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不想看到有人再死去了,而且我很喜歡看到你的眼睛。”所以不想你死掉。。。。。。。
少年衝著他挽起一個微笑。
言小語嘆了口氣,幫得了他一時又不可能幫得他了一世,更何況他們是一組的,也就是說他們之中最後只能有一個人活下來。。。。。。。
何必呢?
“我早晚會死掉的。”言小語的聲音出乎意料的很平靜,平靜的就像陳述一個事實。
“可是能活一天就賺一天啊。”少年很認真的看著他:“如果你這樣說的話,那麼大家乾脆都集體自殺算了,反正沒有人可以永生。”
話雖然是這樣說,但言小語卻覺得有什麼不對勁,的確是很不對勁,以前的日子的確是能多活一天是一天,畢竟以前他雖然孤獨但起碼擁有自由,而且他還可以做自己喜歡的事情,而現在呢?活著不就是為了送死嗎?
沒有說話,不知道是太累還是懶得爭辯。
跑了整整一上午然後下午的時候則是練習槍法,幸好那時候林耀負責過走私軍火的任務,自己也有幸見識過這種東西,因為要談判要買軍火所以言小語對槍類也還算了解,雖然不如刀那樣常用,但射靶子什麼的還算是勉強合格。
可憐摸槍次數可以數過來的吳空同志,一下午最高紀錄才是七環,所以一直被教練連打帶罵到半夜。
晚上的時候言小語被安排了宿舍,四人一間的宿舍,很恰好,他和上午的那個少年一間房。
“這裡以前有人嗎?”床鋪疊的很整齊,但卻並沒有灰塵,所以言小語這麼問出一句。
一個二十歲出頭的青年點了點頭:“前天剛剛死掉。”
言小語張了張嘴,半晌卻硬是沒說出一句話。。。。。。。
“沒想到你是新來的,可是這樣對你們很不公平,因為我們都在這裡很多年了。”上午的那個少年有些抱怨的開口。
言小語苦笑了一下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逸巡,不要跟他說太多了,反正後來的百分之八十堅持不了幾天就會掛了的。”剛才那個青年對著少年說了一句。
“穆田。。。。。。。”逸巡不知道要說什麼,也只能喚了一聲他的名字,示意他不要再繼續說下去。
言小語無所謂的笑了笑,然後躺在床上:“沒關係,他說的是實話。”
逸巡也不知道要說什麼,只好熄了燈睡覺。
在這裡的所有人都不知道將來會是什麼情形,也不會知道要踏上什麼樣的軌跡,他們只能等待,等待一個爆發的時機,儘量多活幾天。
第二天的時候言小語他們那一組人被帶到了一個類似於格鬥場的地方,四周都是鋼絲鐵網製成的牆壁,高高的,卻又無從攀爬。
場地中央還可以看到血腥的痕跡,有些落寞有些蕭瑟。
而在格鬥場外四周卻都是觀景臺,就像戲院在表演一般,只是場地如此蕭瑟其他組的人坐在那些座位上饒有興趣的觀賞著臺下的這一百個人。
言小語和逸巡站在人群的後面,周圍卻是一片寂靜。
“他們要搞什麼?”言小語拽了拽逸巡的衣角。
逸巡張了張嘴似乎說出了什麼,然而在同一時刻前面竟然響起了一片鐵鏈晃動的聲音,有些刺人耳膜,所以言小語恰好沒有聽到逸巡在說什麼。
他循聲抬起頭看了一眼卻立刻怔在了那裡,他們組的教官正在高高的觀望臺上拉著一個手閘,而隨著他的動作,一個被鐵鏈拴著的鐵籠就這樣降到了場地裡,出現在了他們眼前。
而那籠子裡則是兩隻成年的美洲虎。
“嗷。。……”在鐵籠敞開的那一剎那,一隻美洲虎驚天動地的嚎叫著。
言小語下意識的向後退了一步,滿臉的不敢置信,他只在動物園裡見到過老虎,而那些老虎還都是被關到籠子裡早已失去野性了的森林之王。
☆、091否則你真的有可能死掉
但是面前的這兩隻成年美洲虎,不論是龐大的身軀還是野性的動作都證明了他們的危險性。
怎麼辦?尼瑪哥這是真的要陣亡在這裡嗎?
言小語忽然覺得渾身都充滿了無力感。
那些隊友已經開始拿起自己的匕首凌厲的看著那兩隻老虎打算圍攻。
只有言小語呆呆的站在那裡,這不是他懦弱,而是他有點難以置信,就好像一個幼稚園的孩子忽然面對高考的試卷一樣,他什麼都不會。。。。。。
“拿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