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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良久,聶抒墨道,“外面雨太大了。”語畢,聶抒墨俯身將手中的傘交到聶子鶯手中,轉身步入雨幕中,他決定看看情況再下定論。

聶子鶯緊緊握著傘柄,有些莫名,忽然,他站起身,撐著傘朝聶抒墨追去,伸手拉住聶抒墨的衣袂,將傘遞到他面前,“還給你,我不需要你的東西。”

聶抒墨淡然瞥了他一眼,並未接過紙油傘,“給出去的東西,我從來不收回。”

“不。”聶子鶯的臉在傘下寫著堅持與倔強。“我說我不要!”

聶抒墨轉身欲走,卻發現自己的衣袂被緊緊抓住,“放手。”

聞言,聶子鶯並未鬆手,依舊保持著原來的姿勢,一手抓著對方的衣袂,一手執著傘柄,“拿回去。”

聶子鶯身上已經完全被雨水打溼。聶抒墨的瞳仁深處映出他被雨水浸溼的身軀,薄薄的衣衫貼在身上,正用著一副看見壞人的模樣看著他,“放手!”聶抒墨的聲音再次在雨中響起。

聶子鶯打了個哆嗦,抓住衣袂的手怎麼都不肯放。“還給你。”

“放手。”

聶子鶯很固執,“都說了,我不要你的東西。”

聶抒墨眯起眼眸,神情顯得有些危險。

一道亮眼的閃電劃過,聶子鶯耳邊隨即一陣轟隆隆的雷聲,突來的雷聲嚇得他扔下手中的傘,

在下一瞬間撲上他的胸前。

聶抒墨揚起眉梢,“我叫你放手,你非但不放,倒是更大膽起來了?”在冰冷的雨勢中,兩人熨貼著彼此,淡淡香味自聶子鶯周身散出,感受到從對方身上傳來的溫度,讓聶抒墨想起那一夜在南院的情事。

待雷聲隱去,聶子鶯慌忙懊惱的退開,他怎麼又不自覺地撲上去了?紙油傘安靜的落在地上,任雨水肆意打落。

“傘在地上,你自己拿,我回去了。”聶子鶯從混亂中回過神,轉身就往回跑,踏進房,剛準備合上門,一道身影擋在門前。

聶抒墨身上也已接近溼透,他微勾唇,唇角的笑意帶著一絲狩獵的意味,嗓音冷淡,“玩火之人必自焚。”

聶子鶯也不管對方到底在說什麼,直接砰的一聲用力關上門,將聶抒墨拒之門外,才想栓上房門。門竟被重新推開,聶抒墨適才臉上的笑意已消失無痕,居然有人敢在他面前甩門。

聶子鶯低著眼眸,長睫上還凝著晶瑩的雨滴。“傘已經還你了,我要休息了。”

“我發現你是個很彆扭的人。有時怕我怕的要死,有時膽子又很大。”

聶子鶯本身就是個矛盾的人,對方一番話說的也是事實,聶子鶯沒反駁,身上的寒意令他打了個噴嚏,好冷,聶子鶯點燃蠟燭,室內一片柔光,並帶來微不足道的暖意,從架上拿起條面帕抹去臉上的溼意。“你怎麼還不走?”

“我知道你沒有忘!”聶抒墨踱步朝他走近,一步步正逼進他。

“什麼?”對方忽然冒出一句沒頭沒尾的話,讓聶子鶯沒聽明白。

聶抒墨眼底跳躍著激狂的火花,“那夜纏綿!”

這回聶子鶯總算聽明白了,“夠了,不要說了!”那夜的記憶在腦中湧出,“住口!住口!”一提到那個夜晚,聶子鶯覺得自己快瘋掉了。

聶抒墨又朝他走近一步,兩人之間頓時失了距離。聶子鶯在燭光下捕捉到對方深瞳底的銳利鋒芒。對方的臂彎是如此強健有力,下一刻,聶子鶯已經被他帶上床榻。

“放手!”眼看自己的力氣根本敵不過他的力氣,聶子鶯大叫道,“我叫你放手你聽到沒有?”兩人身上的衣物都被雨水打溼,互相貼在一起的感覺並不好受。開什麼玩笑,他又不是專門給人洩慾的。

聶抒墨緊瞅著聶子鶯的面龐,以自己的身軀徹底地將他鉗制住,抬手解開他被雨水浸溼的衣物。

聶子鶯的聲音聽起來難受極了,“你找別人不行嗎?”

“找過。”聶抒墨聞言心頭浮起一絲煩躁,“可是不行。”開始他以為是禁慾太久,自那夜後,命人找來過幾個,不管男人還是女人都找了,可是,他沒辦法控制自己,才靠近他們,被他碰到的人不是死就是半死不活。直了今日才知道,原來他就是自己在湖邊等了大半夜卻沒等到的人。

聶子鶯感覺對方絲毫沒有停手的意思,稍稍一扯單薄的溼衣就被扯了下來。

聶抒墨看著聶子鶯那雙清澄的烏瞳,沒多解釋。

想起自己混入漠北的目地,聶子鶯道,“說不定你以後會後悔的。”

聶抒墨一副不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