口了:“反正宣傳的時候還會碰面的,又不是見不到了。沒關係的。”

聞言徐堅陰沈地看了夏小唯一眼,夏小唯一時如芒刺在背。在眾人面前拂了徐大老闆的意,使得席間眾人都如履薄冰,氣氛變得分外尷尬。夏小唯抬頭看了神情黯然的徐蘊一眼,咬咬牙,但最終還是沒有開口。

他日日夜夜盼望著同連秋團聚,怎麼可能為了徐蘊而推延這重聚之日呢?

徐堅眼神變得越發陰摯,他待要開口,這時徐蘊悄無聲息地摁住他的手,對夏小唯露出一個笑容,“等你忙完了工作,再來我家住幾天,好不好?”

夏小唯聽了,連忙點頭應道:“沒問題。來,我跟你喝一杯。”說著他站起身,往徐蘊酒杯裡倒了滿滿一杯酒,泡沫隨著上升的液體而不斷向杯外湧。兩人拿起因啤酒外溢而變得溼淋淋的酒杯,泡沫與泡沫相碰,而後一飲而盡。

放下酒杯,徐蘊再次朝他露出一個軟綿綿的微笑,嘴角邊還淌著淡黃色的液體。夏小唯吃力地回以一笑,刻意不去看徐堅那陰鬱的眼神。

他確實重色輕友,又或許他從未存了將徐蘊當朋友的心思,但是,這又與徐堅何干?

作家的話:

很久沒更新,抱歉,領導突然給我加了好多活,可能發覺我上班在寫小說,呵呵

16A

酒席是什麼時候散的夏小唯已經記不太清了。他只記得滿桌的人輪番向他敬酒,倒酒倒得最兇的要數徐堅,夏小唯推託不得,到了最後連拿酒杯的力氣也沒了,只覺得頭昏腦脹眼冒金星。

跌跌撞撞地走出飯店的時候他記得徐蘊扶了他一把,不料反被夏小唯拉著滾到地上。事實上他尚餘幾分理智,只是手腳已不受大腦控制。

然後徐堅出手扶起徐蘊又單手架住他的時候夏小唯大著舌頭一迭聲地說“我沒醉”、“不要扶我”,只是周遭的人都當他是耍酒風,就連徐蘊也沒有理會他的抗議,反而還將他託付給了徐堅,婆婆媽媽地叮囑徐堅將他送回酒店。聽了徐蘊的話夏小唯險些一口氣提不上來,只餘翻白眼的力氣。

一路上夏小唯都在掙扎,只是徐堅的力氣實在太大了些,那人一手緊緊箍著他的腰竟使得他一分也動彈不得。待他們倆與眾人分道揚鑣往快捷酒店走的時候夏小唯慌了,他回過頭努力地將手伸向身後定定地望著他的徐蘊,嘴裡情不自禁地喊出了那人的名字。

然而徐蘊只當他是在同自己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