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了下來。”
酋德不由得吸了一口冷氣。
羅泊善解人意的一笑,“我是不是又讓你想起不快的往昔了?不過,人生幾多磨難,未必都是壞事,就像你我,雖然死裡逃生,卻脫胎換骨,所以說,福兮禍兮,因禍得福嘛。”
“那兄長是如何逃出死域,來到此處的呢?”酋德好奇,想當初如果不是被小鳥引領誤闖仙螺城,他或許早就化為白骨拋屍荒原了。
“這也多虧我自小習武的錘鍊,我自認為還有一幅鐵打的筋骨。一個月的時間裡,我食乾草,吃蚯蚓,甚至,喝自己的尿,我苦苦撐了一個月。我以為我挺不過了,那日我昏沉沉的聽到Lang濤擊石的聲響,我驚呆了,你來撫寧的路上可見到一條大河?”
酋德連忙頻頻點頭。
“那條河叫做黑河,所以說,我命不該絕,我走對了一個方向,生死邊緣,我聽到水聲,驚喜萬端,但是一個月的勞苦,已經讓我筋疲力竭,我幾乎寸步難移了。而就在我垂危的時刻,我被來到那裡捕魚的村民相救,他們帶我來到了撫寧,真是死域逢生啊。都說死域千里渺無人煙,誰能知道這個偏遠的地方竟然還有這樣祥和之地?”
羅泊的豁達讓酋德禁不住心生敬佩,上次託雷前往仙螺城探望,並告知他前往撫寧避難,如果他沒有猜錯的話,託雷早在撫寧與羅泊相聚了,想到此,酋德莞爾一笑。
“我聽泰隸說,仁兄在此地威望甚高,村民敬為神人,今日我見兄長,氣度不凡卓爾不群,實在令小弟欽佩。”
哈哈哈,羅泊連連擺手大笑起來。
“什麼神人,那都是村民對我的抬舉罷了,我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