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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部分

了個盡興。

他現在沒什麼事情幹,幹江雲霄就成為他最大的樂趣。平時在家裡、江雲霄的辦公室、洗手間、電影院,甚至是山頂的樹林、露天席地的草地上,半脅迫地把人的褲子一扒,用盡各種姿勢操著那個人,盡職盡責地當好內務總管。

大年初一的第一個日出之前,江雲霄在天堂和地獄之間不斷地徘徊沈浮,他被江少行按在地毯上,男人高高地抬著他的腿進出他快被操到麻木的臀穴。他已經叫得嗓子乾啞,也再射不出什麼東西。

最後江少行終於停了下來,片刻之後,江少行喘著粗氣倒到地上,覆蓋了江雲霄熱氣騰騰的身子。

江月洲醒來的時候身邊空空無人。

他的第一個反應是昨晚做了夢,夢見了晏海大半夜為了見他而跑到了江家。但身上的痠痛感卻告訴他,他們激情四射地滾在一起並不是夢而是現實。

江月洲一個激靈,拿起手機,果然看到未讀的簡訊。

那人對他說:“我先回家,下午回來。”

短短的幾個字,讓蒙在被窩裡的江月洲傻乎乎地笑了許久。

江雲霄比江月洲慘得多,當他在鬧鈴的聲音中想要爬起來的時候,腰上劇烈一痛,他沙啞痛叫著倒回了床裡。

“我給你揉揉吧。”身後附上來一副滾熱的身子,充滿了男性的氣息,緊緊地貼上了他的肌膚。

“混賬。”江雲霄咬牙切齒地轉頭去瞪那個罪魁禍首。

但還是任那隻手落到了自己的腰背,在他痛得要命的地方揉捏起來。

“這麼經不起操,你是需要鍛鍊啊大哥。”江少行再江雲霄耳邊幸災樂禍一般地笑,笑得格外刺耳。

“你他媽讓我操一晚試試!”江雲霄啞著嗓子怒道。

誰知男人卻惡意地說道:“我肯讓你操,問題是你能持續一晚嗎?”

就因為這句話,後來的數年江雲霄都堅持鍛鍊身體,再忙再累的日子,想著江少行的那句話他都咬牙堅持了下去。

他總會有連續幹江少行一晚的時候,他想。可惜更加結實的身子並沒有讓江雲霄翻身上位,反而在情事上,江少行越發肆無忌憚地享受著他。

這天江雲霄很晚才下樓。大年初一本該早起,然而因為江少行這個禍害,江雲霄破天荒地在這一天睡到快中午才起床。

不是他不想起,而是他連腰都直不起來,一直到中午才在江少行笑得格外欠扁的攙扶下下了樓。

下午江雲霄不想出門,於是一家人就圍在一起找電影看。晏海回來了,江月洲的心情比中大獎還好。

“我不要看這部,前不久才看了。”

“不準任性。”江二少藏著遙控器不給江小少爺,弄得他哇哇地叫“大哥幫忙”。

江雲霄從江少行背後搶了遙控器,江月洲正一喜,卻見他換了一個他自己感興趣的,於是江二少和江三少都苦了臉。只有晏海和廖家的人在一旁偷笑。

日子如此過去二十年三十年,有的人來了,有的人離分,未來還是在繼續,誰都不知道還會有什麼在等著他們。可是現在此刻,歡喜地依靠著親人和情人,做著溫柔的事情,幸福便從未離開。

作家的話:新年快樂,親愛的姑娘們漢子們,謝謝大家一路相隨,新的一年也依然和你們在一起。

(15鮮幣)溫柔獵狩 40 H慎

40。

“唔別啊、慢、慢些,啊──”江雲霄緊緊抓著江少行緊繃的手臂,在那上面留下激情的痕跡。

不可抑制,無法停止,歡愛帶來的激情像瘋狂的洪流,兇猛侵吞了江雲霄的所有。

收縮的緊臀被粗大的肉棒撐得滿滿的,江少行的每一次抽動都精確地磨過江雲霄致命的那一點,他被這樣銷魂的刺激逼走了自己的靈魂,放空了所有的力氣,他如溺水的人,只能攀附著身前唯一的那一道體溫,與對方一起放浪地在熱夜之中顛覆。

“啊,少行,嗚,啊~”

肉體相交,房內氣氛香豔而情色,而就在那一扇厚厚的透明窗外,就是寧靜的宅院。

唯恐被人發現的心情在這時候反而成為了另一種刺激,給人帶來偷情的快感,越是著急,身體越是敏感得不像話,就單單是被一道呼吸拂過肌膚,都讓江雲霄全身酥麻,後穴緊縮不停。

江少行把江雲霄壓在飄窗上進出了一陣,又想到他的傷口,便又重新抱起他,讓他的雙腿盤在自己腰上,兩個人離開了飄窗,在寬敞的房間裡一邊走動一遍抽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