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他想殺了他,可是當他看著江少行脖子根逐漸地泛紅,男人的臉逐漸被憋得變形,他卻竟不能再繼續。
江雲霄的心亂得要命,他還盯著江少行,而對方也從下而上地看著他。那眼神裡沒有一絲的恐懼和逃避,只有笑意,溫情,色慾,和其他江雲霄不懂的東西。
兩個人兩道包含著不同的情感得到目光融匯在空中,終於讓江雲霄失了神。
男人的手在這時候重新托起了他,他訥訥地任憑自己被托起半懸了空,任那一根垂直在空氣裡的利器再一次無情地貫穿他的身子。
他的心隨著身體一起。掉了下去。
“裡面也要清理啊,”男人好笑地捏著毛巾:“還是你想一直含著我的東西,捨不得吐出來?”
“我撕爛你的狗嘴!”江雲霄憋紅的臉上盡是羞怒:“我自己來,把毛巾給我!”
江少行壞笑一聲,“你自己能行嗎?你的手指要插到你的裡面把我的東西摳出來,而且動作會很不方便,還有就是,那姿勢看起來……會非常淫蕩。”
“你他媽能不能少說兩句,你他媽能不閉嘴!江少行,我他媽到底哪裡招惹你了?!”
江少行躲過飛過來的臥室擺件,還在笑:“你可以再考慮一下要我幫你弄,還是你自己弄呢?嗯?”
“──殺…了…你!”
“口是心非。”江少行拉著江雲霄的一隻胳膊湊上去,往江雲霄嘴上偷了記香。而後便重新把來不及發怒的江雲霄按躺回床裡:“還是我幫你吧,你自己弄扯到傷口可不好。”
你他媽不搞出這種事我還用擔心扯到傷口?
江雲霄殺人的心不斷起伏,最後卻仍舊只有被江少行擺佈的份。
誰讓他沒辦法真的讓江少行去死。他就是再氣他恨他,也絕對沒法殺了他。
江少行給江雲霄清理裡邊,後者只有轉過頭咬緊牙關不看他。男人又長又好看的手指壞心地在幽穴裡轉來轉去,刻意去摩挲那敏感高熱的內壁,弄得江雲霄全身發顫,後穴忍不住不停地收縮。
最後江雲霄完好的那條腿直接把江少行踢下了床去,江二少才老實勤懇地做起清理工作。
給江雲霄裡裡外外擦得乾乾淨淨清清爽爽,江少行讓人抱了乾淨的床單被子來,親自收拾好,把江雲霄塞進去。
“想吃什麼,我去給你做。”
“沒胃口。”江雲霄恨恨地道。
“總不會這麼快就有了?”男人穿上衣物,又頗為人模狗樣。
江雲霄反應了幾秒才明白江少行話裡的意思,於是眉頭又一蹙:“你嘴巴老實點會死嗎江少行?!”
“行行,我老實,我去給你做早、午餐?”
“快點滾。”江大少一點都不想看到那張流氓的臉。
江少行出了門才知道江月洲居然也還沒起床,連平日早就守在江月洲房外的晏海也不在。
江少行心裡想到什麼,揚眉笑了笑。
炒了兩道不辛辣的菜,廚房裡正好燉了湯,於是江少行親自端到樓上,一邊強迫地喂江雲霄一邊喂自己,並順便動手動嘴。
江雲霄被江少行強迫地用嘴餵了幾次,差點沒把菜盤子扣到他頭上去。
吃了飯收拾完,過後江雲霄才想起江月洲,江少行說:“他可能還在睡覺,或者正在忙。”
江雲霄問:“忙什麼?”
江少行坐在床沿,“呼”地一笑,江雲霄叫道不好,男人就抓了他的手,欺身吻上了他。
半天江少行放開江雲霄喘息不能的嘴,在他的唇邊輕舔了幾下,說道:“大概就是忙這些,以及我們也做過的,更進一步的事。”
於是江雲霄的臉紅了又黑。
“別皺眉。”男人伸出手去,放在江雲霄的眉心,揉開他輕蹙起的眉頭:“你不是早就該習慣了嗎,他們做過肯定不止這一兩次。”
江雲霄偏過頭不說話,江少行又貼到他面前,霸道地去親他。
“我不會愛你的。”江雲霄喘息著推開江少行的臉。
男人又拂住他的臉,靠近他說:“只是你以為如此。”
那張紅得滴血的臉說著“不愛”的話,可是一點說服力都沒有。
(16鮮幣)溫柔獵狩 36(四連發4 H慎)
36。
江雲霄斂眉,冷冷地說:“讓開,別擋著我看電視。”
他不想再和江少行說那個話題,他沈默地喜歡著江月洲那麼多年已經足夠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