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沒了?搞了半天被皇帝叫回來就是要說這個?
雲曖看他還不走:“你去啊,愣著幹什麼。”
陶宴徹底萎了,鮮侑說完話,放下碗也要告辭,雲曖道:“你別走,陪朕呆一會兒,咱們幾日不見了,說說話。”
失寵的陶大人可憐巴巴的站了起來,再拜告退。
雲曖叫住:“等等。”
陶宴回過頭。
看著小皇帝跟鮮侑挨在一處,心理落差太大,此時的感覺真是糟糕透了,臉上也繃不住習慣的笑,只是木著。
雲曖指了指案上的小碗酸奶,示意太監:“賞給陶大人吃。”
陶大人一大把年紀了沒戀愛過,人都老了卻突然墜入愛河,愛戀的物件又十分難搞,地位比你高張嘴就能將你廢掉,任你武功高強無法出招,壓根使不上力,那感覺別提多糟心了。
陶宴謝了恩,手裡捧著一碗酸奶出了宮,沒滋沒味的的吃了一口,天氣熱了放久了已經不夠冰,酸的牙都要倒了。
兩人彈琴說著閒話,宮裡升起了蠟燭,雲曖道:“阿侑今日不要回去了,宮裡陪我吧。”
鮮侑稱是,沐浴過後擁了衣上榻,雲曖盯著的鮮侑看了許久,伸手拉他上去,抱住他身體壓上去親吻。
鮮侑笑著隱隱躲避,卻也不堅持,雲曖吻他的嘴唇,手輕輕撫摸他腰側:“阿侑,咱們試試好不好?”
雲曖是覺得不可思議,他覺得自己真斷袖的話,物件也該是鮮侑才對,他一直都喜歡著鮮侑,怎麼可能突然斷到陶宴身上去?
沒有這樣的道理。
雲曖仔細的想,他能接受和什麼男人發生最親密的關係,肯定也只能是鮮侑了。陶宴是什麼時候冒出來的?
感謝陶大人以身教導,親自實驗,既然已經確定自己是個斷袖,沒法再回避,於是雲曖決定跟鮮侑試試了。
鮮侑不回答,雲曖閉著眼睛解了他衣服,撫摸他全身。鮮侑癢的亂扭亂笑,雲曖按住他腰,將他從臉吻到脖子,到胸口,鮮侑一把抱住他,摟了一團兒啃。
感覺是不太有感覺,很舒服,但沒什麼刺激。
半晌鬆了唇,雲曖問:“怎麼樣?”
鮮侑累的氣喘:“你覺得呢?”
雲曖道:“還好。”
鮮侑道:“我也覺得還好,你把衣服脫了。”
雲曖脫了衣服,兩人都光溜溜的摟抱著親吻撫摸,鮮侑給壓在下面,摸著屁股笑:“怎麼你跟他不一樣。”
雲曖把他臉轉過來,不高興:“你跟別人這樣子過?”
鮮侑眼睛眨了眨:“你不也跟陶宴那傢伙……”
雲曖惱:“我沒有!”
鮮侑撇嘴:“別當我傻好麼。”
“我沒有!那是個意外!”
“那我也是意外。”
雲曖氣道:“你怎麼這樣!我心裡只喜歡你,只有你一個人,從來沒有想過別的可能,你把我當什麼!”
鮮侑給他說的也生氣:“你有毛病啊?你自己一房二房三房的娶,將來孩子一窩兩窩三窩的生,我本來就受不了不想跟你好了是你逼我。我要走你不許我走,逼的我留在洛陽,然後你自己背地裡跟別人攪和,你缺德不缺啊?沒那意思你拴著我做什麼?還問我把你當什麼,你把我當什麼啊?我要幹你你不讓,你打我,摸你你不讓,還打我,一副要殺了我的架勢,讓你幹我你又不幹,你搞什麼玩意兒啊?你是不是指著我不成婚也不找男人只給你守活寡啊?簡直不要臉啊你!”
雲曖道:“我沒有喜歡陶宴,也沒有跟他怎麼樣。”
鮮侑道:“你要喜歡喜歡去啊,關我屁事,我又不是你老婆,不用你跟我報備,我才懶得生氣,你是皇帝,想跟誰睡不是睡啊。”
雲曖抱住他:“我只喜歡你。”
鮮侑眼紅道:“算了吧,我不信,那是你自己以為的。”
雲曖道:“是真的,我從小就喜歡你,沒有變過,永遠都不會變,你為什麼不信我。”
鮮侑吸了吸鼻子,哽咽道:“你的喜歡不頂用也不值錢,我會變,我已經變了,我不想跟你好,你讓我走罷。”
“所以你想隨軍去北征?”
鮮侑道:“是。”
雲曖酸的不行:“我是真的喜歡你,你為什麼不信,我不想你離開,捨不得你。”
鮮侑道:“我也喜歡你,但是陛下,那不一樣。”
雲曖道:“是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