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的按摩,三管齊下,半個月之後,宋秋的右腳終於能夠走路了。雖然還有些吃力,總是一瘸一拐的。
算算時間,距離開學也沒多少時間了。兩個人不敢再耽誤,趕緊坐車回家。
臨走的時候,安爺爺又把安恕愷單獨叫到自己房間裡,把按摩的手法交給他。又囑咐了好多話,安恕愷都一一記下。
帶著安爺爺配的藥,兩個人回到了家。
對於自己的腳傷,宋秋說是在安爺爺那玩的時候不小心扭傷了。這樣就解釋了他每天喝中藥和敷藥膏的事。安恕愷依舊每天過來給他按摩。宋父宋母見了,忍不住又要誇獎一番。以前宋秋一聽這話就煩,現在聽了,倒是挺高興的。
時光飛逝,在家住了半個月,又開學了。
兩個人回到學校收到的第一個訊息就是陳清正式被學校退學。第二個訊息就是陳家已經把醫藥費交給了學校,學校又轉交給宋秋。這種事情宋秋都不理,完全是安恕愷負責的。結清了錢,算上宋秋的保險,加上陳家賠付的這部分,倒是足夠了。安恕愷將5萬塊錢還給了喬雲柯。
當天晚上,曾經一個寢室的4個人,在一家飯店裡吃飯。宋秋一個假期沒見著喬雲柯和陳海,忍不住過去擁抱。兩個人則比較關心宋秋的腳傷。看到他走路幾乎沒什麼問題了, 都感到很驚奇。
“幾步路還行,多了就瘸了。”宋秋笑著說。
“你時間還短,多養一段時間就好了。”陳海說。
“嗯嗯,我也是這麼想的。”宋秋摸著頭說。
那邊宋秋和陳海聊著,這邊喬雲柯對安恕愷說:“陳清這事,你做得真夠狠的。”
安恕愷笑了笑,“你覺得我做錯了。”
喬雲柯也笑了。“我可不是聖母。小秋是我的朋友,他陳清算什麼?我只是沒想到你做得這麼絕,一點餘地都不留。”
“我留了。”安恕愷說:“如果小熊還能繼續踢球,我就打算放過他。可是……”安恕愷的目光看著那邊笑得囂張的宋秋,“是他沒給自己留餘地。”
喬雲柯看著安恕愷,又看了眼宋秋。“你對他真好。”
“他不值得嗎?”安恕愷問。
“值得。有時我在想,如果我有小秋這麼一個發小,我也會像你一樣,一門心思地對他好。”喬雲柯的語氣裡透著羨慕。
“大少爺不值得嗎?”安恕愷沒有轉頭,還是看著宋秋。
喬雲柯卻倏然轉頭看著安恕愷,良久才笑了笑。“學霸就是學霸,連這都讓你看出來了。”
“小喬,我和小熊的事沒打算瞞你。你和大少爺的事也瞞不了我。不過我沒有那麼八卦,所以你放心,你們倆的事我不會多說一個字的。”安恕愷終於轉頭,看著喬雲柯問:“咱們是朋友吧?”
“當然。”喬雲柯明白安恕愷的意思。是朋友,就不會出賣朋友。安恕愷和宋秋的事,喬雲柯知道了,卻不能說出去。因為他的事安恕愷同樣知道。喬雲柯這時才發現,安恕愷這個人夠強,出乎意料的強。強大到你只能選擇和他做朋友,做敵人實在是一件過於痛苦的事情。
“喂!你們倆嘀咕什麼呢?快過來喝酒!”宋秋那邊和陳海鬧完了,喊安恕愷和喬雲柯加入。
安恕愷雖然一直和喬雲柯說著話,眼睛卻也沒有離開過宋秋。這時候見他喝了大半瓶的啤酒,就過來給每個人都倒上一杯。“來,為了小熊能回到學校上課,咱們乾一杯!”
“乾杯!”大家都喝了。
宋秋還想去倒酒,被安恕愷抓住手腕子。“你差不多了,不能再喝了。”
“再喝一杯好不好?”宋秋瞪著大眼睛哀求。
“嗯?”
“好嘛,不喝就不喝。”宋秋還是怕安恕愷的這個鼻音,總覺得是無法擺脫的心理陰影。
安恕愷笑著給宋秋倒上果汁,宋秋鄙視地看著杯子,這麼大的人了,誰要喝果汁啊?
吃完飯出來,喬雲柯和陳海回了寢室,安恕愷和宋秋回到公寓。
“怎麼樣?腳疼不疼?”安恕愷問。
“有點酸。”宋秋邊脫衣服邊說。
“我給你按摩一下。”安恕愷去找出藥膏,過來脫了宋秋的襪子,塗上藥膏,開始按摩。
按摩還是會疼,但是不太嚴重。宋秋坐在床上,還有心情去調戲安恕愷。時不時地戳他臉一下,安恕愷兩隻手都佔著,只好由著他胡鬧。“你這手欠的毛病什麼時候能改?”
“改不了了,你都說我嘴賤手欠沒下限了,我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