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棣也笑起來:“我媳婦不就是你嗎?你上我去哪裡找?”
儀華臉冷下來:“你可別亂認媳婦!就是亂認也得先看清了公母!”
儀華繃著張小臉說粗口,引得朱棣又一次笑出聲:“長得斯斯文文的,一說話怎麼這麼難聽?”
儀華用手從朱棣的梏桎中掙脫出來:“山野之人,本來就粗俗,說句公母,就說受不了了?我嘴裡的難聽話可是多得很!”
朱棣看儀華掙出了自己的懷抱,身體一空,心裡有個地方也跟著一空:“別和我說你是山裡長大的,你的來歷我可是知道,你三年前被送上山和南山真人學藝!南山真人曾是徐達的師傅,而你去學藝的那年正好是我皇妃失蹤的那年,所以不管你是誰,你都得做我的儀華,當我的皇妃!”
儀華撇了撇嘴說道;“真沒見過你這麼不講理的,你皇妃丟了,就因為我是同年學藝,就得當你的妃子?那天下學藝三年的人多了!都來做你的妃子不成!”
朱棣搖了搖頭,從衣服裡拿出一塊玉:“學藝三年的人是不少,可是身上有我皇家寶玉的人可只有一個!”
說完朱棣對睜大眼睛,不在說話的儀華說道:“認識這塊玉吧,這可是我當年送給我皇妃有見面禮!這可是皇家世代相傳的送給自己皇妃的寶玉!”
儀華看到這玉,就知道自己上賴不掉了,一定是當時出手救他們時,不小心從脖子上掉下來的,而且正巧被朱棣發現,那自己的身份是從那時起就被朱棣認定了,他對自己瞭解的這麼透,一定是派人查了南山真人的底細。
儀華眼睛一轉說道;“你說的這塊玉,我是認識的,是一個女孩子送給我的!”
儀華一說完,朱棣一愣,難道是自己弄錯了嗎?可眼前這孩童就是當年的儀華啊!儀華又繼續說道:“一個女孩兒落水被我救起,她臨死時,把這塊玉送給了我!對了,我和她長得有幾分相似!”
朱棣一聽,用手抓過儀華:“你說謊!你要不是儀華的話,怎麼可能與徐達是同一個師傅!”
儀華說道:“當時女孩子的父親,因為我救了他女兒……………雖然沒救活。又與她女兒長得相,因我是男孩不能無所事是地養在家裡,才把我送到山裡學藝,說過幾年後把我接回去!”
朱棣不信:“你把褲子脫了,我要看你到底是男孩還是女孩!”
話一出口,朱棣臉紅起來,可要是不這樣的話,還真是沒辦法辨認這小孩說的是真是假!
儀華也一是臉的囧相,聲音不顫抖地說道:“不用非得這樣才行吧!”
朱棣紅著臉堅定地點點頭:“不行,一定要親自看過我才死心!快脫!”
非他不可
儀華心一橫,一下子抓下褲子,□就這樣露在朱棣的面前,朱棣清晰地看到了男孩那兩腿間的器官。心往下一沉,一句話也沒說抬腿走了出去,臉上露出一個自嘲的笑容。明明身邊早就沒了那個小小的身影不是嗎?連父皇派人都沒能尋到,自己在這般堅持也是不能找到的。
本來心早已經認同了他不在了。可當發現這塊玉時,那心絃卻又一次被撥動,朱棣躺地床上,心裡想著儀華的樣子,卻發現竟然忘了她的臉,眼前出現的是這隻見過一面的小男孩的面容。
朱棣搖了搖頭,不知道自己對儀華的執著,是因為深深地愛上她,還是因為她離奇地失蹤,為了尋找答案而糾結。
想自己認識她時,兩人也都只是幾歲的孩子,不可否認,當儀華第一次出現在自己面前時,那可愛的小女孩,確實讓自己移不開視線,可必竟在一起只是短短地那麼幾次,不知道為什麼自己心裡就說什麼也放不下她,到現在她失蹤了三年,可能天下間,也就只有自己一人在不停地尋她的訊息。
朱棣努力地腦中搜尋儀華的樣子,卻發儀華在腦海中的印象被剛才的那男孩的容貌給取締了!朱棣很不爽,從床上坐起來,對侍衛說道:“我們去拜訪南山真人!”
侍衛面露苦笑說道:“四皇子,現在是半夜,我們還是天亮以後在去不遲!”
朱棣被侍衛一提醒,這才想起,自己剛才是夜探的別院,而且這一身的夜行衣還沒脫下來。朱棣心裡狠狠地咒罵一句,怎麼一遇到長得那樣一張臉的人就失去理智呢?要不然自己是個臉控?一看到象儀華的臉就受不了?
朱棣揮揮手讓侍衛出去,也把這身夜行的衣服脫下來,躺在床上想著明天要怎麼才能把這男孩子從南山真人那裡要過來,不管他是不是儀華,因為他長了一張和儀華一樣的臉!那他就得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