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含苞未放的花朵之上,“小女子有一事想問。”
“柳姑娘但說無妨。”梅千霜說著目光則看向柳仙兒手中把玩的那朵嬌花。
“今日白伯父尋我去問話,言下之意是覺得羽哥年紀也不小了,早該成親了,問我是否有意改口喚白伯伯做爹。”見梅千霜臉色微變,柳仙兒則是繼續道,“原本我也好奇,為何羽哥如此青年才俊卻無紅線佳緣,我本覺自己家世敗落配不起羽哥,但我們二人卻是青梅竹馬,不怕梅神醫笑話,我早已心儀羽哥許久。”
梅千霜看向柳仙兒一臉幸福的微笑,撇了撇嘴道,“柳姑娘與我說這個做甚?”
柳仙兒則是摘下了那朵把玩已久的花開口道,“三個月前,我曾聽聞一件有趣的事,與一年前我所遭遇的事頗為相似,一年前有世家公子傾心於我,然後被我拒絕後又下毒恐嚇。”見梅千霜瞭然一笑才繼續道,“三月前我偶然聽得,這些年來,有些姑娘們也遇到過這事,有的見對方門戶不錯便同意了,有些拒絕的不多日便身染紅疹,聽人言沖喜便可恢復容貌,也便草草尋了戶人家,第二日便真的不治而愈,說來也巧,那日我見到了那個世家公子,他在酒樓喝多了,便全盤脫出,而他說這事的始末卻多與梅神醫有關。”
“哦?是嗎?”梅千霜說著移了一步將柳仙兒手中的花接過,然後將未開的花骨朵強硬的展開,“那還真巧。”
柳仙兒見梅千霜不反駁,又笑道,“還有些事請教梅神醫,這些日子,我一直聽小御在講你們在一路上的事,許是女孩子家多心了些,這事裡還真是藏著不少有趣的事,還請梅神醫一一告之。”見梅千霜一邊把玩著花一邊對自己點點頭才繼續道,“我聽過小御講你們破廟被襲擊的事,梅神醫的武功好壞小女子已在炎赤崖上見識過了,梅神醫慣用的武器是鞭吧,神醫當時為何不將那霹靂彈抽離,而是選擇為羽哥負傷,還有那火勢如此大,梅神醫的寶貝摺扇又不是玄鐵金骨,何以毫無破損?梅神醫,這也是巧合麼?”柳仙兒說到此處便未再言,只是看著梅千霜,等著他給個答案。見梅千霜只笑不語,柳仙兒眼下只覺厭惡異常,突然拔高聲音道,“我雖不是惡意中傷,但外人傳言梅神醫非是善男信女,傳聞梅千霜風流多情,遠的且不論就是那魔教教主紅鸞,應該與梅神醫交情匪淺吧,我今日只想來告訴梅神醫,羽哥單純直爽,對你的陰謀詭計絲毫沒有抵抗能力,你若尋開心就換個適合人選,即便你是認真的,羽哥也不該是你的選擇。你若聽得勸告留下喝杯喜酒我柳仙兒自當親自奉酒喚你一聲梅大哥,若不然,我就將你梅千霜斷袖分桃之癖告訴全天下的人。”
梅千霜見柳仙兒越說越激動,自是嘲諷一笑,將那被強行掰開的花拿到眼前,“柳姑娘,你這又是唱的哪一齣啊?這一句一句的,是讓我認罪呢?還是毀謗啊?我覺得啊,花自然是自己開的好,若是強行掰開了,不好看倒是不打緊,要是斷了根,折了莖那就只得一死拉。柳姑娘你覺得呢?”
柳仙兒本就看梅千霜不順眼,如今見梅千霜抵賴自是憤憤難平,將梅千霜手中的花一揮,花順著力道脫手落了地,柳仙兒將所掉之花用力的踩了一腳,“你的行為就是在強迫羽哥,梅千霜,你實在讓我覺得噁心,男人,你是男人你知不知道,若真如女子般在他人身下求歡,你不覺得噁心嗎?你若習慣被千夫所指便去找別人,羽哥是名門正派,江湖上有名望的俠士,你若毀了他的清譽,我柳仙兒不會饒你,我說到做到。”說完氣憤的離開。
梅千霜見柳仙兒變臉速度之快,略牽起嘴角,這女人到底是來幹嗎的?但轉念想到白君羽與其的婚事不覺陣陣簇眉,一抬眼卻見白君羽怒目站於院落門口,“白大哥?”
☆、第二十一章
白君羽自柳仙兒身後跟來,二人的對話自是聽了個明明白白。此時見梅千霜一臉錯愕的看著自己,知道柳仙兒多半是說對了,心中只覺氣憤異常,多日來自己糾結於二人的關係,卻不想只是看的一場戲,梅千霜演的逼真,自己看的投入,失了心卻不自知,想到此白君羽轉身便打算離開。
梅千霜知道若讓白君羽走了,他便再不可能出現於自己面前,腳尖輕點地面,運起輕功便阻了白君羽的去路,“白大哥,你聽我說。”
白君羽見梅千霜阻攔自己更是氣憤,揮手就劈出一掌,那掌風亂無章法,梅千霜隨意便化結開來,用手隔開後,反手點住白君羽的穴道,“白大哥,你聽我解釋可好?”
白君羽動彈不得,氣憤道,“梅千霜,你欺人太甚。”
梅千霜眼見白君羽運氣將臉漲的通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