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骨上,牙齒輕輕刮過,語氣依然冷靜,“你現在可比剛才伶牙俐齒的模樣可愛多了,我分不清你的話裡哪句是真哪句是假,唯有現在方能肯定你不會說假話。”
說話的時候,同時挺*身埋進他的體內。
寂青苔哀鳴一聲,宛如剛出生的雛鳥被折斷翅膀一般全身抽搐,緊咬的下唇有血絲溢位,襯得臉色更加慘白,那雙極其漂亮的鳳眼被雨霧矇住,平添了幾分勾人的神韻,以至於衍生出一種奇怪的美感。
亭錦憶把他的表情全部看在眼裡,心裡又喜又痛,喜的是他這樣的表情只有自己見過,痛的是身下這人的性子實在惹人恨,但看他這副樣子,又不免生出憐惜之情。
於是忍住不動,低頭用鼻尖輕輕蹭他的臉。偏偏那人嘴賤,眉頭尚未舒展開,便抖著唇斷斷續續說道:“呵,你,你以為這樣能證……證明什麼,不過是……是讓我開始恨你……”
亭錦憶劍眉半凝,捏住他的腿忽地冷笑道:“至少可以證明,你拒絕不了我!”
剛才進入時,亭錦憶清清楚楚感覺到下*身一陣溫熱,知道他那地方定是被撕裂了,本想等他慢慢適應,可是被這句話一激,心裡的火被澆的更旺,當下藉著血的潤*滑動了起來。
寂青苔痛極,只想把自己蜷縮起來,身體抖若篩糠,亭錦憶扳住他冰冷的肩,強制地把他按坐在自己腰間,一邊大力進出。
寂青苔的的頭髮溼漉漉的粘在身上,瘦削的身體在雨雪中泛起青色,身下雖然鋪了一件外衫,但在這種天氣裡也形同虛設。
身體已經疼到麻木,可一想到自己所愛的人會這樣對待自己,心裡就想是用一把鈍刀不斷來回切割,比死更要難受。
亭錦憶見他原本豐潤唇邊有血順著雨水流下頸項,像是一道豔麗的紅線,偏偏他又生得極好,不管什麼模樣都令人覺得好看,於是扳過他的臉,親吻他的唇。
口齒間又鹹又苦,還有熟悉的腥甜,亭錦憶抱著他的腰,已經完全沉淪在這具身體裡不願放開,身體裡那個被他包裹的地方更是舒服,只要他一掙扎,那個地方就被咬得更緊。
於是,寂青苔掙扎更甚,亭錦憶也就更加縱情。
☆、第七十六章
於是,寂青苔掙扎更甚,亭錦憶也就更加縱情。
良久,寂青苔漸漸不再掙扎,卻是心死如灰一般任他折騰。雨雪落在臉上,他感覺到只有眼眶一直是熱的,熱到有些發酸。
到底是什麼時候錯了,是在相識最初,還是再那之前?
或一直都只是自己,當初不該喜歡,後來不該去招惹,所有的一切都是自作自受!
亭錦憶停下動作。身後破舊的木門上是一道道縫隙,儘管知道現在此地不會有人來,但他依舊敏銳的捕捉到一記投在自己身上的目光,猛然轉頭,那種感覺已經消失不見。
寂青苔因他的動作突停而輕輕哼了一聲,眼裡又是一陣溫熱,此刻已無力氣掙扎的他,只得抖著身體任他索*取。
亭錦憶呼吸拂耳,帶了些曖昧又不失力道的在他身上留下牙印,寂青苔也只是顫了顫,似乎已經感覺不到那砭骨之痛。
身體被翻轉過去,被人扣住後頸壓在地上,腰胯的青痕映在亭錦憶眼中,從後面抽*出大半,又重重撞*入,帶了施*虐的因子,每一下都足以讓寂青苔全身痙*攣。
寂青苔垂著頭,足尖繃得像弓一般,已不再吭聲。雨水順著髮絲落下,劉海貼住臉頰,那雙極其靈動的眸子此刻半睜著,裡面空蕩蕩的,竟像死水一般了無生氣。
亭錦憶似乎怔了怔,就著這個動作,抱緊他的腰,竟然嗚嗚哭了起來。
亭錦憶聲音有些哽咽,寂青苔感覺到有滾燙的液體落在背上,腰間那雙手也箍的越來越緊,聽到他問:“為何要反覆無常,說過的話,怎能不去遵守,你一向一諾千金,為什麼現在卻不遵守了呢?”
為什麼不遵守?
寂青苔聽不真切,迷迷糊糊想抬手卻抬不起來,只能努力搖頭,也不知是否真的做到這個動作。
並非不想,卻是不能……長相守,終身伴,一切的願望化作齏粉,只因彼此間最親密的血脈流動。
早知今日,又何必當初……
雪已停,雨卻大,待到亭錦憶從他身體裡退出來的時候,寂青苔已經氣若游絲,下*身處的血漬模糊,令人望之心驚,雙眼緊閉,臉上更是一片慘白,活像一尊沒有生命的白瓷娃娃。
亭錦憶撫上他的眉眼,指尖滾燙的觸感證明著他尚且還存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