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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他好,再把他捧手心上,都是養不熟的賤骨頭。

惡向膽邊生的花少,忽然陰森森一笑,手指撫過對方嘴唇,輕飄飄道:“既然不想說,那就別說了!”

下一秒,花少捏起雅的下巴,湊到他的嘴上親吻,就似熱戀中的情人一樣,看得剛鬆口氣的小糜寶暗罵變態,正想找個機會溜了出去,就聽到毛骨悚然的叫聲,從一直默默忍受的雅口中發出,淒厲得好似一把尖刀,刺穿在場眾人的耳鼓。

小糜寶一個哆嗦,回頭是駭人一幕,雅張開的嘴裡噴出血,花少嘴裡叼著血淋淋的肉,一條連根咬斷的舌頭!

從刺耳到沙啞,失去舌頭的雅,痛呼湮沒在喉嚨口,最後只剩一臉痛苦表情。

被濺一臉血的花少,似地獄來的惡鬼,將那舌頭吐在地上,惡狠狠道:“別做演戲的夢了,你就等著在護城河畔,天天被那些男人操吧!”

就在此刻,門外一陣喧鬧,手下進來稟告,他們遇上麻煩了!

丸仙漏的腴月廳,向來是北慈的最愛,今晚又是約見緋翼,北慈自是無一例外,叫僕人去酒樓訂好位置。

走上樓梯的時候,管事親自來道歉,說中午用膳的客人還沒走,按照酒樓規矩不好趕客人。

從中午吃到晚上,一頓飯吃這麼久?

北慈有些驚訝,但也沒說什麼,換到隔壁玫瑰廳,一樣看到優美風景。鑑於緋翼動不動就想拖他下地獄的壞脾氣,北慈認為有必要讓他在風景中陶冶性情。

腴月廳的門口,圍著一堆保鏢,雖然廳門開著,但人牆實實堵著,北慈經過的時候,並沒看見什麼,只是在一隻腳邁進玫瑰廳的時候,聽到隔壁慘絕人寰的叫聲。

從那些保鏢身上就能看出主人不善,北慈不是好事但也不畏事,想在腴月廳裡為非作歹,那起碼該學會不被他看到。

北慈可是大人物,保鏢們不敢得罪,但也不敢讓他進去,一面將他攔在外邊,一面趕緊通知花少。

見出來的是花少,北慈揚起眉頭,掃視他嘴邊血跡,不痛不癢道:“原來是花老闆,這麼大動靜,我說您是在吃飯,還是在吃人啊?”

北慈說著就想進廳,但被花少攔住了,皮笑肉不笑道:“對不住,我跟一個伶兒,吵到您吃飯了!”

北慈莞爾一笑,捏捏對方袖口,手指染上鮮血,慢條斯理道:“我真是好奇,什麼人能讓花老闆,玩到這種地步?”

花少臉色微僵,但還是陪著笑臉,硬忍著怒氣道:“北慈大人說笑了,改天我請您一桌,就當是給您賠罪了!”

“隔日不如撞日,我都到你門口了,也不請我進去坐坐?非要省這一口酒錢嗎?”

北慈抬腿要往裡走,卻被花少再次攔住,就聽對方冷臉道:“大人,這是我的私宴,不方便請您進去,您還是請回吧!”

“咦,方才那聲尖叫,聽得我心癢癢,這私宴必定有趣,花老闆何必小氣,我又不搶你的人,也不多喝你的酒……”

“大人……”花少打斷對方的話,燈下有些面目猙獰,斜眼道:“我看您是在刁難我吧?”

“刁難?怎麼會!”北慈笑得慈眉善目,肩膀卻是狠狠一撞,將花少撞了一個趔趄,若不是被保鏢扶住了,這會子已經跌坐地上了。

花少憤怒瞪過來,卻見北慈笑眯眯道:“這才是刁難!”

北慈一邊說著話,一邊左右攻擊,就聽幾聲悶哼,保鏢們輪流倒下,人牆出現了缺口,等花少撲上來時,北慈已經閃身進去。

此刻,就聽小糜寶的失聲驚呼:“大哥哥,大哥哥……”

搶先進廳的北慈,沒看清跳窗者的臉,只看到赤裸年輕人,拖著腿用盡力氣,從視窗一躍而下!

隨後跟來的花少,只看見雅的背影,從視窗一閃而逝。

花少驚愕片刻,發瘋似追到視窗,目光還沒看到人,就聽到樓下巨響,大街上響起尖叫聲──有人跳樓了,有人跳樓了!

從第一聲尖叫響起,緋翼就從震驚中恢復,上前檢視傷者情況。

有人跳樓了,砸在自己的馬車上,巨大的衝擊力將車頂,硬生生砸出一個大洞,仰首就能看見天光。

看著一地碎片,緋翼慶幸早一步下車,否則連自己都要跟著遭殃。那又會成為帝都笑話,緋翼將軍在酒樓門口,被陌生跳樓男子砸死!

車廂內血跡斑斑,傷者仰面躺著,眼睛瞪得老大,一絲不掛傷痕累累,嘴角不斷溢位鮮血,兩條腿奇怪地扭曲,一處腿骨刺出體外,森森白骨赫然眼前,看得人毛骨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