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血姬看著一臉猶不自知,還在裝可憐的婉兒,嘴角扯出抹不屑的笑意,一把扯住婉兒的一頭青絲,婉兒吃痛的頭顱向後仰起。染血姬冷笑道“不見棺材不掉淚,不愧是從小在青樓跌打滾爬過的,你以為你做得天衣無縫,你以為王爺是看中你的姿容才將你收進王府的嗎?你以為你私底下的小動作真的能逃過王爺的眼睛,你以為你和那老女人的私下交易沒人知曉嗎?”。一邊低語一邊看著一臉誠惶誠恐的婉兒,冷哼道“等將你臉上一層層偽裝揭開,你還有何面目存活於世,做人做到你這份上,也不嫌累,整天帶著個假面具,知道嗎?我染血姬最喜歡你這樣嘴犟之人,最喜歡將你那一口牙齒慢慢的撬開,說出心底的齷齪事實”。
染血姬送開婉兒的頭髮,看著猶如風中樹葉飄搖,風中殘燭,如臨大敵的婉兒,冷然道“有喜?這麼可笑的荒唐的理由你都敢編,你以為你和旺財串通好,就可以瞞天過海嗎?”。憑王爺聰慧過人的智慧發現此謊言,並不難,旁觀者清,當局者迷,王爺一時大意,亂了分寸,也不足為奇,冷靜下來自然可以發現破綻。
蘇沐白看著見過兩次面的染血姬,低聲在軒轅千夜耳邊低語道“色狐狸,你還沒你這屬下聰明呢”。
軒轅千夜看著雙眸中風華流轉的蘇沐白眼中明顯的揶揄之色,後知後覺的才知道人兒早看穿了婉兒的謊言,卻偏偏裝成受傷的表情,不由灑然一笑,一手在人兒的腰側敏感點用力一捏,惹的蘇沐白對著他翻了一個白眼。一股曖昧的氣流瑩瑩流淌兩人期間。
蘇家幾兄弟很不客氣的笑出聲來,打斷兩人無聲的眉目傳情。
軒轅千夜絲毫不覺得慚愧的亦輕笑出聲,心中暗暗忖度“看樣子,自己這一輩子都逃脫不了這個張牙舞爪的野貓的五指山了,卻甘之如飴”。
染血姬瞥了一眼婉兒,冷然道“憑你的心機,以為有了此等護身符,就可以逃過一劫是嗎?就憑你的狡猾性格,如果真有了喜,還不早就翻天了,在王府內作威作福,還瞞到今天才會被發現嗎?”。
婉兒心知大勢已去,仍然做垂死掙扎,最後一搏,歇斯底里叫道“王爺,婉兒真的不知道自己有喜,如果不是今天突然被發現,婉兒自己也被瞞在谷中,王爺您可要相信婉兒呀,婉兒所說的皆是事實,旺財可以作證,婉兒所說的絕無序言,絕對不像這位姑娘所說的這樣”。
染血姬圍著婉兒轉了一圈,上下掃視一番道“死到臨頭,還不自知,你當天下人都是笨蛋嗎?你自己的身體情況,怎麼會不自知,呵呵,你是有喜脈象不假,可是不巧的本姑娘知曉異域有一種藥物吃了之後,就會造成這樣的假象,而更不巧的是本姑娘有幸目睹過此稀罕之物,我想就不需要本姑娘提醒你此藥物的名字了吧“。
蘇沐白淡然的軒轅千夜耳邊低語道“元龍散”。
婉兒心中咯噔一聲,整顆心瞬間跌入谷底,頭顱深深的垂下,眼中帶著不甘。那個老女人千叮嚀,萬囑咐,此藥只能在情不得已,想盡辦法,卻懷不上軒轅千夜的種後,方可服用,保住位置,為將來老女人的女兒進王府鋪墊道路,可老女人機關算盡,卻未曾想到每次事後,軒轅千夜都會命人讓承歡之人服用下以防有孕的藥物,掐斷任何女人的痴心妄想。而此時半途殺出來的賤貨,更是霸佔了王爺的全部視線。心中頓時複雜萬分,自己也是心機用盡,小心翼翼的計劃著,步步為營,卻比上那賤貨的一顰一笑,一句輕飄飄的話語,不甘心步落霜兒的後塵,沒有好下場,掙扎起來,想掙脫侍衛的禁錮,喊叫起來“王爺,這一切都是旺財的計劃,他唆使婉兒做得,婉兒是一時鬼迷心竅,相信了旺財的胡言亂語,他為了得到王爺更多的賞賜,才會挑撥婉兒出此下策,王爺饒命啊,就饒過婉兒這一次”。
一邊的驚恐的旺財在聽到婉兒的話語後,吐了一口吐沫道“你這個賤女人,狗娘養得,放你個狗屁,明明是你說只要幫了你這次,就給我一千兩黃金,我才會財迷心竅,一時起了貪戀,才會著你這個賤蹄子的道,王爺,您千萬別相信這個下賤的臭女人的話,是她誘惑我,我才會一時忘乎所以,和她合演了一場戲,期滿王爺,王爺饒命啊,饒了小人這個賤命,王爺,小人上有老,下有小等著小人供養,王爺,饒命啊,王爺,只要饒了旺財一條賤命,小人還有個驚天的秘密稟告王爺,這個心機重重的賤女人的話才不可相信“。
狼狽不堪的婉兒猛然的搖著腦袋“你別血口噴人,王爺您千萬別相信這個奴才的鬼話連篇,他這是想盡辦法脫罪,害怕事情敗露,才會胡說八道,口不擇言,王爺,您要相信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