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自己的不對勁。他很厭惡女生的接觸,甚至是噁心,他透過了解,才有猜測,自己應該是同性戀,他也曾試探的問了自己的那些朋友對這的看法,可是那些朋友對此都覺得很是噁心,沒有親人,他沒法向任何人訴說這些,憋在心裡,只是厭惡起了自己,自己為什麼和別人不同,這麼噁心,他逼迫自己忘記是取向不正常的人,但是在z國,他感覺這樣太是壓抑,所以他去了m國讀書。”聽到這,顧潤言很想把方銘抱到自己的懷裡,安慰一番,他知道他的內心是恐懼而又無措的,他恨自己為什麼不早點認識他,這樣他就不會承受那麼多的痛苦。但是他不敢,他不知道現在方銘對他是什麼看法。
“在m國,他在華爾街碰到了一個公司倒閉的人,他了解了一番,覺得他能力很是不錯,只是被背叛了,他幫助了他,但是提出要求,希望那人回國幫他先管理公司,那人在幕前,他在幕後,除了公司的事,他把幾乎所有的時間放在了學習上,到後面,他幾乎忘記了自己性取向不正常這件事。”
這時,他看向了顧潤言,道:“可是,一件事卻讓他再次將這個事實憶起,並且難以忘懷。那天是他獲得博士證書的日子,他和導師還有幾個導師帶的學生一起前往ktv娛樂一番,那是他少有的放縱,或許是為了紀念自己的讀書生涯,他喝了幾瓶啤酒,有些尿意,打算去趟廁所,在哪裡,碰見了一個噁心的胖大漢,言語侮辱著他,甚至想動手。”聽到這,顧潤言雙全緊握,青筋暴起,他很想把那個人碎屍萬段,竟然想調戲自家寶貝。
“可是一個人出現了,他將大漢幾腳踹昏了,然後便倒下了,我扶著他去了一個包間,之後他便動起手來,做了大漢想做的事,完全是粗魯的佔有,讓男孩昏了又醒,醒了又昏,最後一切結束後,男孩帶著殘破的身子離開了。但是那個他催眠自己遺忘的事實再次憶起,用事實告訴他他確實是個gay,那個他所厭惡的。”
“那個人是你?”顧潤言很是驚訝的說道,眼中有幾分不可置信,又有幾分明瞭,現在很多事情他都想通了,為什麼方銘第一次見自己是那麼一副表情,為什麼自己覺得方銘的氣息很熟悉,為什麼她討厭ktv,又為什麼方銘每次明明情動了卻沒有放開最後一步。
方銘沒有說話,眼神迷怔的看向了窗外,不知道在想些什麼,或許是沉浸在了那些回憶裡。
顧潤言很是內疚,那他之前的話豈不是也傷到了方銘,他們是同一個人,自己不必再有心裡包袱了,但是自己那天晚上到底將方銘傷成怎樣?而且方銘因為自己的□□,再次憶起他所迴避的問題是多麼痛苦,他很是歉疚的說道:“對不起!”這話絕對出自肺腑。
方銘回神,看見顧潤言這般內疚的模樣,長長嘆息一聲,他現在對面前這人也是放不開了,事情也都過去了,他也不想再計較什麼了,或許這就是緣分,孽緣罷。只是把自己心中的傷疤再次扯開看一遍,心中難免有幾分痛苦。
“其實後面想通了,我也不怪你,是你從那人手上救下了我,我應該感激你,之後也是如你所說是因為藥物的作用,你神智不清才會那樣做,那個,也不能算你的錯,是我自己太過執著,以為逃避能解決問題,但顯然那是不可能的,你只是正好成了那個讓我正視自己的因子,沒有你,也會有其他人的。”方銘淡淡說道,那天顧潤言的出現對他而言簡直像天神一樣,雖然他後面佔有了他不然,他顯然幹不過那個大漢,會遭受侮辱。
顧潤言憤怒的的說道:“那個因子只能是我,你是我的,永遠是我的。”說完把方銘拉入自己懷裡,恨不得鑲進自己身體裡。即使方銘怨他怪他,他也不會再讓他離開。
這個男人總是那麼霸道,方銘心中暗暗想道。
抱了一會兒,顧潤言心疼開口道:“那次應該很疼吧?”
方銘知道他說的是什麼,輕描淡寫道:“肛裂,住了幾天院而已。”其實哪有他說的這麼簡單,他足足在床上躺了半個月,由於傷到的位置,都是吃的流食。
顧潤言自然不信,那天包廂裡那麼多血跡,怎麼可能就住幾天院,大約是方銘在安慰他,他不再說話,只是抱著方銘的手更緊了。
這件事說開後。兩人之間再沒什麼秘密了,瞭解更多,氣氛更是溫馨,顧潤言對方銘更加深愛寵溺了幾分,方銘也樂得享受。
顧潤言了了心中的事,打電話過去給了向川。
“那件事你不用再查了。”顧潤言說道。
“怎麼,你不打算找那個人了?”怎麼潤言才過了幾天又變卦了顧潤言可是一個很負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