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訴過你多少次,若被人欺負了,便是要給對方一輩子都不能忘的教訓,你怎麼讓對方只昏睡幾日?我教你防身的毒術你都學哪去了。”聽著梅千霜的教訓,前面的小廝一個趔趄。
那小廝尷尬的回頭。“呵呵,路不平,幾位爺慢些走。”
梅千霜繼續道,“還有,我不是告訴過你,不管什麼來頭,只管出手,這武林上下還沒有我梅園不敢惹的人,即使有所顧忌,便從暗處下手就好了,你怎得還正面衝突後叫人抓了去。”
說話間那小廝又一個趔趄,“呵呵。呵呵。”這回只得乾笑繼續低頭走,心道,這位大爺說話好賴看一下場合與地點,現在終於知道那位梅小少爺為何如此驕蠻了。都是讓那個大哥寵出來的。
梅千雪受教的點頭,“恩,千雪知道了。我只是喝了點酒,那臭色鬼過來摸我,我一生氣就隨便撒了把毒粉,然後喝多了,一時不備就被那幾個青虎門的人抓住了,但是他們看到我身上的玉佩知道我是梅園的人,對我還算可以,我呀,把他們那些花花草草都弄死了,還整日拿下人做實驗。”
說到這梅千霜就更生氣了。再次停住腳。“梅千雪,我說過多少次了。”
梅千雪嚇的縮了縮脖子。在大家認為梅千霜終於開始教育梅千雪時,梅千霜則大聲道,“十芳粉的配方是那樣的麼?你看那些花,都死了。死了懂不懂,十芳粉應該是讓那些花開的十分鮮豔,芳香四溢。聞者不出半日七竅流血身亡。但是你做了什麼?”
那小廝終於噗通一聲坐在地上,這位爺,您還真的得虧學藝不佳,若是和你大哥一樣,我們豈不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公子。”連翹已經對梅千霜的寵溺見怪不怪了。“好象到了。”
梅千霜看了看不遠處的房間,甩甩衣袖,“等下再好好教訓你。”然後舉步走了進去。
梅千雪吐了吐舌頭也快步跟上。
梅千霜看了看躺在床上呼呼大睡的肥豬,回頭問著梅千雪,“他哪隻手碰的你。”
梅千雪想了想然後為難道,“我喝的太多忘記了。”
“那就兩個一塊砍了。”梅千霜說著便朝徐宗走去。
“等等,等等。”那小廝見梅千霜要砍了自家少爺的手也慌了,上前阻止,“梅爺,老爺讓您給看看,你不能。。。”
話還沒說完就被梅千霜截過,“怎麼?你家老爺讓我看我就看?再說,我只是診視一翻,我又沒說要治,若我要他的手,你還真能阻止?”
“我。。我。。”那小廝嚇的也不敢說什麼,正好這時徐天趕了過來。
“梅賢侄。”徐天在前廳說話間,老是擔心那梅家兄弟對自己兒子怎麼樣,畢竟這梅園可不是什麼善堂,看那個梅千霜又護短的很,便安排白君羽等人住下自己火速奔了過來。
梅千霜見到徐天身側還跟著兩個看起來不過十七、八歲的孩子,其中一個男孩眉宇間竟與白君羽有些相似,突然想起白君羽的確有個弟弟,聽說久病在床曾經自己還給過他一副方子,雖然未見過其人,但是聽過白君羽多次提到這人,見那少年除了臉色稍微白了些,似乎是久病的結果,氣色上卻很是不錯。原來自己的藥還有效,看他步履間似乎有些功底,開始習武了麼?但是畢竟久病在床,能習武已是不易,想有所成就根本不可能,見那少年眼神投向自己,星眸中滿是比白君羽還多的單純,愛屋及烏的想法讓梅千霜對那少年笑了笑。
白齊御似乎沒想到梅千霜會對自己笑,先是一楞然後臉卻突然有些紅潤,回以一個微笑,白齊御久病在床如今幸得大哥尋回的方子可以下床走動,甚至可以跟隨大哥習武,雖然不及大哥那般厲害,但自保還是有餘,趁這次大哥有事待辦便跟著哥哥來見識見識,而中途又遇到其他事改了路線,可為是行俠仗義之舉,一路興奮的很。從未出過門的白齊御自然不願跟哥哥去安排好的住處,便跟著徐天參觀徐府,第一站便是這裡了。
而另一個則是徐天得意門徒——楚經,雖也是十七八的年歲,比起白齊御來,道是多了份穩健,不光是步履上,就是面容也較成熟些許。與他師傅徐天道是一樣的闊額方臉,儼然一派嚴肅,眼底城府看起來也頗深。
這時那小廝則連滾帶爬的跑到徐天身邊,“老爺,梅公子要砍了少爺的手。”
徐天先一驚,然後看著梅千霜,防備的目光瞬間轉為和藹的笑,卻還是被梅千霜瞧個真切。徐天故做憤怒的打了那小廝一巴掌,“混帳,梅賢侄豈是那種小人,你在這亂嚼舌根,我徐府不留你這種人,念你平日還算本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