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什麼?”澤納悶的看著我。
“哎呀~交了那麼多的女朋友,竟然沒接過吻,太吃虧了。”我雖然嘴上這麼說,心裡卻是甜滋滋的。澤的初吻物件是我,這對於我來說,是一個大大的幸福。
“怎麼?不希望我的初吻留給你麼?”澤挑挑眉。
“那個時候不希望,現在……”我拖長語調。
“現在怎樣?”澤看著我,帶著恐嚇的語氣。
“現在……覺得很幸福。因為,澤的初吻物件是我,所以,很幸福。”我幸福的笑著,看著澤,這個自己又喜歡又討厭的人。
“我也是。”澤歪著嘴笑笑,臉上洋溢著幸福。
談笑著,時間流逝了三個小時。澤回房間去睡覺了,我也不知不覺的睡著了。有時候就在想,幸福可能就是這麼一點一滴的積累成的吧。
一個月過去了,跟澤已經一起一個月了。每天重複著幸福,偶爾去醫院的打針輸血也成了一種小調劑。身體雖然還在衰弱,但精神狀態卻好了很多。
“白~吃飯咯~”澤在樓下喊著。
“唔……”剛好趕上星期天,澤放假,我可以多睡一下。挪了挪身體,果然還是不願意起床。
“快點,吃飯了!”澤站在樓梯口喊著。
“呃……”不對勁啊~明明想起來,為什麼支配不動我的四肢呢?
“白,你搞什麼……”澤站在我的房間門口,愣住了。
“白,你怎麼了?疼麼?”澤瞪大眼睛跪在我的床邊。
“……呃?澤……”我只覺得迷迷糊糊的,什麼感覺也沒有,但是……漸漸感覺得到,體力在流逝。
“怎麼辦?白,流了這麼多血。我該怎麼辦?”澤的語氣焦急中帶著些哭腔,他掏出手機開始撥通醫院的電話。
流了很多血?為什麼我什麼感覺也沒有?
半個小時後,我被擔架抬走。被固定在急救車上的感覺,這是第二次……第一次,是差點丟掉性命的那次。
澤陪在我身邊,焦急的跟醫護人員交流著,時而狂吼,時而大哭。他們說什麼,我聽不清楚,只是感覺……這回流逝的,似乎不是體力,而是生命。
思緒越發的清晰,但是……聽覺卻愈發的差。
冰涼的醫用器械在身上游走著……冷的徹骨,隨著鋼製消毒器皿的碰撞聲音,更是讓人心寒。
澤被隔在了急救室外面,而我則暈乎乎的躺在床上‘任人宰割’。這是……生命走到盡頭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