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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有跟進去。他沒有進去,江月洲也沒有進去。

他們沈默地在外面等了幾分鍾,醫生出來了。

“他還好吧?”江少行問。

“只是背上的傷口有點出血,已經換過繃帶。”醫生顯然也是知道剛才發生的事情,但想著剛才是江少行在病房裡……醫生不免有點浮想聯翩。

江少行是用什麼方法讓江雲霄出來的?總不可能吹幾聲口哨就讓江雲霄噓噓了吧。

雖然天天都在接觸病人的肉體,而這兩個都是男人又是兄弟,但想著或許是靠某些方法幫忙催噓噓,醫生竟有些臉紅(您想多了……只是用手,才沒有吹X啊)。

江少行沒在意醫生的表情,“他還有多久才能自己下床使用廁所?”

“能堅持到今晚就沒問題,不過也要注意,這兩天不管做什麼動作一定要輕。”

江少行點點頭說:“那麼先把點滴給他取了吧,如果再來一次他一定會想殺人的。”

“這倒是沒問題。”

醫生立刻照辦,讓護士暫時撤了江雲霄的吊瓶。

江雲霄的病房門被輕輕地關上,江少行知道現在他誰都不想看到,所以沒有讓江月洲進去。

江少行和江月洲來到隔壁,江月洲扭扭捏捏地看著江少行,吞吞吐吐地半天才問:“大哥、呃,我吃完飯上來的時候聽說了情況,大哥他,他那個現在好了麼?”

“嗯。”

江少行坐在病床上,撩開衣服看了一下自己的傷口,還好沒事,否則那個男人婆又要吼半天。

“呃,那,二哥你辛苦啦。”

“笨蛋,又不是什麼大事。”

“那你們,唔,你們在裡面發生了什麼事嗎,我一直聽到大哥的聲音……”一會兒像女人生孩子似的痛苦,一會兒又像,呃,愛愛的時候那種聲音,真是撩人神經,讓人浮想不止。

雖然知道江少行只是在幫江雲霄,但江月洲和江少行一向說話就沒什麼禁忌,這會兒更是好奇心殺死貓,他怎麼都想知道箇中細節。

然而平時什麼都對江月洲說的江少行這次卻只是揉了一下對方的頭,道:“我累了,我先休息一會兒,你自己玩,如果大哥那邊有什麼事再叫我。”

說完他就躺進了床裡,留下江月洲一個人在那裡,想說話又不是,就這樣離開又不甘心。

但此後,江少行和江雲霄都不再提過此事相關的任何一點點,甚至在很長一段時間內,他們都避免在對方面前說到“廁所”、“洗手間”這些名詞。

至於在那個折騰人的下午,江少行說的某句話江雲霄是否有聽到,那就只有江大少爺一個人知道了。

作家的話:大哥被我玩壞了 _(:!」∠)_……如果有姑娘被雷到,歡迎扔白菜砸我

大哥其實是這故事裡最可憐的人

(16鮮幣)溫柔獵狩 27

27。

又是一個夜幕降臨的夏日,被燈光照得如同白晝的房裡,江家的二少爺,南岸的小霸主江少行正坐在大堂中央的沙發上。

這裡是江少行投資的會所金波閣的頂樓房間,有時候江少行會來這裡辦事,其他時間這豪華的寬敞的房間仍舊作為娛樂場所而使用。

江少行面前的茶几上擺著各種好酒。但他並沒有喝,他也沒抽菸,不是因為腰上的槍傷沒好,而是幾天前他從醫院離開的時候,江月洲轉達的某個人的某一句話。

“大哥說,如果你不想照顧好自己,你死在外面他是不會,呃,不會給你收屍的。順便說,我也不會的。”江月洲哼哼唧唧地表達對江少行亂來的不來。

所以現在江少行煙酒不沾,是因為他有了更需惜命的理由。

他和江雲霄正在重新開始,他想好好地在江雲霄的身邊,有更長的時間和對方在一起。也許他還需要很多時間讓江雲霄屬於他,所以他不能死得太早。

六輪比江少行來得晚,他從戒毒所直奔這邊,晚飯還沒吃。他急匆匆地推開門,給江少行道了歉,就端起茶几上的酒杯,把一大杯酒一飲而盡。

“浮生在裡面好嗎?”江少行遞給六輪紙巾擦汗,問他。

六輪拉了個軟椅坐下,一臉憔悴地說:“可憐死了。我託了人照顧他,但還是……才一天……我就想把他帶出來。”

江少行說:“剛開始都這樣,過幾個月出來就好了,到時候他又能活蹦亂跳。”

說完兩人都有些沈默和陰鬱。吳蘇無影無蹤,如果不是老頭子們也火急火燎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