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巖捂著嘴,發出細細的聲音。殷躍好不躊躇地落下了柳巖的內褲,分開他的雙腿,緩緩地將已經昂揚的東西含進口中。
溫暖光滑而又溼潤的觸感傳來,柳巖全身的汗毛都豎立了起來,酥麻的感覺從大腿根部爬了上來。
“……撒謊……怎麼會?你……”
柳巖由於極度的羞恥閉著眼睛,腦袋無力地倒向後面,捂著的嘴不斷地喘息著。內褲和褲子被從雙腿上拉了下來。皮帶扣的卡嚓聲聽起來,是那麼的色情。雙手捂住的嘴,好像金魚的一樣一張一張的。
都已經被擺出這麼讓人臉紅的姿勢了,他還是無法相信。那個認真、沉穩,總是那麼問候的殷躍竟然會大大地分開自己的雙腿,將那隱私的部位連根吞入口中。
“殷老師……求你,住手……”
“我這樣停下來,真的好嗎?”
舌頭纏在柳巖的分身上,男人以比平時低沉得多的聲音問道。但這句話微妙清晰地傳入了柳巖的耳朵裡。
“……討厭……你,真不敢相信……”沒法相信殷躍以那麼樣正經的外表,竟然是個悶聲色狼,柳巖連耳朵都紅透了,他死死地咬著臼齒。
平時他的聲音和態度總是那麼沉穩,讓人覺得讓非常非常的成熟。可是原來在這種意義上也很成熟嗎?還是說,正因為成熟才能做到這個程度?在讓人焦急的巧妙而灼熱的翻弄下,柳巖呆呆的想著。
像是是故意的,殷躍唇舌發出的滋潤聲音與空調的排氣聲在房間裡迴響著,異常地吵耳。柳巖求救似的喘息著。羞恥與快感,讓他快要不正常了。
可能因為兩個都是男人的緣故,殷躍的舌頭輕易地找到了快感的要點。猶豫柳巖的腰的蠢動,他的舌頭甚至滑到了微妙的地方去,讓李巖焦急地喘得更厲害。
柳巖因此而扭動著腰,眼睛早已被朦朧的水霧遮蓋,洩露出了自己都難以相信的甜蜜而水潤的聲音。從不知道還有誰能如此簡單而恰到好處地挑逗自己。也從不知道還有誰會明明在第一次裡就如此壞心眼。
他折磨一樣地吮吸著整體,柳巖無神地抓住了床單,後背用力地弓起,一次次痙攣似的細細微顫。
“殷老師……殷……”
柳巖好像夢囈一樣地叫著男人。那舌尖一下下地刺激著脆弱的地方,強烈的刺激讓柳巖的腰動得更厲害。殷躍修長的手指摩沙到腰骨的附近,後背彷彿傳過了一股電流。
“要到了?”
男人的聲音低沉地彷彿震響著室內的牆壁。那讓人畏縮到近乎恐怖的聲音,讓柳巖眼淚汪汪地點頭。
“……想去嗎?”
著壞心眼的笑聲,讓柳巖把手指抓住按在自己的西藥的男人的厚厚肩上,咬著牙點點頭。
“只要你說讓我射,我就可以讓你出來喲。”
淺淺地含著柳巖的男人笑了,然後輕輕地撫了撫柳巖的腰身,好似數道電流閃過一樣,腰又劇烈地顫動起來。
“你這裡很弱呢。”
殷躍越發執著地把手指從腰骨游到下腹部。柳巖發出了哭聲。不可能的,我說不出來……他一次又一次地搖頭。
“那就沒辦法了。”
男人在柳巖的雙腿間露出了笑容。啊……才剛意識到,就被強烈地吞吐起來。和強烈的刺激讓柳巖再也無法忍受,身體都哆嗦了起來。
“……啊……啊!”
柳巖釋放的東西被殷躍嚥下的聲音,聽起來是那麼曖昧。本來那是不可能聽到的聲音。
殷躍故意用口腔承受了哪些,然後又故意地發出聲音讓柳巖聽見到。明白了這些後,柳巖的臉都通紅了,難以置信地豎起雙腿,遮住溼漉漉的腿間。
“連著兩次可以嗎?”
殷躍任然是一副好像什麼都沒發生的鎮定表情,就想工作回來換件一副似的,他閒閒地鬆開領帶,卻問出了恐怖的問題。
……這個人為什麼能那麼平靜地問出可怕的事情來啊?柳巖隔著眼鏡,抬起眼鏡來偷看殷躍。
“怎麼樣,沒問題嗎?”
他拿下了柳巖的眼鏡,放到了旁邊的桌子上,低聲問道。連眼鏡發出的的咔噠聲,聽來都是那麼情色。柳巖頭都快要埋到雙腿間去了,勉勉強強地點下了頭。
“你還這麼年輕,沒問題的。”
“……殷老師,你的聲音聽起來色色的。”
……
有句話叫情人眼裡出西施。不管殷躍在跟柳巖私下相處的時候,看起來是那麼不正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