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惹得蒲珥直癢,不由得笑起來:“早忘記了。”轉個身,趴在決明的肩上,“現在只有你。”
驀地,心跳漏了一拍……這、這、這小白狗敢情是在告白麼?!
決明托起蒲珥的頭,定定的看著他:“再說一次嘛,剛剛沒聽到。”
“你明明聽到了的。”蒲珥扭頭,不說不說就不說。
“說嘛說嘛……”哎喲,決明開始死纏爛打了,這招其實是跟小白狗學來的。
“……只有你。”小白狗的腦袋不知道晃到哪一邊去,小聲的冒出這麼一句。
“嘿嘿,我找東西錄下來去——”決明閃了,翻箱倒櫃去,找……錄音筆。
蒲珥無奈的看著他,心裡哀嘆,這師兄果真越活越回去了,以前認識的師兄不是這樣的啊……那個凡事都會衝在自己前頭,啥好東西都要跟自己分享,容忍得了自己有時犯傻,但是,絕對不會像現在這樣,太小孩子氣了!哎……有一陣哀嘆。
決明最終還是沒有找到他那隻傳說中的錄音筆,估摸著不知道哪一年給扔掉了。
於是乎,他拉著蒲珥的手,說:“以後每天說我愛你,好不好?”
“好。”小白狗也看著他,“那以後你也要每天說一遍。”
╮(╯▽╰)╭,戀愛中的人……都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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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安夜開始在煉丹房裡出入,這裡,他是熟悉的,以前就是在這裡的,現在只不過是繞了一大圈,又回來了。
那靈丹的事情,決彩夫人,也沒怎麼罰他,本來嘛,決彩就想著要讓人給決明生個娃,現在好了,不僅有人給他生了,他還要自己披甲上陣,自個兒肚裡也有一個。
可盧徽就十分的不樂意!未婚妻沒有了,突然冒出來個說跟他有露水情緣的男人……殊不知,部落裡的人啊,都拿這事兒當談資呢。
盧徽原本是想,把吉安夜弄到煉丹房,然後好好的折磨他,決明那種毛毛雨一樣的折磨,他看都不願一看。
這下子,人來了,每天跟著眼前晃悠,可他盧徽又覺得心煩,恨不得一巴掌給扇的遠遠的。
“盧徽,你大可不必這樣的,討厭我,就把我丟牢裡去好了。”吉安夜見他每日皺著眉頭看自己,這天終於忍不住了,把話挑開了說。
“丟牢裡,不是便宜你了?”盧徽說。
“你……”吉安夜看著他依舊皺眉不展,“你現在難道不是在折磨自己嗎?不想要見到我,又不乾脆點把我弄走,你到底想要怎樣?!!!”
是呀,盧徽想,自己到底想要怎樣?……
討厭眼前這個人,是必然的,當年就算自己喝醉了,認錯了人,他也應該毫不猶豫的拒絕啊,怎麼能搞這一夜之情呢?大大的壞人,騙走了自己的童貞!
可是,就算這個人看著討厭,自己也沒想過把他弄走,更別說是丟牢裡去。一想到吉安夜在牢裡被抽打的渾身是血的樣子,盧徽不忍的回頭看了一眼吉安夜,這人細皮嫩肉的,被鞭子那麼使勁兒的抽在身上,應該是很疼的吧……
阿嘞,想多了,盧徽猛的把自己拉回來。
“我還沒想好要怎樣,你先呆那裡吧。”說完,頭也不回的走了。
吉安夜苦笑著,這人,總是這樣。遇到事情,就變成了鴕鳥,抱著頭不去想,難道就能理得清楚?要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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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決明,陪老子喝酒。”盧徽拎著兩罈子酒,一進決明的屋子,就開始嚷嚷。
“決明不在,你怎麼啦?”出來的是蒲珥。
“沒事,你也成,喝酒……”說著把兩罈子酒重重的放在桌子上,弄出很大的聲響。
“哦,我去拿杯子。”
“切——是男人的,就用罈子喝,嘿嘿,不過我看你也不太像,長得跟個女娃娃似的……”盧徽的爪子摸上了蒲珥的臉,蒲珥呆立當場。
“你喝醉了吧?”小白狗,乃被人吃豆腐了,咋不跑捏?
“你才醉了,我還沒喝酒捏!!”嘖嘖嘴,盧徽一臉惋惜的說,“決明怎麼就栽在你小子手上了吶……想當年老子我可是追了很久的,我跟他啊……嘿嘿,想知道不?”
一說起決明,蒲珥來神了:“想……”
“我跟你說啊,那時候,我們倆真是青梅竹馬的一對啊,你問問這部落裡有誰不知道,將來我是要娶決明過門的啊。”拎起一罈子,喝了一大口,抹掉嘴角漏下的酒,繼續說,“就是你們這些傢伙啊,拆散了老子跟老子媳婦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