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會願意和我談談條件來交換你的。”
“呵呵……”連褀低下頭,低聲笑笑。
“你笑什麼!”
“你太高估我了。你難道沒聽說過,成大事者必心狠手辣、六親不認,何況你根本不是他的對手,怎麼和他談條件?”
“就算對瑞帝沒用,能與瑞暄王同歸於盡也好啊!奚天珣的死必能給奚天琪帶來重創!”
“你……”連褀猛地抬起頭,注視著嚴嬌,一字一句地說道,“我不會讓你碰他一根汗毛。”
就算是為了復仇不顧一切的嚴嬌還是不禁被連褀眼中所流露的絕然所嚇住,在嚴嬌的眼中,連褀一直是溫柔如玉的儒雅書生,哪怕他有時語氣重點責備自己,他的舉止神態仍是那麼溫柔,現在,為了一個男人,他竟然不惜威脅自己!嚴嬌惱羞成怒,指著連褀說道:“好!好!我倒要看看,你連自己都保護不了的情況下怎麼去保護他!來人,給我好好教訓他!”他身後的兩個黑衣人接到命令,毫不客氣地走向連褀。連褀淡淡地看了嚴嬌一眼,閉上眼,任由他們的拳落在自己的身上。
“好好教訓他,但不要把人弄死了,他對我們還有用!”說完,嚴嬌轉身走出地牢。
三天,連褀滴水未進,兩個手下遵照主人的命令讓連褀的肉體受盡折磨,但決不傷到他的臉。整整三天,原本就不是很壯實的連褀只剩下皮包骨頭了,現在,就是嚴嬌都能輕而易舉地拖動他。
混沌中,不知是誰為自己喝下了水,連褀睜開眼睛,練琳自責地為連褀喝完了水,退到嚴嬌的身後,兩個黑衣人按嚴嬌的吩咐為連褀換上一套乾淨的衣物,揭開束縛連褀的鐵鏈,扶助渾身無力的連褀。
“哼,你還真小看你自己了。不光奚天琪和你妹妹來了,就連奚天珣也來了。怎麼樣?”嚴嬌看連褀沒有作聲,“帶走!我要你看著我們是怎麼談條件的,我就不信我鬥不過他!”
連褀任自己隨著他們走出地牢,強烈的陽光讓很久未見光的連褀閉上了眼睛。
“哥!”連褀他們已走到了會客廳,連妍看到久違的哥哥禁不住叫了出來。
連褀抬頭環視四周,適應了光線的眼睛看到了連妍、奚天琪和……奚天珣。連妍的臉上除了初見的喜悅還有深深的擔心,連褀努力擠出一個微笑,示意連妍放心。
“奚天琪,人我是帶到了。你也看到了,毫髮無傷。對於我提出的要求,你考慮得怎樣?”嚴嬌見局勢盡在掌握,很是得意。
“嚴嬌,你也太天真了。你真以為朕會與你談條件?且不說我們是有備而來,單憑你這點人也想復興卓國!”
“什麼!奚天琪,你出爾反爾,別怪我翻臉不認人!大不了我們魚死網破,同歸於盡,來人!”轉瞬許多黑衣人包圍了大廳。
“哼哼,就這點人。靳墨嵐!”奚天琪鎮定地一揮手,靳墨嵐就帶著精銳部隊團團圍住了黑衣人。
“你!好啊!練琳,你出賣我!”眼見情勢對自己不利,嚴嬌搶在奚天珣之前把刀架在了連褀的脖子上,“不要過來!”
“嚴嬌,放了連褀,朕可以饒你不死。”
“不死?哼!想見連褀最後一面的人就追來吧!”嚴嬌趁機扔出事先準備好的煙霧彈,帶著連褀向屋後跑去。
這山莊別院是蓮國皇帝命人鄰崖而建的,雖山莊的不遠處就是懸崖,但風景宜人、冬暖夏涼,實在是避暑勝地。
嚴嬌知道難逃一死,但身為卓國的公主,她也有身為皇室的驕傲,死也要死得有尊嚴。嚴嬌帶著連褀來到懸崖邊,等著他們追來。
“連褀,你放心,我是不會拖你一起去死的。”嚴嬌在連褀的耳邊說道,“這輩子,你欠我的,我要你生不如死!”
“嚴嬌……”
“連褀,你在這的第一天我讓你喝下了‘噬心’。‘噬心’,藥如其名,在你最後的七天裡,你會感到你的心臟一點點被吞噬掉,錐心之痛也不及如此。你大概還有一個月的時間吧,在你第一次暈倒之後,你的生命就進入倒計時了。”嚴嬌摸著連褀消瘦的臉,見奚天珣、奚天琪、連妍、靳墨嵐和練琳都趕來了,“呵,人還真不少。他們是不會讓你死的,不是麼?不再最後幾天裡他們是看不出你食了‘噬心’的,這藥不發作,你就像正常人一樣,甚至可能更加健康。當然,這藥也是有解藥的,而且,這三味藥引你還能從一人身上得到呢!只不過……”
嚴嬌先是低聲笑笑,然後越笑越大聲:“哈哈哈……”
“嚴嬌!你幹什麼!快放了連褀!”靳墨嵐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