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遲早要來的。”
卓文淵從屋外走進來,對著百里神樂道:“宮主,姬千羽求見。”
華韶轉眼看向門外。
百里神樂道:“他來做什麼?”
“屬下不知,不過,他此來瞞過了那些正道,恐怕是得到了訊息,特地趕過來見小公子。”
華韶神情有些不自然,低聲向百里神樂解釋著:“我與他只是普通朋友。”
百里神樂握緊他的手,柔聲道:“我知道。”又問紀寒,“我們還能堅持多長時間?”
“至多明日一早。”紀寒垂首道。
百里神樂對卓文淵道:“讓姬千羽過來。”轉頭又道華韶道:“我與姬千羽有些事情商量,你先回去歇著。”
華韶抿了抿唇,有些不太樂意,見百里神樂眼底有堅持之色,當即鬆開了他的手,帶著賭氣的意味離開了。
百里神樂被他這幼稚的行為逗得哭笑不得。
華韶果然在門外遇見姬千羽,兩人目光對上卻什麼話也沒說。華韶轉身走了,姬千羽默默回頭看了一會兒他的背影,收回目光往大殿中去了。
百里神樂與姬千羽這番交談持續到深夜。
華韶等在屋內,正昏昏欲睡間,百里神樂忽然推門進來。
華韶被推門的聲音驚醒,睜開眼睛便看見百里神樂朝自己走來。百里神樂一句話也沒說,面上也無任何表情,將他橫抱在懷中朝大床走去,然後伸手開始脫他的衣服。
華韶乖乖任他擺弄,不多時一具白皙精瘦的身體便裸呈在百里神樂面前。
百里神樂定定的看著他的眼睛,冰涼的手掌劃過他身上的每一寸面板,帶著滿滿的不捨和眷戀。
華韶心中不安,不由得出聲喚道:“神樂?”
“別說話。”百里神樂做了個噤聲的動作,“讓我好好抱你一次。”
百里神樂將身上的衣服脫了,抱著華韶坐在自己的懷裡,手裡沾著香膏往他身後探去。等到那處開拓的差不多了,他雙手託著華韶的腰,讓他慢慢坐在自己的身上。
華韶臉上露出難受之色,卻咬緊牙關不發一語。
百里神樂親親他的嘴角,手中動作卻毫不遲疑,直到華韶那裡完全將自己的慾望包裹。
華韶失了力氣,趴在他身上。百里神樂道:“自己動。”
華韶睜開眸子看了他一眼,搖頭。
百里神樂低笑:“小懶貓。”翻身將他壓在了床上,因為這一動牽動了體內的那物,華韶難受的發出一聲嚶嚀,百里神樂笑著揪了揪他的臉,“活該。”
這一夜那個粗暴的百里神樂彷彿又回來了,但在細節方面終究有些不同,粗暴中帶著點點溫柔。華韶面色潮紅,大口喘息著,兩人共同到達綺麗的幻境,華韶敵不過他的瘋狂索取,合起了眸子在他懷中沉沉睡去。
百里神樂低頭凝視著華韶的睡顏,眼神柔的幾乎可以滴出水來。他低頭在華韶的眼睛上印下一吻,替他清洗了一遍,換上乾淨的衣服。
明月被流雲遮住,百里神樂開啟了房門,沉聲道:“你進來吧。”
從花影深處走出一抹琉璃白,因為聽了一個時辰的活春宮,青年的臉色有些不好。
百里神樂站在門邊,道:“你帶他走。”
姬千羽走進屋裡,來到床邊,果然見華韶在床上沉沉睡去。他將華韶抱在懷中,往屋外走去,經過百里神樂身邊的時候,腳步頓了一下,低聲道:“你放心,我會保他周全。”
百里神樂頷首,吩咐綠珠道:“你帶姬公子從密道出去。”
“綠珠領命。”綠衣女子領著姬千羽離開。
等姬千羽的背影徹底消失不見,紀寒走上前,不解的問道:“宮主既然不捨得華公子,為何又要讓姬公子帶他走?依宮主的實力,想要帶著華公子殺出這重圍並不是一件難事。”
“為救華韶的性命,我耗損心力太多,如今實力已今非昔比。”
紀寒一怔:“宮主?”
百里神樂淡淡道:“若我帶著他從密道離開,捨下你們,他醒來一定會不高興,他寧願與我們同生共死,也不會獨自逃跑,可我不願見他受苦,才出此下策,答應姬千羽讓他帶阿韶離開。況且,這扶搖宮是那人留下的,他將畢生的功力都傳給了我,我是斷斷不能看著扶搖宮斷送在我手中的。”
那人指的自然是老宮主。
老宮主六十年前同樣風華正茂,遇見百里神樂,從此陷入刻骨相思中,只是,他們在對的時間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