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操!
他是個雛兒啊?
施沐晨手底下能留個雛兒就夠破天荒,然後那個他交往了六年的男的,也一個指頭沒動過他?
我操!
彭勃使勁兒把熊鑫翻了過來,硬要鴕鳥露頭。熊鑫較著勁可完全不是對手,被迫直視著彭勃。兩人對視了幾十秒。熊鑫看著彭勃手臂上的紋身,凝望著他深邃的眼眸,感受著他身上男性的氣息,越來越恍惚。恍惚間,他的腿就被彭勃掰開了。熊鑫當然下意識就想合上,可彭勃哪兒能給他機會?他兩手壓著他的腿,熊鑫沒得反抗。
私處完全暴露了出來,熊鑫真要被羞死了。
指尖碰觸到那兒,熊鑫使勁地扭動,兩腿硬是要併攏,彭勃不得不再次壓住他。
熊鑫的腿開始毫無章法的踢踹,彭勃費了點兒力氣才控制住他。
“害臊還是不願意?”
“……”
“不願意就告訴我。”
“……”
“說話,我都聽你的。”
“……”
“不說話我就當你是害臊了。”
“……”
“成。別踢了,把腿分開,這兒不弄鬆點兒,你會疼。”
熊鑫只是微微張開了腿,但彭勃再次分開他的腿,他果真不踢了。
拇指摁壓著那裡,熊鑫只是輕微地搖擺。
伏下去埋進他的兩腿間,熊鑫又驚慌了是肯定的,但彭勃不給他反應時間,分開他的臀瓣,就以舌尖抵上了熊鑫的私處。
由喉嚨間洩露出的呻吟聲叫熊鑫自己都驚奇,他甚至忘了去併攏雙腿,而是在彭勃的壓制下大張著腳。
天呀,他竟然在舔他的那裡,而他居然顧不上羞恥,只會喘息與呻吟。那感覺好怪,可是又有一種酥軟的戰慄。
他埋在他雙腿間舔舐著他最羞恥的地方,他卻忘了自己還有羞恥這種感覺。
舌尖在往裡鑽,有些癢,又有些……
彭勃舔了好一會兒才停下來,那兒已經完全溼潤了,吮吸了一下食指,將指尖頂進那裡,身下人條件反射地收縮著。一點一點頂進去,熊鑫那一點點的呻吟聲挑撥著他的情慾。真緊。
抽插了一會兒,彭勃退出手指,繼續去舔舐。就這樣往復了好幾次,那兒還是咬人似的緊,緊緊包裹著他的手指。
他絕對是個雛兒。
真的插的進去嗎?
舌頭與手指反覆地撫慰著那裡,熊鑫任彭勃擺佈著。他偶爾會停下來問他疼麼,熊鑫也說不上來,那就是不疼吧?只是在這樣的動作中,每當他的手指頂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