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
“不,別在這樣下去了。”聶子鶯所有的話,在聶抒墨的吻裡,全數化成了一聲悶哼。聶子鶯睜大了眼睛,他又他吻了?兩人四目相視,聶抒墨的眼眸,俊邪的令人捨不得移開視線。
聶子鶯的身子隨著聶抒墨霸道而蠻橫的吻而輕輕顫抖,適才沒說完的話語完被哽塞在喉間,他的舌頭就像團火焰,在他的口中盡情燃燒肆虐。
孽情之啼鶯(父子3P) 92
“我與凌兮鳳之間的事,你別管!”聶抒墨聲音嘶啞,心裡不住因聶子鶯為凌兮鳳說話而皺眉。
他怎能不管?聶子鶯推離聶抒墨,他不想凌兮鳳死,也不想聶抒墨死,“爹,你別怪他,所有的事都是我惹出來的!”
“子鶯!”聶抒墨的臉變得不若剛才冷靜,他居然把所有的事情都往身上攬,想起以前,聶子鶯還一個勁得說不關他的事。聶抒墨面帶肅容,問道,“子鶯,你對凌兮鳳動情了?”
聶子鶯倏然猶豫少頃,隨即點點頭,並不否認。
與聶子鶯在一起時,聶抒墨一看既知他對自己的情愫,既然他對自己有情,怎麼可能又對凌兮鳳有情?聶抒墨眯起眼,疑惑的問道,“子鶯,在你心裡,誰比較重要?”
聶子鶯遲疑半晌。“都重要!”
聶抒墨問道。“我只準你說一個,我與凌兮鳳誰最重要?”
聶子鶯深深楚起眉,回答不出。聶子鶯一臉為難的神色被聶抒墨看在眼中,一種無言的難受爬滿他的心頭,正慢慢侵蝕著整顆心。
聶抒墨身體內的暴躁變得狂亂,口心越來越悶。聶子鶯心一驚,驀然發現他的臉色白的像張紙。“爹,你怎麼了?”
聶子鶯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忽然想起聶抒墨與凌兮鳳之前在漠北外的對話,“爹,你中毒了是不是?什麼時候中的毒?”
“呵,這麼擔心?”見他焦急的模樣,聶抒墨稜角分明的薄唇揚起笑,“即使這樣,爹也有能力可以保護你。”
聶子鶯盯著令自己百看不厭的臉,想起那日在石室,聶抒墨吐血的樣子。吐血不是五臟受傷的現象嗎?“爹,你究竟……”
“我去找一下藥師。”聶抒墨不給聶子鶯任何發問的機會,拖著略顯踉蹌的步伐離去,留給聶子鶯一絲隱隱的不安。
約莫過了好幾個時辰,聶抒墨再次出現在聶子鶯面前,臉色不復之前的蒼白。除了聶抒墨外,他身後還跟著漠北總管等好幾個人。
聶抒墨冷著一張臉,沒有了笑容,朝聶子鶯看了眼。
隨即他身後總管,走近聶子鶯,說道,“教主所中之毒,乃是凝香,此毒由數種有毒花草煉製而成,並帶有股沁人心脾之香,也就是說教主是因吸入這種香味而中的毒。”
聶子鶯看著聶抒墨漸恢復些許氣色的面龐,聽著這一翻話,目光中一片茫然,香味?聶子鶯下意識的去袖中找那香袋,卻摸了個空,香袋呢?
正當聶子鶯翻找之際,總管從懷中拿出聶子鶯所丟失的香袋,一副早有準備的模樣,繼續說道,“你可是在找這個?這個香袋香味有異,有去過花庭的下人可以證明百里惜身上也曾有過這個香味。”
聶抒墨清楚的憶起,跟蹤聶子鶯去水榭那日,百里惜曾給過聶子鶯這麼個香袋,然後,聶子鶯將它小心翼翼的收入懷中。接著再是雷雨夜,他說自己日後定會後悔,說得斬釘截鐵,原來是指這個嗎?
聶抒墨的聲音比適才又冷上三分,問聶子鶯,“總管所言是否屬實?”希望聶子鶯沒有同五年前一樣,與凌兮鳳合謀再次算計他。
聶子鶯茫然的看著總管手中的香袋,也不知是何時丟失的,再看總管陰冷的臉,這大概是他故意向聶抒墨諫言,可以令聶抒墨除掉自己,這是總管的陰謀,但這不是一場栽贓嫁禍,也不是誣賴。
香袋的確是百里惜給他的,莫非……聶子鶯默不作聲,不敢往凌兮鳳身上去想,心頭如刀劃過,凌兮鳳口口聲聲說不希望他淪為聶抒墨的棋子,自己卻又利用了他?
此時,聶子鶯搖頭為自己做蒼白的辯解。聶子鶯的舉動惹來總管的不悅,總管根本不容其解釋,還想再說點什麼。
聶子鶯開口正欲辯解,聶抒墨道,“總管也許是你多慮了,子鶯是我失落在外多年的獨子,又怎會串通外人對我下毒。”
聞言,聶子鶯心頭一熱,沒料到聶抒墨會替自己開脫。總管臉色微變,想必沒料到聶子鶯同聶抒墨還有這麼層關係,更低估了聶抒墨此時對聶子鶯的感情,也沒料到,聶抒墨會保全聶子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