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無關緊要的事也要說,懂了嗎?”
看賈亦擺出一副異常嚴肅認真的表情,裘安也不敢怠慢,一邊回憶,一邊從張佑興的死開始,把最近遇到的事都說了一遍。
作者有話要說: 新副本開啟~~~
☆、血能
裘安這一說就說了幾個小時,等他終於說完停下來喝水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一點多了。
吳銘一直在旁邊靜靜聽著裘安敘述,有些事他知道,有些事他不知道,但是他很清楚,大部分時候裘安都是為他著想才不說的。
保彪在裘安開始敘述沒多久就自告奮勇下樓買午飯,一直到現在還沒回來,跟了林楚雄那麼多年,保彪一直進退有度,他知道什麼事該知道,什麼事不知道比較好。
“我下樓去催催保彪,讓他趕緊把飯拿上來,吃飽了我們繼續說。”賈亦說著就出了門。
等賈亦走了,吳銘拉著裘安的手,“原來之前有那麼多事,我都不知道。”說著就抽了抽鼻子,一副很鬱悶的樣子。
裘安拉起吳銘的手放到嘴邊,“就像你說的,都過去了。”
吳銘點點頭,接住裘安湊過來的唇,唇齒糾纏在一起,這次裘安吻的溫柔又細緻,不帶任何侵略性,只是溫柔的安撫著吳銘。
吳銘回應著,手很自然的抱住裘安的脖子,兩人的舌頭津液交織在一起,越來越動情。
裘安將吳銘壓在沙發上,手伸進他的衣服裡,在他胸口打轉,一邊曖昧的舔著他的脖子和肩膀。
吳銘迷離間神智還有一絲清明,“恩……等下他們就上來了!”
“他們沒鑰匙!”
裘安說歸這麼說,但還是坐了起來,把吳銘抱到身上,幫他整理好衣服,不過還是忍不住親親這裡親親那裡。
吳銘對裘安的感情本來就不比裘安對他的少,剛剛一番糾纏已經很是動情,這會兒兩種心思攪合在一起,一邊怕忽然有人進來,一邊又想跟裘安多親熱一會,感覺又刺激又興奮。
在裘安的不停逗弄下,淺淺的呻|吟就溢位了口,連他自己都沒察覺到。
兩人正糾纏呢,門外就響起了鑰匙開門的聲音,這種情況就像上次裘秀秀回家撞見他們兩人一起的時候一樣,不過這次進來的是賈亦和保彪。
賈亦看到沙發上的兩個人沒有太大的反應,畢竟這麼大年紀了,什麼場面沒見過,抬了抬手裡的外賣,淡淡的說了一聲:“吃飯了!”
隨後跟進來的保彪顯然也看到了屋子裡的情景,低下頭只當沒看到,至於心裡是不是正在翻江倒海,只有他自己知道。
裘安表面看起來鎮定自若,心裡也有點暗暗後悔自己太沖動了,不過還是幫吳銘整理了一下衣服,才拉著他站起來去吃飯。
吳銘全程瞪著裘安,眼裡的意思很明顯,只有三個字——都怪你!
裘安看著罪魁禍首賈亦,忽然想到一個問題,“你怎麼有我家的鑰匙?”
“早上開了門之後你把鑰匙隨手扔在桌上了,我剛下樓的時候就順便拿在了手上,你急著等我走了做別的事,大概沒注意到。”賈亦說完夾了幾筷子菜,悠閒的繼續吃飯。
裘安被說的臉上一陣紅一陣白,怎麼聽都覺得他就像是個大色狼一樣。
吃完飯四人還坐在早上的位置上,等著賈亦說出什麼高談闊論。
賈亦吹著杯子裡的茶葉,喝了一口剛換的茶水,滿意的點點頭,“紅色研究所的檢驗結果沒錯,你的血能確實是吸收並且變異,看來這些年研究所也進步了不少啊!”
“賈叔叔,你是怎麼知道這些的?”吳銘弱弱的開口,跟賈亦相處了半天,也不算是陌生人了。
“問的好。”賈亦讚許的點點頭,“這是一種經驗和直覺的累積,經驗就是,當你看過很多形形色色的能力者之後,你一眼就能在人群中認出他們,就像有些便衣警察,一眼就能發現混在人群裡的小偷一樣,至於我說的直覺,簡單來說,這也是血能的一種。”
裘安皺眉,說到能發現別人血能的血能,就不免讓他想起清水村的米婆,那個一輩子都在用自己的生命為村裡付出的人。
“賈叔叔,你的血能需要付出什麼代價嗎?”裘安試探著開口,“比如,壽命一類的。”
“壽命?”賈亦想了想,“確實有些血能的代價比較大,比如視力,活動能力等等,壽命的話,我還沒遇到過。”
裘安鬆了口氣,看來是自己想多了。
“裘安,有些話,作為一個長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