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怕嗎?”裘安不管其他人的反應,低頭問吳銘。
吳銘搖搖頭,站起來摸著裘安的頭說道:“我說過的,不論你變成什麼樣子,你是裘安,這個事實永遠不會改變的。”
裘安滿意的拉過吳銘坐到自己的身上,在他臉頰上親了一口,完全無視另外三個人。
吳欣愛和丁泯本來是打算揍裘安一頓出出氣的,但是看到剛剛的情形都愣住了,最後只顧著看戲,錯過了算賬的好時機,只好留著以後有機會再算了。
吳欣愛輕咳一聲,對著裘清智問道:“那剛剛你們說的儀式,又是什麼東西?”
“我之前也說了,我們一族的任務就是世世代代看守洞穴,為了防止後代中有人有異心,村中所有人都被詛咒了,這種詛咒就是儀式,月圓之夜,村裡的長老就會對新生兒進行儀式,經過洗禮的新生兒就被種下了詛咒,對平時生活沒有任何影響,但是一旦離開村子,在下一個月圓之夜不回來的話,就會血液沸騰而死。”
“真的有這種詛咒?”丁泯問完看了吳欣愛和裘安一眼,發現他們也是不太相信的樣子。
“你們自己試試不就知道了。”裘清智沒有正面回答。
丁泯被噎了一下,轉頭看吳欣愛,吳欣愛會意,試探著問道:“如果我們拒絕接受儀式,會怎麼樣?”
“你也看到了。”裘清智笑的有些慘淡,“就算我肯放了你們,全村的人也不會答應的,為了村子的位置不被洩露,只有讓你們消失了。”
裘安發現,他最近遇到的事,那些人都把讓一個人消失說非常輕描淡寫,跟捏死一隻蟲子沒什麼區別,這讓他覺得很不自在。
“我們有多少時間考慮?”吳欣愛問道。
裘清智想都沒想,“兩天,後天就是月圓之夜,你們必須在後天中午之前給出答覆。”
“還有最後一個問題。”吳欣愛繼續說道。
裘清智點點頭,示意她說下去。
“我聽村民的意思,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