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捏他的臉,“你這傢伙真是禍水啊。”
“禍水你喜歡不喜歡?”
我也閉上眼躺回去,接道,“喜歡得要死了,誰讓你是禍水也是個迷人的禍水。”
感覺到頸窩裡靠過來腦袋,我便摟上他的腰,“先睡覺,明天他們再來就把他們打個落花流水。”
他低低應了聲也就睡過去了,想來他也累了,畢竟傷還沒好就跑那麼遠路。
“來這裡幹什麼呢?”我撥開面前的黃色枯藤,“不是說帶我去找昨天那些傢伙嗎?”
一大早上就騎馬到登封的蒿山,我望著上面這高不見頂的山,十分的無語。“昨天想襲擊我們的人就是上次在這遇到的那批。”
看來那批黑烏鴉和金毛怪這麼久沒動靜現在又蠢蠢欲動了,“我們兩個人?”
“不是,雪柳和秦歌來了。”
“怎麼不讓罄兒來,這個丫頭一天到晚想著怎麼擰我腦袋下來呢。”
“她要跟著秦歌。”
“她和秦歌?她不是喜歡你嗎?”
蘭停下腳步,笑著看了我一眼,“怎麼可能。雪柳來了。”
蘭一說完我頭上就被狠狠敲了下,痛得我忍不住哎喲了一聲,這死丫頭和雲丫頭一樣,也不會掌握好分寸,那麼大力我都怕我腦漿都蹦出來了。“雪柳你想打傻我嗎?!”
姑娘嗔了聲,斜著杏仁眼,“本來就不正常。”
“是是,我是不正常,就你秦大哥正常是不?”
“流氓!胡說什麼!”雪柳的臉紅了白白了青,終於還是定格在紅色,我聽著流氓這詞熟悉的高興,她望了一眼蘭,別過臉也不跟我較勁了。果然和雲丫頭一樣好戲弄。
“上面怎樣?”
“的確和情報一樣,那些傢伙又蠢蠢欲動了,真不知好歹!”
“那好,我們上去。”
雪柳點了點頭開始大搖大擺的走在了前面,沒有半點要突擊的樣子,我在後面拉了拉蘭,“就我們幾個?”
他點頭。雪柳頭也不回,語氣鄙視,道,“你擔心什麼,這不過是一個破巢,留守的人又不多,我一個人也能把他們打得滿地找牙!”
蒿山
他們是中原人,還是幫異國小人的走狗。
雪柳眉一挑,腳下輕點,就躍了出去,手中的長蛇鞭像有了真正的生命橫甩了出去,“我先過去!”
我用腳踢了踢地上面橫屍的兩個男人,死得夠乾脆,這丫頭比起雲紗更不是省油的燈,抽人像抽一條死魚一樣,連眼皮都不眨。